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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深莫测的眼神让柴向晚翻个白眼。
装什么装啊。
明明就什么都知道。
“她腰间的郁金香标记，编号7.任何正常人晨练都不会是20圈。这不是晨练的强度，这种该叫训练！！”那跑姿，那呼吸节奏，不是晨练该有的……大雨都不间断的晨练？
“……”
欧慕寒沉默了，垂下视线，黑发的发丝垂落在眼前，遮住了他的眼，柴向晚窥不见他的眼神，也就无从知道他在想什么。
柴向晚喝着端进来的咖啡，“她在学校的事情我有所耳闻，极其的聪明，那些事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欧慕寒抬起头，眼神平静，尊贵英俊的面孔里夹杂着一丝丝不耐。
“你想说什么。”
故意在无视所有的异常？
这个发现让柴向晚愤怒。
拍案而起。
“我就问你一句，你觉得这正常吗？”
欧慕寒不说话。
柴向晚坐下冷哼，“如果堂堂欧大总裁，老眼昏花的认为这样正常。那我无话可说。”
书房内一阵寂静。
两个人都没有张嘴，一阵古怪的沉默在书房内流窜，在柴向晚差点想起身走人时，欧慕寒开口了。
“不正常，那又怎样呢？”
依然是我行我素的作派。
“怎样？欧慕寒！！”
柴向晚掐死欧慕寒的心都有了，他到底是关心还是不关心那小呆瓜呢？
“现在的她没有记忆，没有常识。你觉得能怎么样呢？我很满意她做我女儿。我很满意孩子如此乖巧可爱。聪明又不熊。不是挺好的吗？”
“可是这不正常！！”
“怎样算正常？”
欧慕寒唇角划开一抹讥诮的弧度，“你认为你家的相处模式，正常吗？”
“……”
这次轮到柴向晚不语了，她懂欧慕寒的意思了，有些事心照不宣，捅破那层窗户纸就没意思了……保持现状，等她自己恢复记忆，等她自行选择，可那孩纸一身的秘密，让柴向晚无法坐视不管。
复杂的身份，超过普通人的智力和行为，以及那恐怖的开锁能力，这些那些，她到底什么来头?
一无所知意味着以后出事会手忙脚乱，在乎她，所以想知道事情的缘由。以及她的身份。
一口气喝完了所有的卡布其诺，柴向晚放下马克杯。
声音重重的道。
“我想私下调查。”
欧慕寒没说话。
“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去干。”
柴向晚又补充了一句，她很尊重欧慕寒的意见。
欧慕寒认真的看了一眼柴向晚。
“调查可以。绝对不准影响她。”
“可以。”
两个人定了保密协议后，这场对谈就算是结束鸟，柴向晚在起身要出去前，“最后问你一句，她真的是5岁吗？”
欧慕寒一怔道，“她看起来就是5岁的样子。”
“我指的不是看起来！！是物理年龄，实际年龄！”
“？？”
“今早你的房门知道怎么打开的吗？”
“恩？”
欧慕寒这时才想起他睡觉时房门一向都是反锁的。
“她用一根铁丝花了3秒就打开了。那是5岁孩子该有的技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