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侥幸的,不能出去!”
“可,奶奶,你怎么办?”慕紫菲怎么能放心。
老奶奶说:“菲菲,我不是说了吗,我一时间还死不了,我年轻的时候是受过疗伤训练的,人受伤后,都会身体自我疗伤,有的人自我恢复健康时间会很长,有的人恢复却很快,我的身体恢复,就比一般人要时间短,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已经不呕血了,像我如今的体格,你就是拿刀子在我身上划个大口子,我也不用缝针,也跟划了一道小口子一样,自我止血快……”
杨衫觉得老奶奶说的这个自我疗伤理论,他好像在哪儿听过,想一想,他忽然想起,曾在小圆子地下时,黄瓜与他说过类似的理论,而且他还实践了,他对老奶奶的话,深信不疑。
“那我还是不放心,”慕紫菲说,“既然说是自我疗伤,可总不能说好就好,也得有个过程,你吐了这么多血,一天两天我看是绝对不够的!”
老奶奶深吸了一口气,说:“对,菲菲,你说的没有错,我也只能保住命,想好起来,起码要半个月,如果加上药物治疗,也下不来一个礼拜。”
慕紫菲说:“我看我们还是出去吧,在这里这么危险,你有伤在身,行动不便,还如何继续往前走啊。”
老奶奶叹气,她说:“菲菲,你不知道这是多么难得的机遇,如果出去了,说不定这里永远也再回不来,那对我来说,比生命的失去,更加惋惜,我知道,我身受重伤,但我真的很不甘心,所以……所以……我有一个特别不要脸的想法……那就是……”老奶奶看着杨衫说,“那就是恳求小山羊,你能帮我老婆子一个大忙,替我往前闯!小山羊,我知道我的这个恳求相当的无耻,是对你生命的无视,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你如果不答应,我明白,那也是应该的!小山羊,你……你肯不肯帮我?”
“奶奶!”慕紫菲语气里带些埋怨,“你怎么能让哥哥拿生命去冒这个险!既然奶奶你对这次寻宝寄予这么大的期望,那就让我去冒这个险吧,让哥哥带你出去!”
杨衫没有吭声,说实话,老奶奶的这个恳求确实有点过了,杨衫他与她们两人非亲非故,也没有什么大恩大德,去替老奶奶探这个险,很明显是拿生命在开玩笑。
老奶奶低下头,轻轻咳嗽两声,说:“我这是老糊涂了,有些太自私了,为了自己,不顾他人,菲菲,我知道你的能力,脾气性格,你凭一人之力,恐怕难以闯到最后,菲菲,你去不了,哎,那好吧,你和小山羊都出去吧,我与其出去遗憾终生,不如就坐在这里,慢慢死掉算了。”
“奶奶!”慕紫菲不知所措的哭了。
杨衫心软了,慕紫菲的痛哭又让他想起他与爸爸杨树恒生死离别时的场景,这种痛哭,直堵的杨衫喘不来气,他转过身去,被感染的也掉下了几滴泪,怕被她们看见,抬手装作挠痒痒,顺势擦去眼角咸泪。
他转回身,对她们说:“奶奶,我答应你,我往前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