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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开始进入反攻:“你是谁,又怎么会在这里,宫里又不好玩,单调死了,要不你和我一路,我带你出去逛花花世界啊?!”
巨龙呆呆看了它一会儿,冷冷道:“你是想收我做圣兽么?”
……
呵呵。唉呀,这个世界真是太没有爱了,凤长鸣的诡计总会被揭穿,不知道是自己旁敲侧击的功夫太弱还是对方太敏感。每个人都有向着自己说话的倾向,于是他很慷慨地把罪名归咎为对方太敏感。
“你个小子倒是大言不惭。”
不,这话不对,其实当它戳穿他的阴谋时他已经惭了。
凤长鸣羞于表达,于是只能干笑。
“你还嫩点儿,这世界上能让我屈居当圣兽的,除了长洛真人,也没有别人了。”
哦。凤长鸣漫不经心地吱声,然而回过神来突然一愣,下一刻他像被雷击到了,口齿不清地:“你你你就是随长洛真人下界的那个……”
玄龙。
凤长鸣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那个追随长洛真人下界的圣兽的玄龙,今天,竟然在这里被他给遇到了?!
“没错,我就是玄龙,所以我在感受到你的气息时才会那么激动,就像见到自己的家人一样。”
对待家人就用这种方式吗?差点被你搞死了你知道否?凤长鸣在心里低嘀咕,不着痕迹地翻了它一个白眼。
玄龙没看到,也许是看到了不想和小辈计较,仍继续说:“当初我和长洛真人下界,与他并肩作战,目睹着他创立了镇妖师这一门派,看它逐年壮大,宛如看着自己的子女一般,想不到沧海桑田,如今的镇妖师已经分成南北双宗,真是太匪夷所思了。”它的话语中吐露出一点苍凉,好像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谈起过去的事情不由自主地就带上了浓浓的主观可惜色彩。其实,每个人在谈到自己的过去时都会或多或少地沾上那么一点可惜得主观色彩,可能听者并没觉得多可惜,然而对于说话者则不然,每个人都想让自己变得更美好,所以总对过去的自己耿耿于怀。拼搏者选择在过去寻找遗憾来激励自己,而成功者则喜欢在过去寻找闪光点来刺激别人。
“那么长洛真人呢,他去了哪里呢,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不和他在一块儿,和你一起下界的炎凤呢,它去了哪里,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凤长鸣这笔买卖很是值当,问的问题和回答的问题在数目上打了个平手,虽然在内容上难以得出孰难孰易,不知道这些问题是否劲爆,但是至少在数量上他没吃亏。其实如果深究,雄凤雌凰,炎凤应该叫做炎凰,然而《初衍志》这么记载,凤长鸣也就这称呼了。
玄龙一听见炎凤两个字突然在深邃犀利的眼神里绽出了一种小女儿初嫁时的羞赧样,那副表情摆在它庄严肃穆而又霸气的脸上着实不合衬,凤长鸣乍见之下差点就笑了出来,那样子真是太别扭了,就像摆剪刀手卖萌的光头刀疤大叔一样别扭难看。
玄龙木然地看了他一会儿,好像在盘算着什么,然而它数学太差,盘算半天也没盘算个所以然,于是讷讷地:“这件事说来话长,而且很不好解释,你一个小毛孩儿定听不懂,不说也罢。”
它准备敷衍过去,于是又开始询问有关镇妖师现状的问题。
凤长鸣心里各种不爽,想着这玄龙也太不地道了,连最基础的礼尚往来都不能遵守,怪不得长洛真人不和它在一起,八成是嫌它不懂礼貌。由于强大得心里暗示,他于是本能地对它也产生了抵触心理,索性向地上一坐,玩世不恭地道:“你看看你,这么老的辈分也好意思欺负我一个小娃娃,你回头看看神龛里的众尊神道祖们。”凤长鸣作揖朝神龛象征性地拜了拜,继续道:“道祖可是在这里看着呢,你这么做就不怕道祖们对你心生嫌弃?”
玄龙一个锋利得眼神刺过来,然后重重地从鼻子里吐出一团气,气体喷在凤长鸣的脸上,他情不自禁地抖了一抖,但是仍佯装镇定,毫不客气地回望过去,实则早就在意识海里把通天蚓召了出来以防万一。
“小娃娃你倒是厉害,拿尊神压我。呵呵,你们凡人还真是幼稚可笑,你一心只知道神庇佑你们凡人,此言非虚,可是那是在他们尚有余力的时候,你现在拿他们压我实在是走了一步无用之棋,你是否知道,你口中的尊神大人早就嫌弃我了,啊,不,不光是我自己而已。呵呵……”玄龙目光灼灼,一字一顿:“他们放弃的,是你们整个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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