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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宽了心,也都散去了。原本人头攒动的门口顿时清静下来,好像雨后的初晨一般,轻柔而富有韵致。
凤长鸣一行三个人站在门口,静默的样子像是立着的三块牌坊。前面的绿蕊缓了缓情绪,回头对凤长鸣与何怜月淡淡道:“既然这里没什么大事了,那么我且送二位离开吧!”
凤长鸣自然很想离开这里,于是十分欣慰道:“嗯,纭湘宫主醒来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地了。”说完看向何怜月,似在垂询:“我去把若雪抱来,你在这里等我,然后咱们一块离开这里怎么样?”
何怜月无所谓地道:“嗯,我听你的。”
整个翠微宫弥漫着温柔的气息,凤长鸣从浣花斋沿原路向柳园而去,这一路上都能感受到柔到骨子里的气韵。沿途的风景纤尘不染,像是在水中洗过,连流水声和鸟啾声都难逃被洗濯的命运,顿时变得轻灵空脆起来。头顶极高的地方是千奇百怪的鱼群,在蔚蓝色的海水里呈现出缤纷的色彩,翠微宫背后的山峦里一座高塔拔地而起,雄伟的腰身直直地冲天长去,像是巨人伸出的手臂,那大概就是承光塔了吧!
凤长鸣不是路痴,轻轻松松连赏景带赶路,不一会儿便回到了柳园找到了苏若雪。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纭湘留下的枝条,还在,于是整个人都放心起来。有了这张纸条苏若雪便能苏醒过来,到时候上岸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开纸条将苏若雪救回来。
一想马上就要回到阔别已久的大顺,凤长鸣心底隐隐有着一丝期待,真不晓得这些年中阳山变成了什么样子,他真的好想回去看看啊。
抱起苏若雪,凤长鸣快马加鞭,以成倍的速度赶回浣花斋。
有一种心情叫归心似箭,现在他知道为什么要这么作比喻了,因为现在他整个人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在凤长鸣抱着苏若雪出现在何怜月视线的一瞬间,她原本平静的脸上出现过一丝微妙的波澜,就像是蜻蜓点水泛起的点点涟漪。如此地轻微,丝毫没有引起凤长鸣的察觉。
“绿蕊仙子,我看差不多了,你可以施法了。”凤长鸣靠拢过来,与何怜月站到一处。苏若雪没有知觉,被凤长鸣打横抱在怀里,可塑性非常好。她的头歪进凤长鸣的怀里,一缕头发飞了出来,飘啊飘,飘到了何怜月的衣衫上,于是瞬间就黏了上去。何怜月微微抿住唇,也不说话,向远离苏若雪的方向微不可查地挪了挪,然那几根头发十分倔强死不松嘴,何怜月犹豫了一会儿,又挪了挪,结果这一下挪大了,被凤长鸣发现了,他古怪地看着她:“你躲什么?”
何怜月身体一僵,却故作镇定:“我哪里挪了?”并抬手理了下耳朵上的头发,十分自然将衣服上粘连的苏如雪的头发拨到一边。
“仙子,那后会有期了。”凤长鸣不再追究,而是转而向绿蕊道别,然后向何怜月这面迈了一大步,苏若雪刚刚与何怜月的衣服吻别的那几跟头发再次实实在在地贴了上来。何怜月半张着嘴懊恼地眯起眼睛看着那几根头发,恨不得杀了凤长鸣。
其实她不洁癖,也不是嫌弃苏若雪,只不过从刚才开始她整个人莫名地烦躁起来,于是瞬间染上了间歇性强迫洁癖症,临床症状就是对苏如雪的那几根头发极为厌恶。
绿蕊微笑,看着凤长鸣道:“嗯,后会有期,然后祝福你和怜月姑娘。”
凤长鸣露出惊愕状:“你看出来了啊!”
何怜月白了凤长鸣一眼,红着脸狡辩道:“你别听这家伙胡说,他和她怀里的……”
“我当然看出来了啊!”绿蕊的话半道杀出来,将绿蕊的话憋了回去。她看着有些尴尬的何怜月,微笑道:“长鸣公子晕睡这三天,你一直都待在他身边从不走动,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凤长鸣心里忽然漫上来一层暖意,想不到何怜月居然还会为他这么做啊!他沾沾自喜地看向何怜月,似乎想看到她由于羞涩而红润的脸颊,而何怜月却偏偏毫不避讳地看向他,目光恰好躲过他的眼睛,落在他的鼻梁上,声音坦然:“我做教主的时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很少自己做事,所以我不喜欢走动你是知道的。”
凤长鸣懒得和她狡辩,这种事情她由于害羞不愿意承认,但是他心里晓得她在乎他就好了。于是他笑了笑,点头道:“嗯,我知道,当然知道。”
何怜月又不置可否地在他脸上看了一会儿,然后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