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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举着自己脏兮兮的袖子抗议道:“你擦就擦么,干嘛用我的袖子?”
孙思竹嘿嘿笑,十分体贴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他,说:“谁的不一样,和我客气什么,我们都是朋友嘛,不需要你的我的分得这么清楚。跟你讲,我孙思竹可拿你当朋友,你以后再和我这样客气别怪我跟你急。”
梁帧木木地点头表示收到,然而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正努力想着却听凤长鸣猛的哎呀一声。孙思竹不耐烦地转身看他:“哎呀又怎么啦?!”
凤长鸣勃然大怒:“看你们干的好事!”
两个人不知所以,然而转身的瞬间却注意到擦干净的石座上的是一个用绿色痕迹画成的奇怪符文,他俩不认得这个符文的含义,然而更为奇怪的是这个石座上面居然向外辐射着袅娜的黑烟!
这是……
孙思竹见凤长鸣一直看着底下的枯骨,出于好奇也跑过去看,然而这一看连吓带呕,差点没吐出来。梁帧见她反应这样大,也好奇地走过去看,结果是反应比孙思竹还要剧烈。而凤长鸣紧皱着眉头,面色中露出一种恶心厌恶的神色。
据说这个世界上最高妙的医术是“起死人而肉白骨”,虽然这是夸张的话,而且你那这句话表扬任何一个医者他都会十分开心,然而你是否仔细想过“起死人而肉白骨”这样看似朽木逢春的美好画面?死人起,那不就是诈尸?若说这个不可怕,那么后面的就是可怕之余还带着恶心了。
骨生肉,一副森然的白色骨架,要一点点地长出肉来,就像是白色的石板上长出的青苔,然后还要长出经络,没有血这些东西是活不成的,然后那些不成形的肉又会覆盖上一层腥气冲天的血,再慢慢地那些血变成血管。那个空荡荡的腹腔要一点点地长出肉,干巴巴的肉和血混到一处,就像吸了水的海绵一样一点点肿起来,还不停的蠕动,时不时还发出让人浑身一痒的声音。
就是这么恶心。
腐烂的时候有多恶心,枯骨生肉的时候就有多恶心,因为两者只是换了下前后罢了。至于为什么这里要说这么让人反胃的东西,原因就是那石台上的黑烟居然飘到它的骨头上,而那副一尘不染的骨架居然,就众目睽睽地长出血肉来!
孙思竹去看的时候它刚刚开始长出黑绿色的血肉,就像是一具尸体被剥了皮剔骨扔在那里似得,孙思竹差点就吐了出来,这种对视觉心理的双重挑战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孙思竹蹲下来呕了半天,眼角都呕出眼泪来了,然而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她痛苦万分地:“那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会那么恶心……”她不敢去想刚才看到的那个画面,一想到就有呕吐的欲望。
凤长鸣慌张:“我怎么知道,是你们挪动它的骨架才让它这样的。”
一旁的梁帧情绪稍稍有了好转,于是转过头不去看它,然后颤抖着提醒说:“该不是这家伙要复活了吧?”
复活?凤长鸣难以置信,他倒不是害怕这只天妖,以他的本事区区一只天妖他是不放在眼里的,可问题是怎么会有这样有违常理的事情出现?
他想着,却只感觉脚下一震,石台剧烈地摇晃起来,那缕黑烟也变成了一束碗大的黑光,直挺挺地朝上方猛的射去维持了两秒消失不见,晃动的感觉也在这个时候消失。这一阵晃动来的突然,孙思竹和梁帧没站稳,差点没摔倒。
凤长鸣彻底呆住了。刚才那感觉,分明是一股强而有力的妖瘴,然而却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再看那石座再也没有向外溢出黑色的烟气,那副血淋淋的尸骨没了黑气也不再继续生出肉来,就那样倒在那里,看上去十分恶心。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孙思竹都看傻了,眨眨眼睛无知地问凤长鸣。
凤长鸣呆愣在那里,怔怔地看着石座上面那些奇怪的符文出神,眼神呆滞自始至终未曾移动半分。半晌,他重重地舒出一口气,而眼神却并没有因此而动,他淡淡地:“不知道。”
没错,他确实不知道。作为一个镇妖师,学业未成就跑下山,甚至连凌空六式也没有学全。虽然整天以对抗妖族,拯救人族为己任,可是这几年下来,他真真正正面对的妖又有几个呢?
对待天妖,他还是经验甚少,很多东西他并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件事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或许这件事将成为一场灾难的导火索,而他将在这场灾难中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