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阶位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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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的对于大气的操纵能力，而是更加细微，更加透彻，更加深入的某项因素。

    曾经重生过一次，有过类似经验，同样登临过此种境界的尼德霍格，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人类的魔法师们将之称为玛娜，兽人的萨满们将之称为大灵，是比元素更基础，比灵更为庞大的某种存在——同时也是双方都认为的，世界万物的真正基础与本原。

    只有将自身的极限彻底突破，只有将自身的精神强化到极限，让自己的感知越过自己所熟悉的力量形式的表层，深入到其内部深处，才能体会到的——某种存在。

    然后纵使依然是熟悉的力量形式，但是却不再被过去的法理所束缚——更多的可能性，更大的自由空间，更高的成长性，以及更加辽阔无垠的迷途。

    但是至少是现在，它距离此还有一段相当遥远的距离——还只能在黄金阶位之中攀爬探索。

    淡淡的白色光辉从每一片黑色鳞甲之下散发出来，丝丝缕缕的电流在其中闪烁流转——然而，兽人王只是简简单单的出了一拳，简单，纯粹，厚重的一拳——澎湃的斗气挟裹着如山如海一般的劲力在这一拳之中完全爆发出来。

    从鳞甲透入肌肉，再到血肉，脏腑乃至于骨骼，从脖颈处向上蔓延至脑袋，向下蔓延至胸腹，传递到背部，最后一路震荡到翅膀与尾部的末端——长达三十余米的庞大躯体竟然完全被这一拳的劲力所淹没。

    让尼德霍格只觉得自己整个脑袋都晕晕乎乎的，原本在庞大躯体内部自然流动的斗气也随之溃散开来，整个身躯一路向下斜飞了数十米才再度勉强稳住——然而依然是一阵又一阵的晕眩不断涌上来。

    “真是新鲜的感觉。”黑色的巨龙摇晃着自己硕大的脑袋，用着低沉而宏达的声音说着。

    “这样的攻击，你还能发出多少击？”紧接着它继续问道。

    “还能发出二十四击。”兽人王萨鲁曼沉吟了一下，说道。

    也就是真打起来，你至少能够杀掉二十个我——尼德霍格不再说话，只是在心里默默想着。它很清楚，这看上去只是将自己打的晕晕乎乎的一拳，如果将劲力完全凝聚起来，能够给自己造成多大的伤害——那是足以致命的沉重伤势。尽管在真实的战斗之中，它也不太可能就这样傻傻的直接承受对面的攻击，但是对面也不可能就这样直接的攻击。

    就算对方真的如同它所说只能发出这样的攻击二十四次——尼德霍格估计这个数据应该准确，毕竟要想将一条体长达到三十余米的巨龙的整个庞大身躯完全震动，其所需要的力量可不低——也已经足以将它杀死至少二十次。

    当然，这是在正面战斗的情况下——如果它一心逃亡，打游击战，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虽然即便如此，尼德霍格估计自己也有超过一半的可能性，被杀。

    这就是阶位带来的差距，在这样的差距下，它庞大的体型以及其所带来的承载力和巨大的力量，几乎是毫无用处——而只相当于一个巨型的靶子。

    不过，如果我也能够达到这样的阶位的话。尼德霍格如此想着——重生之前的它，尽管也曾经达到同样的阶位，却并非是以龙的躯体——而是在变形成人类，钻研人类的魔法体系超过五十年之后，以人类的身份，达到这个程度。

    而这一世，它准备换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