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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白怜没有理他,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盘古斧。
魔易蹙眉,“就算这盘古斧再稀奇,你也用不着连命都不要吧!”
“我……”白怜转头看他,“我只是觉得那盘古斧好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魔易诧异的望着她,忽又笑道:“没睡醒吧你,都开始说胡话了。这盘古斧失踪了五百年,魔族也是近些日子才机缘巧合得到。”他上下打量白怜,“你才多大,哪有机会见过这个。”
“反正我就是见过!”白怜不服气,“你爱信不信。”
魔易看她的眼神忽然有些认真。
“我总觉得和那盘古斧有些亲切。”白怜继续道。像是被什么所吸引,她伸出一只手在空中。
魔尊挥舞着盘古斧不断朝着虞行砍去,微微觉得有些不对劲,盘古斧虽是死物,却是上古神器,没有神识,但有灵力。暗道理说如今的盘古斧已经不同往日,虽然发挥不出它所有的威力,也不会太难控制。
可从刚刚开始就有些奇怪,原本死物一般的盘古斧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他竟有些控制不住!
怎么回事?他起初还以为是虞行做了什么,但又不像。那股莫名的牵引力,明明是从结界外面发出的。
虞行也微微抬头,意识到魔尊的攻击有些异常,甚至在每砍下一下,盘古斧都会颤动,像是被什么阻拦。
其他人或者看不出什么,白升闲却是看的一清二楚,虽不明白魔尊的攻击为何不如先前那般猛烈,只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升起。
神的直觉一向很准。
他抬眼看着对面,脸上不由有些温暖,还好他的乖徒儿没事。心道:别怕,等虞木头赢了这场,师傅这就去救你!
魔尊一声大吼,又是一斧向着那些文字砍去,顿时一阵金光四散开去!
也许在魔兵看来,魔尊的气势确实如虹,可是只有魔尊知道,那股牵引之力越来越大,几乎让他认为,下一刻便已经握不住盘古斧。
事情有些诡异,他也不敢再贸然进攻,两人有片刻的对峙。
可是,就在他停住的瞬间,盘古斧颤抖的越发厉害,斧上的光芒也开始一闪一闪,魔尊眼神一凌,突然觉得它烫手起来!
虞行神情也有些严肃。
一切发生的太过诡异,所有人都来不及看清,只是感激有什么东西从结界里面飞出!
众人纷纷后退。
“小心!”魔易叫了一声,把白怜拉到自己身后,定睛一看,飞来的东西竟是盘古斧。他本就受了重伤,一切的淡然不过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出罢了,可是盘古斧的威力何其强盛,他只挡了一下便有些支撑不住。
白怜啊了一声,本能的伸手去挡。
时间却像是在刹那停住!
众人不敢自信。
而那迅速飞去的盘古斧忽然在空中停住,它周身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停在白怜眼前微微颤动。
场中央的结界一下碎裂。
白怜不敢自信的看着眼前的盘古斧,明明是死物,却像是能感觉到它的意识,她伸手指指自己,“你是在叫我?”
盘古斧随意的上下移动,像是在点头,又像是只是那样浮着。
白怜伸出手去抓,却被魔易一把抓住,“魔小猪!”
什么东西顷刻恢复,白怜眨眨眼睛看着魔易,再看看眼前的盘古斧,周围凛冽的目光更是刺的她微微一抖。她这是怎么了?
魔易已经变回往常的慵懒,再次把白怜拉至身后,空中的盘古斧忽然失去了光泽,就要往下方落去。
魔尊手一抓,盘古斧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魔邴眼睛微眯,嘴角仿若狐狸的狡猾,看来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而刚刚所发生的一切,自然也落入了魔尊与虞行眼中。
魔尊哈哈大笑,铜锣一般大的眼睛紧紧盯着白怜。
而虞行虽看不出情绪,却也是注视着她。
白怜这才警觉刚刚自己做了什么,有些无措的看了看魔易,又看了看虞行,然后是师傅。
魔尊已经飞身过来,朝着天界那方道:“竟然输了,那么本尊说话算数,退兵……”他朝着魔兵示意,脸上分明没有输了赌局的气怒。
“等一下!”白升闲突然道,“放了她!”
魔尊转头看着白怜,而后视线询问似的盯着魔易。
魔易冷笑一声,抓着白怜的手却并没有放,只是看着白升闲,淡淡道:“若我不放呢?”
“找死!”白升闲就要飞身上前,却被虞行拦住,怒道,“让开!”
虞行摇头,示意他不可。
白升闲更加火冒三丈,一掌就要朝着虞行劈去。
“不要!”白怜大叫一声。
而她的这一声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虽然被别人注视是束莲娇向来最喜欢的事,可真正发生在她身上,她只觉头皮发麻。
“师傅不要。”她摇摇头,用的却是密语传音。
白升闲动作一顿,看着她。
“我没事的,魔易不会伤害我的。”她继续道,“我已经跟魔易打了赌,如果天界赢了,他便放了我。”
“乖徒儿,你……”白升闲心中满是担忧,坚定道,“你别怕,师傅这就来救你!”
