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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为这件事而来啊!
屋子里的婢女闻言都恭恭敬敬地退下来,凤长鸣这才后知后觉地向苏老夫人鞠躬请安。苏老夫人摆摆手,慈祥道:“这里就你我两人,不需要那些繁文缛节了,先坐下再说吧。”
正对着内室的小厅里有一张圆桌,旁边置办了几把椅子,就在凤长鸣的旁边,凤长鸣领命,忧心忡忡地坐了上去。
内室中的苏老夫人不动声色,待凤长鸣坐定,这才淡淡地问道:“我本想等些时日再叫你的,可是今天你却自己来了,今日就今日吧,反正这件事迟早也要说出来的。”
凤长鸣自然知道是什么事,不过他也沉稳,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我那孙女儿,你这次来见过了吧?可曾聊些什么往事啊?”苏老夫人开门见上,一上来便直接命中凤长鸣的软肋。凤长鸣面露尴尬,苦涩地咧嘴笑笑,说:“回老夫人,见是见过了,只是当时情形所迫,未能说上半句话。”
“不是不能说,是不想说啊!”苏老夫人一语中的,凤长鸣的窘态原形毕露,不过还好有两道帘幕挡着,苏老夫人无法察觉。
苏老夫人说到这里无端地叹了口气,略略有些忧伤道:“我这辈子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小儿子离家出走至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孙儿年纪轻轻就夭折了,如今只剩下东何与若雪两个孙儿了。你看我昨日坚持叫他们留在苏家,似乎是个铁石心肠的老太太,其实我那是被逼无奈,这两个孙儿都是我这老妪的心头肉啊。”她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停顿了半晌这才不慌不忙道:“六年前景亭带着我那两个孙儿去你们中阳山会盟,你看,这一晃马上就要第七年了,这时间可不饶人啊!”说完意识到自己跑了题,于是整理了一下思路,回归主题道:“那时候东何那孩子受了点伤,叫我好生心疼。可这都是常事,我并没有怪罪景亭,可令我愤怒的是他居然将我的小孙女儿给许了出去,那是我唯一的小孙女儿,那时候她才那么大点儿,一笑起来还有两个梨涡,连什么是情都说不明白,怎么说嫁人就嫁人了?这种不负责任的爹爹当真可恨至极,我二话没说,直接关了景亭一个月的禁闭。后来这件事我也没向外传,若雪在外面有个娃娃亲之事除了家里人知道其余人都不知道,包括那些丫鬟弟子,我一概没有告诉他们,权当没有这回事。”
听着苏老夫人的话,凤长鸣又想起那个夏天,年幼的他和年幼的苏若雪,她将她最钟爱的笛子送给自己,他许诺她五年之后便过来娶她,而那时一别,竟然有七年之久了,那个所谓的五年之约,叫他惦念不忘的最终约定还是变成泡影了。
“长鸣啊。”苏老夫人语重心长,将凤长鸣从沉思中拉回了现实。
“我那时候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我现在见到了,你是个好孩子,你与何怜月小姑娘,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
凤长鸣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苏老夫人垂下头来,似乎有些遗憾:“只是可怜了我那孙女儿,我曾经那么反对的一门婚事,如今看来倒是我这个老骨头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