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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人形容女子,总是用含泪带笑,或者用一笑倾城。看来这女子,除了笑之外。就属这哭最好看了。许寒心中突然一动,回过神来,自己不正好还在发愁dì dū没有落脚的地方吗?当下说道,“那么王姑娘。你在平民区的房子,有多大?”
柳孟琳神sè一惊,脱口问道,“许寒,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跟我回家吗?”
许寒来到京都,当然是有自己的打算,不能事事都问柳孟琳。他如果让可依帮忙,当然用不了多久就有一大堆的别墅豪宅让自己选,可许寒却不想这样,这种行为更加会让柳家人看不起自己,徒然给自己增添一些把可依娶回去的难度罢了。现在最好还是等自己的实力慢慢壮大后,到时再搬到尊贵区去,然后才能扬眉吐气的把柳孟琳给娶过门。
柳孟琳看许寒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转而神sè一黯。也明白为何许寒会有此一问,她细细思来,也倒理解了许寒。本身许寒身为一个男人,就是要有担当。不能让女人轻看,更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没有面子。
林不寓在吴晴身后,看着许寒那副刚毅的表情,也不禁是心神一荡,这样一个心地善良,并且事事都能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的男人,简直就是女人命中的克星,可惜自己却是与许公子有缘无份了。
柳孟琳的眼神在许寒跟林不寓两人身上,来回逡视。看着林不寓那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心中别是一番滋味。现今她跟许寒的关系。正是如胶似漆之际。柳孟琳当然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她自己小心翼翼呵护的爱情中,又突然出现另外一个女人。对于柳孟琳这种自小就长于权势之家的女子,那种结果是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
林不寓神魂失守,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久久未能回过神来。那一双妙目却是狠狠的钉在许寒身上。眼神中更是不时透露出一丝情意绵绵。
许寒当然发现了林不寓的怪异,尴尬的一笑。用手打掉正伺机在他腰部活动的柳孟琳之手,一脸怪笑的转头向吴晴说道:“王小姐,你有所不知,我们几人本是从天辰城来这里的,初来乍到,也是没有地方住,所以看看你家是不是”
许寒还没说完。吴晴就黛眉微微皱起,打断他道:“许公子,那你的意思是,你想在我家暂住一段时间了?”其实吴晴一个人守着偌大的院子。她是非常希望可以找一个女孩子,能把自家房子租下来,但是苦于一直没有合适的人,平民区里有许多人都住不起房子,只能租赁其他人家的房子,但是房租很贵,而吴晴这个院子,虽然不是太贵。但是因为她的要求比较苛刻,所以至今一直没有租出去。如果换做其他时候。这位公子愿意租住自家房子,吴晴是极为乐意的。可是刚刚这位公子救了自己,她又怎能害了这位公子呢?
吴晴想至此处,神sè焦急的道:“许公子,你还是快点走,跟这几位姑娘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也许公子在你们那个地方,也是一个有势力的家族,可是这里的贵族不比其他地方的贵族,这里可是dì dū啊,一个不好,那个柳行踪肯定是回去搬救兵了,一个不好,公子就要被他们”吴晴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她一个女孩子现在已经被那柳行踪盯上了,所以也就无所谓得罪不得罪了,再得罪柳行踪一分,又怎么样呢?只是希望不要再搭上这位公子和这些女孩子,吴晴是单纯的女孩,一心为他人着想。
柳孟琳明白吴晴的心思,她这番话确实是为自己几人好,柳孟琳胳膊碰了碰许寒的脊背,轻轻的说道,“许寒你看怎么样啊?这位王姑娘也挺可怜的,心地又好,不如我们就租了她的房子?你也正好有个休整的地方。我也知道你想住在我家,这样一举两得,你说好不好?”说罢,还用一双带着询问眼神的大眼睛,盯着刘建。
刚才许寒没有回答她问题时,柳孟琳就已经知道,自己不可能跟刘建再住在一起了,毕竟这里是dì dū,闲言碎语,太多。再加上还有自己家的压力,许寒又不愿意依靠她弄个住处,如果王姑娘的房子足够大,能住得下许寒一行这么多人,也有供许寒修炼道法的地方,那么就选王姑娘的房子了。也顺便可以帮这个姑娘一把。
许寒几人在这里交谈着,却不想已经有人盯上了他们。那个从平民区刚刚快步赶过来的中年大汉,深深的皱起眉头,低声向后边一贼眉鼠眼之人问道。“咦?你这小子,是怎么探的风啊?不弄清楚就敢跟我禀报,你不是说只有三个女孩吗?怎么这里又多出了一个啊?是不是你小子,没看清?”