“师傅!”白怜忙的喝止,魔尊好不容易决定退兵,如果现在再发生点什么,那一切岂不是都白费了!
咬咬牙,坚定道:“师傅还记得那天的事吗?徒儿不想成为六界的罪人,难道师傅非逼着我……”
白升闲身子猛的一颤,忽然懂了她说的什么,那个清晨,当魔邴的弯刀架在她的脖子上时,她是如何的决绝。
“有什么事,等魔族退了兵再说。”虞行淡淡道。他的视线也停在那抹小小的身影上,目光不动,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凤十四急的在原地转来转去,可是因为距离太远,根本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能干着急。
而别绍一干人被左形阔拦着,正被训斥。
瞿晨目光复杂,却也掩饰不了那抹担忧。
束莲娇狠狠咬着下唇,心里却是在得意。
白怜使劲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下一刻已经被魔易抓着往前走。
直到再也看不见大家的目光,她终于缓缓松了口气。
可是,望了望周围紧紧跟着的魔尊等人,他们的眼中像是在看一件什么有趣的东西,直盯得她头皮发麻,尤其是在面对魔邴时,她总觉得浑身难受。
感觉到手还被魔易抓着,她使劲抽了抽,“现在已经没人了,你可以放开我了,而且,你们这么多人,我想跑也跑不掉啊!”
“你以为我是因为怕你跑才抓着你的?”魔易冷声道。
“难道不是?”白怜疑惑。
魔易定定看着她。
魔邴突然道:“父尊,这小女娃虽是凡人之躯,周身上下却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我们何不用她来……”
“不行!”魔易冷冷打断他,想也没想道,“她是我抓的,该怎么做是我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
“你……”魔邴气怒,“你这是什么口气!”
“好了好了,二弟你也别生气,四弟是什么脾气难道你还不知,都是一家人,何必为了一个外人动怒。”魔文哲出来打圆场,。
因为魔邴素来对这个大哥敬重有加,自然不好反驳,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魔文哲因为脾气一向很好,见两人那样只是笑笑,并没有放在心上,想了想便道:“我看这事还是交给父尊来办。”
于是所有人都看向魔尊。
魔尊哈哈大笑,一张赤红的脸更加骇人,他只是拍拍白怜的肩膀,对着魔易道:“小四言之有理,竟是你抓的人,自然是你说了算。”
“父尊!”魔邴不敢自信。
魔易却是眼中的紫色一闪,立刻道:“谢谢父尊。”
魔尊点点头,转身离开。
魔邴更加气怒,顾不得多说什么,哼了一声便走。
“那看来我也该走了。”魔文哲对着白怜笑笑,也瞬间消失。
一切发生的太快,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白怜摸着刚刚被魔尊拍过的肩膀,只觉得即亲切又温暖。
只剩下两人,白怜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放了我?”
魔易看着她,“你就那么急着回去?”
“我可是赢了赌局的!”像是生怕他耍赖,她忙道。
魔易好笑的看着她,问道:“本君何时说过不放你走?”
白怜一喜,本来已经做好应对他耍赖的话顿时望的一干二净。
“不过……”魔易托着下巴思考良久,“本君是说过会放了你,可也没说是何时放了你……”
白怜心里猛的咯噔一下,瞪大眼睛看着魔易。
“你……”
魔易像是很高兴,笑的嘴都合不拢。
“喂喂喂!你怎么能这样?你好歹也是万魔之上的魔君,你怎么能耍赖呢?”白怜气的就要一把去抓他的袖子。
忽然感觉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息迎面而来,白怜一个机灵。
“什么东西?”魔易手一扬,一道紫色光芒就要挥出。
“不要!”白怜忙抓住她的手臂,使劲摇头,那种感觉有些熟悉,就见远处一个小黑点俯冲而来!
果然是玄鹰!
她大喜。
“哪来的鸟?”魔易皱眉,见她那么紧张,只得收回攻击。
玄鹰的速度极快,只是一瞬间已经飞到两人身旁。
“你的?”魔易问道。
白怜猛的点点头,后又摇摇头,最后再点点头。
魔易被她犹豫不决的答案弄的有些晕头转向,不悦道:“究竟是还是不是?”
“是是是!”这次她没有再犹豫。
而她之所以点头又摇头,是因为她虽然跟玄鹰认识,玄鹰却是师傅的,而最后一次点头是怕如果她说不是,魔易会对玄鹰不利。
眼看玄鹰已经飞至跟前,却在看见魔易后眼神一变,就要朝着他啄去!
魔易眼中也陡然闪现一抹杀意!
白怜暗道不妙,顾不得那么多扑上去就一把抱住玄鹰,“你别杀他,他只是想保护我!”
