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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了,这才是……玄妃剑真正的威力吗?
是血引么?瞭望楼上的孙本通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向下注视着玄妃剑的动作,这忽然彭拜的血色粒子,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血引?
“以主上之血,引弑天之杀。玄妃剑是认主的,也只有被它饮过血的主人才能真正驾驭得住,也只有被它认可的主人才能和它配合处天衣无缝的血引,这样的招式我看不出来这到底是不是血引。”符玟宇凝视着下面的一切,嘴唇翕动:“如果是血引那可就大事不妙了,可是现在除了凤长鸣没人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血引。”
“为什么只有凤长鸣大哥才知道?”
一个尖锐的声音,符玟宇朝着声音的来处看去,只听见孙本通威严道:“你来这个地方干什么,赶紧回去。”
孙思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敏捷地绕过怒视着她的孙本通来到符玟宇面前,自信满满道:“放心吧阿公,凤长鸣大哥可是很厉害的。”
符玟宇凝重的表情并未松懈,也不说话。气氛太压抑了,孙思竹随即拉着符玟宇的衣襟讨好道:“阿公,你就说说嘛,那个血引到底要怎样甄别啊?”
符玟宇的眼神冷厉而茫然,他叹了口气,阴冷说道:“血引,若是在近处,你可以清楚地嗅到……”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是人血的味道,虽然淡却真实地好像吃到了嘴里一样,整个鼻子包括味蕾都能切身地体会到那股人血的味道,又腥又咸。凤长鸣以为是自己过于紧张刚才咬了舌头,所以在嘴里酝酿出了一口唾沫然后啐了出来,唾液落地,虽然滚上了灰却也看的真切,只见那口唾沫十分正常,一点儿血丝也无。
他蓦地一愣,然后又难以置信地看向何怜月,何怜月的剑气越来越盛,那些盘旋的妃色粒子已经不再是规律的缭绕,好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极度不稳定的力量,这些力量相互干扰,所以这些粒子在绕的过程中也彼此冲撞,稍不留神就有倒霉的粒子撞在一处,然后一闪而逝如火星一样的红光。
他大脑控制着鼻子四处探寻,最终敲定这些腥咸的味道就是来自于玄妃剑。他忽然低低啊了一声,然后脱口惊呼:“怎么会有血味儿的?你剑上这些红点难不成都是真的血液?”
瞭望楼上的人一听这话都惊骇地说不出话来,凤长鸣嗅到了血味,那么现在何怜月所使用的就是货真价实的血引!
“糟糕,凤少侠有难,我要助他一臂之力!”符玟宇从未如此惊慌,迫不及待就要下去协助凤长鸣。这些人里面虽然他和张榭栅都是涵江的武力担当,都是大风大浪走出来的人,可是真正经历过血引的却只有符玟宇一个,那种骇人的力量,他见识过一次就不打算再遭遇第二次,可是为了凤长鸣,就算再危险他都要挺身而出,他说完正要下去——
“久等了,血引。”何怜月冷冷的,声音平静,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让你嚣张!”张榭栅充满怒意的声音传了过来,与此同时只听地瞭望楼上弦崩弓响,一支被拉得十分圆满的弓弹射出去的白羽箭拖着白色的尾迹流星般向何怜月刺了过去,被撕裂的空气发出“嗖”地呻吟,那支箭的镞头反射着太阳的光芒,耀眼夺目,被箭镞割裂的空气在其周身徘徊不去,又将阳光折射成多彩。
何怜月未动,而一个蓝绿色的身影却忽然腾起,就像是深海中激起的被海草洗濯过的一抹浪花般,那抹腾到空中的迅捷浪花朝那支疾行的箭矢袭去,似乎是眨眼之间,那支箭已经在空气中消失不见。
瞭望楼上的人噤如寒蝉,赤月教的弟子们也一声不吭,齐刷刷地看着那个攥着白羽箭的人,张榭栅先是一愣,然后气急败坏地将弓掼在地上,骂道:“真是不知好歹!”
他攥着白羽箭,表情阴沉。现在的他站在何怜月的身后,如此的位置不得不让何怜月回头才能将他收在眼底。
他的头发被风拂地厉害,他低头看着手里的箭,所以表情显得如此隐晦。
“涵江的朋友,这场打斗,我想一个人来。”他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脸的错愕。张榭栅十分鄙夷地:“呸!一个人,大言不惭,你是想让我们白给你挖坟吧!”
他攥着白羽箭,拇指搭在箭身上猛的一按,咔嚓一声,白羽箭瞬间被折成两段,不规则的断口处还有长短不一的木刺,同时毫不客气地刺进他拇指的根部,鲜红的血液忽然就渗了出来,他毫不在意,扔掉羽箭的同时思若笛的元力忽然上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强度,白色的元力就像是火苗一样在思若笛上燃烧着。
凤长鸣缓缓地抬起头,头发随着这个动作四散退开,他嘴角傲慢地扬起来,眼睛似乎在眯着,然而眼角的杀气却呼之欲出。
然后他阴险地,一字一句:“好久,我没有这么兴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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