许寒跟柳梦琳所救下来的这个女孩,真是一个良家妇女。在这样的场合下,她竟然还是彬彬有礼的对许寒一行人表示了欢迎跟谢意。场中的气氛,也是变得稍微活跃了起来。
许寒的元神早就是布满在周围所有的方位。那些大汉交谈的话语,是一句也逃不过他的耳朵的。这样一来,那些家伙就好像是穿着皇帝的新衣。看起来真是好好笑啊。
许寒把手中的yīn阳鱼收了起来,灵狐说的没有错,在这样的地方,财不外露,还是把这些东西留在暗处来使用,不然还真是会引起一些麻烦。天知道那yīn阳门的人,会不会出现在这里。
现在真是步履维艰,处处危机啊!
青鸾老祖再去看那图案。这才发现那层蝌蚪文的作用,刚好把下边的关键图案给挡住了。
“这有何用?”青鸾老祖哼了一声,便用尖利的手指甲去刮擦,谁知刚刮几下,那符纸突然化作一团火焰,一张成功符被烧了个干净。
青鸾老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一刮就烧,她疑惑地看着炼若兰,大概在怀疑这成功符的真假。
炼若兰笑道,“师尊。这也是许寒研究出来的,他说这叫知识产权保护膜,就是防止别人偷学他的制符法的……”
青鸾老祖这才明白,敢情这是他的保密手段,不由得点头道,“这小子倒有点手段。只是这名字起的过份拗口,什么知识产权,真是莫名其妙!”
青鸾老祖被炼若兰这一说,心中又有了新的想法。虽然她很想弄条龙玩玩,可徒弟的命更重要些,再说还有那成功符……青鸾老祖不由得有些后悔,当初这小子上门,怎么就没把他留下呢?
不过现在也不迟,那小子散修一个,灵根又差到极点,灵药山不收他,还有哪个门派肯收他呢?更何况还有个炼若兰在吸引着他……
青鸾老祖主意打定,便对炼若兰说道,“好,为师就给他一次机会,你也跟我一起去!”
青鸾带着炼若兰出来,发现白燕风已经先走了,她们于是也驾着法器飞向安都城的方向……
安都城里此刻是一片混乱,所有百姓都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一个国家的皇帝被人欺成这样,这是整个沧南大陆都没有发生过的。
“这叶家老八也太过份了,难道他不知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道理嘛?就算他是仙人,也是我安国子民。”一个年轻儒生愤慨地说道。
他才说完,立即有几个市井百姓上来踹了几脚,“你们这些读人,读傻了!这种昏君早死早好!”
旁边一个商人模样的也说道,“是呀,我最近去过南都城,那的百姓都无比推崇八少爷,说他是难得的好人呢!”
儒生挨了几脚,还不醒悟,嘴犟道,“就算他有理,可这手段太过残忍了,把太后皇后和皇子杀的一个不留,杀完还挂在旗杆上示众,这也太血腥了……”
那商人叹道,“这就是叶八少爷的风格,在南都城很多人叫他瘟神呢……要怪只能怪我们陛下,惹上瘟神,自寻死路!”
这一刻,安如山真是体会到什么是后悔莫及了,如果可以重新来过,借他个胆子他也不会去招惹这号疯子……
不过后悔已经迟了,他亲眼看见自己的老娘、老婆、子女一个个被杀后吊在高高的旗杆上,他简直都要疯了,一个皇帝,居然混到这份上,他恨不能冲出去和许寒同归于尽……
当然这只是一个想法,他冲出去,也只是自己找死而已,现在他想活下去,唯一的机会就是灵药山来救援。
“安如山!你看见没有,你的皇子们全来了,哈哈,你可真的是孤家寡人了……现在,就让我把你这个罪魁祸首也送上黄泉路!”许寒畅快地大笑。示意大玉加快速度砸。
阵法中,黄家祺也是焦急万分,这法阵虽然防御惊人,可拿禁得住龙来砸呢?他不由得急道。“师门长老怎么还没到呢?怎么那么磨蹭呢?”
