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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实权人物突然宣布有要事处理或者需要休息几日,总之就是不愿意与人接触。
但是结局总归没有偏的太远,虽算不上皆大欢喜,倒也算不上闹得太僵,毕竟二小要求的也只是让自己人能够经过他们的地方去寻人而已。
在二小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情况下,为了自己小命着想,这些人只能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所以二小才会如此惊奇方亮竟然会提出这种建议,这可不太像一个合格的领袖。
没看到大壮为了自身的安全,很少走出这个离二小最近的院子么。方亮这一举动无异是将自己从安全的位置拎了出去。虽然不会太过于危险,可是这些人,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突然发疯,不顾后果直接把他给剁了。
毕竟二小事后真的来管了,他成了刀下亡魂也没处诉苦去。而看着方亮认真的神情,稍稍思考了一下他有没有可能借着这个机会做一些其他的事的时候,二小不自觉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方亮也不着急,只是恭敬的站在门**入光芒下,在余晖里,时间一点一滴的慢慢走过,在方亮眼力,二小仿佛是睡着了一般,再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之后,顿显的有些空旷,毕竟二小所在的位置正好是房间内最暗的地方,而按照二小的意思,这个房间内除了那把椅子其他的用具一样都没有摆。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被拉得很长,方亮甚至感受到了轻风慢慢从自己的身旁吹过的感觉,脖子上的绒毛随着风摆动,阵阵寒意似乎在诉说着秋天马上就会过去,冬天将要到来的消息。
“可以,无论成或不成,都值得一试,去吧。”
在确定了唐大哥安全的消息后,二小就不再急着催促他们一定要马上拿出成果来,只是要求他们不要放松了,倒是不再像之前那般因为心情烦躁甚至会露出阵阵杀意。
等夜幕降临的时候,二小一个人又翻上了那个熟悉的高塔顶部,这些日子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地方了,下面的人声鼎沸传不上来,上面也不必顾忌下面的想法。
也只有在这种地方,他可以取下斗笠,静静思索着自己的未来。唐大哥已经确定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这次来的目的已经完成了大半,如果不是不亲眼看到唐大哥,与唐大哥见上一面,他无法放心的回去的话,他早就可以回去了。
而且,主要是现在也不着急了,不然的话他大可以暴露自己行踪,虽然不可避免的会引起一些注意力,但是在有着地图残片吸引大部力量的情形下,他直接通过这种方式可以最快的见到唐大哥,一旦确认了唐大哥的安全,立即离开也不是不行。
只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初来时的担心和紧迫感,就像唐大哥对他们两人有信心一样,二小虽然是孤身一人前来,但是他相信这位虽然有时不着调,没个正形的大哥,其实比很多人都要靠谱的多。
也正是因为时间不紧迫,他放松对方亮和大壮的紧逼,彻底放手让他们自己行动,即使知道他们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他也不太在乎。
看着落日下慢慢收摊回家的那些凤城人,一种别样的亲近感与淡淡的疏离感同时涌上了心头,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也是他会喜欢上待在这里的原因。
看到这些人,他回想起老家的那些人,在拳馆教习结束后,时常能三三两两回家的路人。只是这里,他虽然有了“黑袍客”这个名头,这是曾经的他所梦寐以求的,得到一个独属于他,无人可以冒充的名号。
但是,这里是凤城,在这里居住了一段时日,但他并不是这里的人。就像他在江湖路过,却不曾真正的属于过江湖。
对于毒人最后说的那段话,二小总会一次又一次的想起。自己,真的要再像以前那般回去么?自己,当时那声要为师傅向这个江湖讨声公道的话,当时的自己又是怎样的一个心情呢……
看着即将落入地平线尽头的红日,二小想起了那些毒人跟自己说过的那些事,那些似乎无关紧要,却又带着奇异色彩的故事。
“对于这个江湖,我究竟算是什么……”
高楼顶上,一个年轻的身影静静的矗立在那,寒冷无法使他在痛苦中磨炼出的身体有半丝颤动,只是,他的神情,却是如此迷茫。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她究竟应该做什么。想做一个侠客,想仗剑走天涯,都是从小看到的那些书里的人物,交给他的东西。
即使是师傅,以前更多也只是督促自己练功,即使后来知道了自己心剑炼成,师傅也从来没有说过有什么需要自己去做的事,而是安稳的在那个小村子里,过着简单的生活。
所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对应的,二小所做出的反应,更多的是因为那些武侠故事里感染他的东西,而非是某个确定的目的。
如果不是唐大哥的消息,可能不出意外的话,他会如同师傅一般,一辈子在那个村子里安静的度过,孤独终老。
特别是当仗剑的梦想变成了自己现在所使用的拳剑之后,二小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他又究竟该继续做什么?
守着这个“黑袍客”的名头,那些人的奉承,所谓的权力的迷人感,统统没有打动二小。年轻如他,如果想要的话,壮大自己的名声并不困难。
但是,这些东西,与他的未来,似乎并没有那么搭。
看着天空,稀稀落落的几片云彩,在落日的映照下有些发红,二小没有在光芒中汲取到温暖,反而一阵阵空虚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为什么,要把这个,送给我?”二小看着自己手心,低语声慢慢归于平静,只是,这个问题已经注定了永远没有人能解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