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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
他来的时候是一个人,走的时候也是一个人。
“嘟-嘟-嘟——!”短暂的十五分钟休息过后,堑壕里再度响起急促的哨子声。
还能喘气的鬼奴军们全部从泥和雪的坑洞里爬了出来,拿起武器,准备开始最后的冲锋。前面的机动骑兵战车已经跨过平原的一半路程,它们边推进边清除机场外的各种重火力点,为后面的步兵把风险降到最低。偶尔有一两发穿甲弹打在足肢战车身上,随后有气无力地弹开,让对面的守军陷入更深绝望。
王彦斌回头扫了一遍,剩下的大概还有*百人,基本上都是懂得行进中药勾头弯腰的老兵油子,先前激战中阵亡大多是刚进来的生肉,二愣子傻彪子多,脑筋灵活的少,一串机枪子弹扫过来能凿翻十来号人。
“都tm跟着老子,冲!”王彦斌率先跳出战壕,向着前面的足肢战车奔去。
督阵的足肢战车推进到前面打头阵,但那个步兵排还在后面看着,鬼奴军的亡命徒们不得不爬出战壕,装模作样地迈开小步慢跑。
涌出战壕的人群立刻被机场守军发现,尽管有足肢战车的犀利点杀压制,但机场那边的露军重机枪仍然打了好几个点射——在他们被摧毁或转移射击阵地之前,露军射手本能地选择了人头攒动的最密集人群,惨叫声和四下乱飞的碎肉让队伍轰的一下散开。不少人顿时明白,聚集在一起更容易死,于是他们用尽了全身力气,向着前方发足狂奔,他们不是在追赶王彦斌展现自己的勇气,而是想全力拉开与同伴的间距,只有这样才不会吸引露军重机枪手的关注,也只有这样才能增大活命的机会。
前推战车队中的二号机体陡然加快了速度,一只只菱形身影迎着机枪火力的光链直接顶上去,试图用自己的金刚不坏之躯阻断那致命的流焰之蛇。与此同时,车队中三号机体也纷纷停了下来,对那些喷吐枪焰的建筑物窗口和沙袋工事逐一精准轰杀。
天终于亮了,双方都看清了更多对面的情况。
王彦斌看到,机场跑道两侧的临时棚库后面有许多黑影冒了出来,那是露军的武装直升机,它们的飞行高度普遍在十米以下,几乎是贴着地面冲过来,一边冲一边疯狂发射火箭、导弹和机炮,似乎压根不考虑命中精度的样子。
一枚落在身后的火箭弹爆开,巨大的冲击波撕裂了某个鬼奴军士兵的身体,也把王彦斌掀飞出去摔了个嘴啃泥。五秒钟后,发射这枚火箭的武装直升机被一发二十毫米电磁炮弹击中砸得粉碎。
王彦斌立刻看出来,这些武直火力全开的攻击对象并不是足肢战车,而是自己身后的鬼奴军步兵。
而且,从机场北面杀出大量武装吉普和侦察突击车之类的轻装甲单位,它们上来就是全速冲锋,熟练拉开间距的同时枪炮齐鸣,兵锋直指足肢战车纵队后面的鬼奴军步兵。
看来,露军已经下决心砸血本拼老命了。
无论是武直还是装甲车都不是足肢战车的对手,但这两股突然出现的敌人在数量上远远超过仅有两支小队的机动骑兵。所有足肢战车放弃了精准度,以最快速射速阻击试图靠近的地面装甲车。但敌人终归太多,直升机从头顶上轰鸣着一掠而过,舱门中有身系吊带的机枪手向着下面人群泼洒着弹雨,武装吉普和装甲车须臾之间也突入人群横冲直撞,被撞飞的躯体翻滚落地后又被越野车轮碾得血肉模糊。
缺乏反装甲武器的鬼奴军这下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处境,要跑跑不过,要打打不动。虽说身边二十多台足肢战车弹无虚发,但露军武直和地面作战车辆根本不与它们纠缠,只顾追着逃窜的人群扫射碾压。
“向足肢战车靠拢!”王彦斌大声呼喊。谢长青等紧挨着他的幸存者连滚带爬冲向围拢过来的机动骑兵。
机动骑兵迅速改变了战术,二十多台足肢战车迅速收缩凑成一个松散的四方阵型。每两台战车之间的间距足以让鬼奴军步兵通过,但却能卡住肆意冲撞的敌方地面车辆。所有的三号机体火力切换为对空模式,点爆竹一般接连射落四周盘旋的武装直升机,同时严格保持着方阵阵型左冲右突,任何挡住它们去路的露军吉普和装甲车都要被迫接受硬碰硬的较量,其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躲进战车方阵里的鬼奴军幸存者们渐渐缓过劲来,随即咬牙切齿地瞄准那些弃车逃跑的露军士兵疯狂开火扫射。
露军武直群在三号机体的齐心配合下一架接一架被击落,最后一架被打断旋翼的直升机坠入足肢战车方阵中,砸进人群后翻滚爆炸,拂起一股浓烈的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