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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很好啊,好像谁想要你管一样。”
她刚说完,凤长鸣的一双手就毫无征兆地探了过来,她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凤长鸣的手已经像一把钳子钳住了她的双臂。值得一提的是她潜意识里并没有躲闪这个指令,相反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她居然涌起一阵安全感,她只是下意识地瞥了眼凤长鸣,凤长鸣坐在她身边的毯子上,面带笑意,双臂一用力,她就急匆匆地离开木墩子,又华丽丽地跌进他怀里。不明真相的木墩子被何怜月的脚绊倒,像一只皮球一样骨碌碌地滚到一边去了。
她眼神错愕,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在记忆里凤长鸣从没有这么主动过,唯一的一次是在涵江的时候他反身将自己压在床上,不过那时候他喝了酒,可能是思维不受控制。可是现在他耳清目明,思维正常心智健全,怎么忽然之间就抱住她了呢?
她脸上有些发烫。两个人的姿势是如此暧昧,她跌坐在他怀里,惊慌失措宛如一只掉进狼窝的小鹿。她仰着头看着他的脸,忽然间发现离他的心脏那样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她好紧张,不禁微微喘着粗气,那如同在蜜汁中浸泡过的气息甜丝丝地,沁地他头皮发麻。他看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地陷进她温柔的陷阱里面,她眼神迷离,好像在诱导他吻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就像是被蛊惑了似得,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做出了这么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可能是理智开了小差,也有可能是某种莫名地欲望占领了理智的高地,然而无论因为什么,他都抱住了她,并且打心眼里觉得自己这一抱抱出了他凤长鸣人生中的里程碑。
可是他又总不能不说话,就这样干巴巴地抱着实在是辜负良辰美景。于是他只能顺着刚才跑偏的思路,若无其事地款款道:“我这样抱着你暖和吗?这样你就不会病倒了吧?”
何怜月看着他的眼睛,鼻子一酸,差点就要哭出来。
可能对于大多数男人,对付女人的必杀技就是甜言蜜语,而众多女人虽然嘴上说不吃这一套,其实心里对甜言蜜语的防御力基本是低到可以忽略不计。
刘船主抱着一把干柴呆愣愣的立在船舱口,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船舱里少儿不宜的一幕,也许刘船主硬汉形象下面埋藏的是一颗单纯的心,看到这一幕忽然就有了些小激动,激动的后果就是怀中木柴犹如雪崩般哗啦啦地散落一地,其中还有好些个砸中了他的脚,他疼的嗷的一声蹦起老高。
何怜月有些害臊,急慌慌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红着脸背过身去胡乱地理了理头发。刘船主急忙蹲下来,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散落船舱口的木柴。凤长鸣十分尴尬,只得走过去冲着刘船主呵呵道:“刘叔,我来生火就好。”
刘船主烫手似得把木柴交付给凤长鸣,诺诺点头道:“好好好,正好我那边还有事,就先忙去了。”
说罢瞬间消失在船舱口。凤长鸣一声不吭地抱着木柴去炉子旁生火,何怜月也不看他,只是机械的自顾自理着头发,一遍一遍又一遍,最后摩擦过火,理得头发都噼里啪啦响。
凤长鸣生好了火,忧心忡忡地望着何怜月,何怜月正背对着他专心致志地理头发,头发起静电都蓬了起来。凤长鸣揉了揉鼻子,俨然道:“怜月,火生好了,你过来烤裙子吧。”
何怜月理头发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频率,漫不经心地答应道:“哦。”
话虽说了,可是人却是没动。凤长鸣看她的样子八成是害羞了,不过也不排除生气的可能,可是他很少见她生气,更很少见她害羞,一时间也得不出个准确结论,于是试探性地清了清嗓子,十分认真道:“那个怜月,我手笨,不会烤,我把鞋子脱这儿了,你过来帮我烤烤。”
何怜月的手还插在头发里,却气鼓鼓地转过头来,微微拧着眉毛:“才不要。”凤长鸣好笑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弧饱满的狡黠。何怜月看他鞋子好端端地穿在脚上,知道是上了当,于是轻飘飘地白了他一眼。这一个白眼虽然包含着负面情绪,可是那微不足道的近似于调情的羞怒夹在那白眼之中,无异于是锦上添花,是在白眼之中徒增了丝似有若无的娟丽来。凤长鸣心里忽然荡了一荡,恨不得想要无时无刻逗逗她,引出她这样的白眼来。
何怜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裙子想了一会儿,然后提着裙子硬着头皮走过来。凤长鸣笑模笑样地坐在地上看着她,她走到他身边,轻轻撇腿用膝盖撞了撞他,眼神讨好,声音粘粘的像是在糖上打了个滚:“你……你往那边让让,我要烤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