魔易周身冷冷的杀气逐渐褪去。
白怜小声的对着玄鹰说了什么,玄鹰总算稍微有些平静。
魔易看着她道:“你在嘀嘀咕咕什么?”
“没有啊。”白怜眨眨眼睛,有些无辜道,“我只是在告诉他,他打不过你的,叫他别白费心机。”
魔易显然不信,嘴上却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嘿嘿。”白怜突然笑的有些怪异,“那个,我能不能带上他?”
“你当我们魔宫是什么东西都能进的?”
“嘿嘿,好不好吗?求求你了!”白怜用着小猫咪外加撒娇的姿态。
魔易顿时身子一僵,硬生生打了个冷颤。
“呵呵,行不行吗?”她继续。
魔易僵硬的拍掉身上的鸡皮疙瘩,无奈道:“好了好了,不就是一只鸟嘛,你想带就带着吧。”
“耶!”白怜一喜,甩开魔易的胳膊。
对于她这神色无常的举动,魔易第一次觉得有些发毛,也许在其他女人做起来很自然的撒娇举动,可是她一做起来,竟显得有些诡异。
不过……
他忽的扬起一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笑,心里那股莫名的感觉正在肆意的滋长。
两人各怀心思,却难得的都是心情极好。
因为有了玄鹰,白怜总算不那么无聊,几乎白天一整天都待在一起,只是每次到了晚上,魔易总是恶声恶气的将玄鹰赶到院里的大树上。
白怜恶寒,玄鹰虽然本来就是鸟,可因为有了灵智,已经能幻化成人,以前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每当魔易把玄鹰赶出屋子,她总算意识到什么叫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或许以前没有觉得,大概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把魔易当成……咳咳,大概是从来没有那个想法。
魔易虽然是魔,倒也不是下流之辈,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
可玄鹰却不那么认为,后来给白怜一说,白怜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跟魔易反应了几次,魔易却置若未闻。
她气的不行,可是除了魔易的房间,其他屋子根本打不开,有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把那些屋子的门卸下来看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什么好东西。可是却怎么都打不开。
魔易虽说了会放她走,可是自从那次以后,都过去半个月了,魔易仍是只字未提。
她又不好意思一次次的逼问,只能忍气吞声,同玄鹰一起吃他的住他的然后用他的!
不知道魔易什么时候才会放了她,她担心玄鹰受不了这里夜晚的阴寒之气,就想着要不要帮他在树上搭个窝,后来想象了一下玄鹰蹲在窝里的画面,只觉得头皮越发发麻。
最后决定还是用布搭个简易的帐篷来的实在,于是在魔易屋子里东翻西找,找了几件他似乎已经不穿的衣裳,然后缝起来。
虽然帐篷是一块一块的布拼接起来,因为都是紫色,倒还能看,反正只要等他们出去这里,到时一把火烧了!哈哈哈!
玄鹰看着她那么兴奋,也不好打扰,可是让他住在……他摇头,狠狠摇头。
白怜有些得意,“你放心,等我做好了帐篷,你就不用再忍受寒风了!”说完还比了个耶的手势。
玄鹰汗水大颗大颗的滴落,因为怕魔易有所察觉,所以他总是保持着原身,却还是忍不住了,“咳咳,小师妹,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我本就是妖,这点寒气算不得什么的。”
“你不用跟我客气!”白怜只当他是心里不好意思,抓抓脑袋笑道,“做个帐篷而已,真的没什么的。况且,你是为了保护我才来的这里,要是你生病了,那就不好了。”
“咳咳,小师妹不用担心,我本来就是妖,不会像凡人那样生病的。”
“就算不会生病,要是被这里的寒气侵入体内也是不好的吧。”白怜说到这里,手上的动作微顿,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终于指着一棵不显眼的树道,“对了,你是不是会法术,你帮我把那棵树砍下来,顺便劈一劈。”
她比了个高度,“嗯,大概这么长就行。”
玄鹰满头黑线。
白怜已经沉沁在搭帐篷的喜悦,完全忘了砍掉一棵树魔易也不知会不会生气,和着玄鹰一起把那些剩下的枝丫拖到后院的厨房空旷处。
因为魔易很少进厨房,或许等他察觉,她早就把那些枝丫晾干然后当柴烧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她得意洋洋的拍拍手,玄鹰垂头丧气的站在一边。
终于赶在天黑之前弄好,白怜觉得浑身汗的不行,于是去温泉里泡了个澡,这也是迄今为止最满意魔界的地方。
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寒风又开始肆虐。
走过熟悉的长廊,发现前面有亮光,她揉揉眼睛,因为住的时间久了,她闭着眼睛都能知道方向,可是她明明记得,那个地方是一排房屋,明明没有上锁却怎么也推不开的房屋。
她心下好奇,蹑手蹑脚蹭了过去。
原本紧闭的房门此刻却是开着的。她不由眼睛一亮,像是发现宝贝般满眼都是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