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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再把她当做挡箭牌的。
散场了之后，陈清漪刚出大殿的门口，天空上便飘下几片雪花。
她淡淡的看了一眼身后，面色有些不好看的万贵妃，抿了抿薄唇。
“凰女娘娘，天冷了，我们快点回去吧，”莫瑶身子越发的冷了起来，双手一直藏在两袖之间。
陈清漪是感受不到这些冷的，人世间的冰冷怎么可能有人心的冷让她心痛的。
站在这里，叹了一口气。
路过一些宫女，她们议论纷纷：“今日里，那个珍贵人是不是冤死了。这可是九月，怎么说也不可能这么早就下了雪。”
“对啊，肯定是被冤死的。那个珍贵人手愚笨的很，肯定做不出做工精细的布偶娃娃。”
“算了，这些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说完，两个人悲叹一声。然后赶快赶回去换上棉袄。
陈清漪和莫瑶自然是听到了他们两个人说的话，只是莫瑶脸色不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天太冷冻得。只是陈清漪面色无常，穿着薄纱也不感受到冷。
“莫瑶，你怎么了？”走着走着，莫瑶失了心一样，落后于陈清漪。
陈清漪停下脚步，让她赶上自己。
莫瑶摇了摇头，她不敢将自己心里面的想法告诉这个凰女。之前在大殿上的时候，梨夭都说了，这件事情与自己的主子有关。她很是害怕这个主子，不是因为梨夭的一句话。而是因为这个女人太过于神秘，让人看不清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由。
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带来了那么多灾难。
陈清漪淡淡的笑了笑，伸出手，朝着莫瑶的头摸去。莫瑶等大双眼，不知她要干什么。心中很是害怕。
结果，陈清漪只是将她头上的雪花打了下来。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自己人。我虽然不是好人，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我不是坏人。”
陈清漪收起脸上的笑容，因为她看见了一个一袭墨袍的人。那个人并不配黑色，因为这个人五官实在是太过于清秀！于黑色那种深沉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只配白色谪仙似的。
而他的身边跟着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美人，那个美人皮肤白皙，和这个雪景十分搭配。
“赵子杨。”陈清漪深吸一口凉气，淡淡的笑了笑，从容的走到赵子杨的身边。与他们擦肩而过，虽然陈清漪表现的很正常，但是就是因为太过于正常了而给他们一种，很不正常的感觉。
路过他们走远之后，方素月忽然想到什么，扭过头看着身后。身后的人早已经没有影子，只有白茫茫的雪景。
“你在看什么？”赵子杨揉了揉她的发髻，温柔的问道。
方素月摇了摇头，说道：“我刚才总感觉有一股十分熟悉的气息，只是有些不确定，我们赶快离开这里把。”
“嗯，”过了这么久，难道他还是没有放下已经死去的陈清漪吗？
方素月特意的看了一眼赵子杨深沉的脸，他们刚才路过那个面容娇美的女子之后。赵子杨便是这幅模样，自己也是感觉到了那个美人身上，总有一股陈清漪的味道。那种熟悉的感觉，方素月绝对不会忘掉。
可是，赵子杨当初不是因为要利用陈清漪吗？
难不成他也感觉到了陈清漪气息，所以，才这幅面色深沉吗？
虽然赵子杨现在对方素月很好，拒绝了很多朝中权贵的女儿向她献殷勤。但是方素月还是不放心，因为，赵子杨总是给她的感觉就是，就是那种虽然很近，但是心离得很远的感觉。
曾今，他和陈清漪演了那出戏时候。他那双眸子看着陈清漪，里面的柔情明明那么真切。可是她竟然亲手将陈清漪杀掉，但是，她不敢放下一颗心。
赵子杨好像随时都会离开自己一样。
“别胡思乱想了，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你冷不冷啊。”方素月温婉的抬起头柔情的看着赵子杨问道。赵子杨顿了一下，眼中寒光一闪，接着同样柔情的说道：“你不冷吧，看你的小鼻子都被冻红了。”
方素月低下头，嘴角噙着一抹笑。
她这样柔情，很像陈清漪。
她也知道这样是模仿陈清漪，但是只有这样，赵子杨才会真切的对自己好，若是只有这样赵子杨才会对自己好的话，那怕模仿一辈子，她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