正在说话间,老修士心念一动,“到了……”
到的并不是青鸾她们,她们出来还有段时间,来的只是一张传音符。
黄家祺接过传音符,用灵识一探,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是青鸾师祖来了,已经出发了,稍候就到。”
外边许寒也看见了传音符,不过那玩意飞得太快,想要截住传音符,没有元婴期修为是做不到的……
不过就算不看传音符,许寒也知道,必定是援军已经出发了。让这边人撑住,他们马上就到。
“来的会是谁呢?”许寒不太愿意是熟人,最好是不认识的。打一场都没关系。不过不管来的是谁,许寒相信,一定修为不会低,至少结丹期的老祖。
之前结丹期的老祖,陆振就让许寒吃亏不小,根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甚至想要逃脱都非常困难……
当然了,许寒的灵爆符可以对付结丹老祖,可是他不到最后不想使用。这玩意一用,要炸死多少无辜百姓啊?而且许寒也不愿和灵药山彻底翻脸。毕竟还有个炼若兰是夹在中间。他和灵药山也没仇没恨,没必要搞那么僵。
若是灵药山不插手,由着他杀了安如山,那他就感激万分了。
不过会这样嘛?显然不可能……
安家直系亲属全部杀完,许寒刚好趁着这时间,研究一下之前的想法。他希望找到一种可以象附灵一样。把符咒炼进法器里,增强法器的威力。
不过这个想法太过天马行空,短期也不能用来实战,可是因为这个想法,却让许寒有了一个创新的新念头。
在皇城的一角,钟楼内,一个相貌英俊的青年男子正在摇着折扇,透过格子窗棂观看外边的动静。他的动作悠闲写意,而他的目光中却满是怨毒。
他就是先赶到的白燕风,虽然他借来了红鸾老祖的古宝金光锄,可他依然不敢直接出战。许寒好对付,那条龙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白燕风决定使用偷袭,趁这小子不小心,来一个突然袭击,一举将其击杀。虽然筑基后期的修士偷袭炼气期的小修是件挺丢人的事,可白燕风并没有这个觉悟,他只想杀死许寒,任何办法都可以。
“恩,这个小子好象在忙活什么,是不是有机会呢?”白燕风的瞳孔猛一收缩,手就去摸袖子里的储物手镯。
金光锄,古宝,灵药山三大古宝之一,威力煞是惊人。此宝一发,会劈出一道月芽型的金光斩,遇佛斩佛,遇仙斩仙,就算是上品防御法器也难抵一击,如果用来偷袭那是最好了。
看着许寒在远处飞毯上用小剑法器很入神地削木头,白燕风忍不住就想远远给他一锄。
不过白燕风最后还是忍住了,距离有点远,他不能保证偷袭成功,更何况还有条龙就在他身前。
许寒举着珠子看:“我杀生无数,怎么会有善心?”
不空道:“佛也除魔灭妖,却有大善;小僧可以传你定神诀,其余的只能靠施主自己。”
死马当活马医,许寒道:“传,看看我有多少善心。”
定神诀通篇八十三个字,只是拗口,足足吟诵三遍方能流畅念出。才一流畅背出完整经文,周身立起变化,一点点金sè光点从额头跳出,一道道白光围绕他打转,许寒吃惊道:“这是怎么回事?”伸手触摸白光,白光无形,手直接穿透过去。
不空摆出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说道:“人心不可见,无论善也好恶也罢,定神诀便是帮你看清自己内心。”
“那我的心是好还是坏?”
“应该是好的,纯白无暇。”
“应该是什么意思?”
