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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熟悉,并没放在心上,直到故地重游,这才勾起记忆。”
“果真,”乐菱语带气愤:“宫殿里恶毒殴打宫女,妄想草菅人命,也只有皇后手下的人会这么嚣张,视人命如蝼蚁!”
“娘娘,还有一事,”霁月提醒左昭仪道:“可还记得东容姐姐说过的话?”
左昭仪自然是记得的,那个叫东容的宫女,重伤之下奄奄一息,却透露了重要的一点:她是因为听到皇后与人商议加害太子,这才惨遭毒手,差点毙命。
“娘娘,当时我们都只是猜测,并没有发现皇后做了什么手脚。可是如今细细想来,东容姐姐所言非虚,太子一事,绝对与皇后脱不了干系。”霁月压低声音说。
那一日,左昭仪心内就已明白,皇后端的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只是,她原以为皇后无非是想把太子拉下马,万没想到竟狠毒至此。
“可是,我们没有任何证据,皇后绝不是简单的人。我们尚不知道,她在此事中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左昭仪愁眉道。
“是,栖云说得极对。”乐菱点头说:“太子一案,表面来看与皇后,甚至与赫连府,都全无一丝联系。唯一可以算作一个证人的,只有东容。她如今在寺中修行,栖云与我也许诺过定要保她一命,再说了,她身份低微,说出来的话,谁会信呢?诬告皇后,这可是诛灭九族之罪。”
霁月深深叹口气:“我也是想到这些。”她回来的路上,已经几经思虑,最安全的做法,还是那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既是渔翁,魏宫其他人,便都是鹬蚌。
“娘娘,”霁月脑中又突然想起一事,不知为何,总觉得奇怪,遂问:“听说过西苑之所以荒废,皆是因为与西宫相邻。不知那里住着的是谁啊?”
“西宫?”左昭仪眼神忽而闪现一抹异样之色。
霁月不解:“怎么?难道是宫中不可说之事?”
“西宫……”左昭仪淡淡道:“也算是不可说吧,宫中老人都不会主动提起。你若出了这门,千万不要再跟第二个人说起,问都不许问。”
越是这么说,霁月越是好奇,这西宫,到底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西宫……住着的,也是一位嫔妃。”
“嫔妃?是位不受宠的嫔妃吗?”
“不受宠?我初来宫中时,她可是极受宠爱的那位。”左昭仪似是回忆起了往事,又道:“你今日提起,我才想到,当日你遇见拓跋翰,他应当就是去西宫试图看望那人。”
是啊,霁月还是先看到拓跋翰的身影,才有胆量冒死去救东容的。那时还在疑惑,拓跋翰为何会路过西苑。
“这位嫔妃娘娘,与九王爷熟悉?”
“倒也不是,是拓跋翰,到底是先皇后抚养长大的,虽然表面是冰山一般,内心仁善,顾念着旧情。”
霁月越听越是疑惑,左昭仪叹口气:“这事,还得从十五年前说起……”
十五年前,左昭仪以北燕皇族冯氏之名入宫,封为贵人。先皇后贺氏尚在,雍容温雅,风华绝代,是为魏国之母。而当时的赫连氏,是夫人之位,昭仪以下,贵人之上。当年,皇上称冯贵人是“灼若芙蕖出渌波”,还有位以“皎若太阳升朝霞”闻名的乙弗夫人。乙弗夫人与赫连氏同年入宫,风姿却盖过赫连氏。容貌明艳动人,又长袖善舞,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皇上最喜看她跳舞,时时流连于乙弗夫人宫中。
“我进宫时,乙弗夫人已育有一子,就是如今的,安王,拓跋余。”
拓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