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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现群魔乱舞的景象,疤爷也说不清,那些在宅子上空嘶吼、上下乱蹿的白色雾团究竟是以前被灵煞吃掉的散魂,还是说新生的厉鬼?直到月空中形成一个黑色的漩涡,其间有一道龙卷风直达宅院之内,那些“雾团”被纷纷卷了进去,就连疤爷的本命蛊虫,还有血僵,血僵蛊虫,没有一个逃过被摄走的命运,而后在极为短暂的时间内,所有的一切消失,万籁俱寂,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异事。
“咚”一声,楚南天直挺挺倒了下去。
疤爷赶紧跑过去扶他,他这一扶,摸到满手都是鲜血,仔细一检查,不知在什么时候,楚南天的心口被利器划了三道深可见骨的血痕,他急忙在身上找出药来帮他止血疗伤,楚南天呕了一口血,笑了,他说:嘿嘿!疤哥,我说什么来着?阴阳爪一出,惊天地,泣鬼神。
疤爷骂他:“别贫,还要不要命了,你心口这伤,太深。”
楚南天咧嘴一笑,露出里头被血染红的两排牙齿,他说:“对了,之前的赌局,还算不算话了?”
疤爷忙着给他包扎伤口,只道,算!当然算数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
楚南天说,那行,疤哥这年纪,家里头可有妻儿?咱订个娃娃亲可好?
疤爷心道,这小子没个正经,都还没结婚哩,就忙着给自己的后代攀亲家了,转而又想到,他确实有一个儿子落在苗寨里头,和楚南天的年纪约莫不相上下,他自作主张道:“行,订就订,将来有那么一天,我会亲自上门交换订亲信物,如何?”
楚南天自然高兴得不行,“一言为定。”
那天疤爷背着我父亲离开郑家村东的大宅子,那一路上昏昏沉沉,他说郑家老爷子的尸体没保护好,疤哥这你得负责啊,给郑财下个幻蛊得了,省得咱收不到钱,哎哟!今个我亏大了,要是空手回去,媳妇肯定闹的,末了他仍然惦记着郑财先生,有没有帮他温好一锅猪肝汤。
疤爷对我说,楚家这阴阳爪确实霸道,说是秘宝法器么?觉得太邪性,所有的施法都得用到血来完成,最后那摄魂毁尸灭迹的术法,竟然是以心头之血做引子。
疤爷和楚南天的故事,讲到这里暂且先告一段落,我理了理,有些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
楚三是我的太爷爷,太奶奶到底是什么身份,暂时不好说,但是卫晴,也就是毒娘子,她和太爷爷有大仇,她在路边杀鸡是为了养她的毒蜈蚣,恰好又遇到我带着二毛、亮子回村来,只因我们楚家人的血,有种很特殊的味道,常人难易察觉,然而身为南疆蛊王的毒娘子对楚家进行了数代的追杀,她不可能没有做过血液的研究,甚至可以说,对楚家的很多事了如指掌,所以她通过那一阵腥风对我们下了蛊毒,听说厉害的下蛊之术,很多时候就是通过风,或是一个眼神和咒语都可以下蛊,杀人于无形。
我的血,有控制蛊毒的功效,所以疤爷放我的血喂给了二毛和亮子。
第二天,毒娘子提了熟鸡送上门,实际是一种试探,确定我的身份后,她放了蜈蚣阵,而后她有意在槐木林堵我,问楚三是我什么人?接着又说我们楚家欠她的,一门心思想折磨我,还放了只血僵尸在山上伺机捕杀我,但是那只血僵尸抓伤了我,证明已经不再惧怕楚家人的血,这里头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