“我所见过修习定神诀的人,都有白光出现,不过施主好杀,贫僧实难把握。”
张天放不耐烦插话道:“罗嗦那么多干嘛,赶紧试试能不能用。”
依照功法将白光送入定神珠,珠子原本莹白,白光入内与定神珠同化,融到一起不分彼此。通过白光许寒发现珠子内部广阔无边际,一片片洁白云朵飘摇,一阵阵和风轻送,隐约有花的香气。只是上无天下无地,周遭全是白云和风。
再吟诵定神诀,定神珠慢慢升空,一道柔和白光从内向外荡漾四散,让人感觉如沐chūn风舒坦无比,在这片波纹中,定神珠缓缓飞到许寒额头。轻轻贴上去,慢慢融进皮肤消失不见。
发生这样事情,不空也很吃惊,欣喜道:“施主与我佛大是有缘,不如跟我去当和尚,管生管死管吃管住。”
无意间融合定神珠,许寒开心道:“这东西打架很厉害,怎么用?”
不空的喜悦马上消失。皱眉道:“有帮助不是帮你打架,施主还是与我佛无缘,唉。”
六人在篷屋里又说会儿话。却听到真如掌门在外面叫门,许寒忙出去接请入内,真如知道篷屋内还有别人,拒绝道:“跟我去外面走走。”
二人离开术士驻营区,来到无边沙场。风吹尘起,夕阳斜映,惶惶边疆仿佛铁甲雄骑干戈方歇,无处不显得凄凉悲壮。
真如负手前行,许寒退半步跟在其后,二人俱是眉锁目凝。没有说话。一直走到沙场当中站定,真如突然问道:“你是不是不想回山?”
没想到掌门问的如此直接,许寒一时愣住不知如何回答。
真如又道:“现在修为比我高,不用如此恭谨。”说完负手南望,不知道想些什么。
该来的迟早要来,许寒道:“弟子屡次犯错。给天雷山带来无妄之灾,无颜回山。”
真如低低恩了一声,默想半天道:“回。”转身走回营地。许寒猜不出掌门在想什么,便沉默跟他再走回来。
一来一去近十里路,二人共说四句话,其余时间都在各想心事。回到营地,许寒长揖拜别,真如面无表情回到自己篷屋。
屋内坐着铁冠三人,见真如回来问道:“说了没?”
真如摇头:“没有。”真天急道:“应该说的,师兄怎么不说?”
铁冠又问:“那问了没有?”
“问了,他不回山。”真如有些失望。
铁冠沉思道:“由不得他做主,为了天雷山命运,为了光大门派,少不得要委屈他,明天我与出云紧跟左右,只等灭除妖兽便带他回山,你与真天监视张天放等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想要做,天sè却不管人心所想,时辰到来尽管黑去,然后又敛黑夜迎白昼,太阳当空照。当太阳升到最高点的时候,十几万术士各执法器主动向妖兽发起进攻,许寒冲在队伍的最前方,左右跟着铁冠、出云二人。
奇怪的是,术士奔袭两百里竟然没见到一只妖兽,要知道进攻面宽达千里,怎么可能看不到妖兽?
继续进攻,一直攻到离城附近,与东、西两面修士队伍会合,也没见到妖兽。东西两面近二十万修士同样没有发现妖兽行踪。
修士们反应过来,大喊道:“去南面防线!”
妖兽对危险有天然感知,当它们觉察到危险时,竟万兽同心集结一起,杀向南面防线。此刻南面十个驻地的近十万修士被百万妖兽围困,战况激烈伤亡惨重。
进攻不比防御,防御还可依赖阵法,进攻只能凭自身实力与对方拼命,许多低阶修士便丧身在滚滚妖兽洪流中。
白燕风从来不担心等待,他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决定等一个更适宜出手的时间。
他继续监视许寒,这家伙的动作让他好奇。只见许寒把一截木头削成木剑,然后,又在木剑上贴满密密麻麻的灵符,看上去非常奇怪的样子。
灵符都贴在木剑上,许寒并没有闲着,而是现场取出符纸符笔,用符笔在木剑上又写又画。
等许寒忙活完,那边灵药山的援军已经到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来的正是青鸾和炼若兰……
“许寒!不得放肆,还不快停下!”青鸾老祖一声清斥,稳稳站在了云端。
许寒对青鸾行礼,说道,“见过青鸾老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