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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今晚的月亮够大,侯野棠终于找到了那个小山包。
在现代,这座小山包的山顶部分都被盖成了烈士陵园。南坡的山腰是邻近几个村庄的坟地,东坡西坡也有零散的坟茔。只有北坡因为不朝阳,风水孤寒,几乎看不到葬家。
即便只剩下北坡,面积还是不小。侯野棠怕埋下去找不到,跑到稍远处借着月光观看北坡全貌,好在与现代只相隔了一百多年,变化不是很大。用眼睛先大概粗选,不能太靠山脚,容易被垦荒的人挖到。也不能太靠山顶,那里是烈士陵园。就在北坡山腰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最合适。
然后从北坡的山脚直线往上一步一步的量,找到那个位置,挖土埋木。木盖子不算大,侯野棠很快就搞定了。把铁锨插在埋盖子的地方,跑到坡低下又重新看了看,基本没问题了,就算地貌小有变化,误差也不会很大。
侯野棠藏完他的宝贝,心情很是愉快。月光之下,抗着铁锨,哼着小曲,在荒芜得原野上,一路小跑回到了田二家。
红姐睡的正香,臀部和大腿侧裸在外面,月光透窗之下,弯成了一条半明半幽的曲线。侯野棠全身血脉立刻***火烧火燎的硬,赶紧走到院子里做深呼吸。
侯野棠深刻的意识到,他必须赶紧瞬移回现代,再这样罪恶的折磨下去,非得脑溢血不可。然后满角落到处找清代的尺子。他必须按照事先换算好的单位,用清代尺子画出小木奁的神分图来。可把田二家翻个底朝上也没找见半把尺子。
看来只能挨到天亮再想办法了。不敢回炕上睡,就搭了件褂子,倚坐在外屋的门槛上迷糊着了。
“咋不到屋里睡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红姐叫醒了。侯野棠惺忪的睁开眼睛,天还没亮。红姐已经准备好进城了,她每天都要赶早到菜市上卖猪肉。
见侯野棠还是迷迷糊糊的,就催促着侯野棠进屋里去睡,还不停的数落着侯野棠:“就你这小身板儿,小心着凉了病着。”
侯野棠看着红姐披星戴月的忙活着,再次替田二感动了一番。忽然想到尺子,就哑着嗓子拼嘴形的问“娘子,家里有尺子吗?”
红姐:“你看,着凉来病了吧!嗓子都说不出话了。你就作吧!啥尺子?你娘子我是卖猪肉的,又不是做裁缝的。”
侯野棠一脸失落,准备回屋。
已经走到院外的红姐又折返回来,对着屋里说:“你要尺子干啥?我跟你说啊,前年我给你扯的那二尺布,可是今冬给你做棉袄面用的。你别瞎折腾啊!”
窝在被子里的侯野棠一听到二尺布,乐了。耳听着红姐走远了,翻身起来开始找那二尺布。就在炕头的箱柜里压着呢。把布打对折就是一尺,清代的一尺是35厘米。按照这个比例划分,侯野棠很快确定了神分图的尺寸。
侯野棠担心自己瞬移回去后,留下神分图会有麻烦。谁也说不准,万一红姐和田二阴差阳错的在这个图形边念叨日期可就麻烦了。尤其是有着高度嫌疑八字跟自己很像的田二。侯野棠有都是鬼点子,就蘸着水在小炕桌上画出一个神分图的水印来。他试着碎碎念:中华人民共和国乙未年卯月十六……。
伴随着侯野棠的忐忑心情,白光慢慢的生起了。
田二的表情很快从激动到麻木,最后倒头睡去。身旁的小炕桌上,神分图的水印,渐渐干燥遁形。侯野棠被毁尸灭迹的很干净。
睁开眼睛的时候,侯野棠被吓的一哆嗦。忽然看到了八双眼睛盯着他。等看清了才发现,是放工回来的工友们。估计是发现他一直昏睡不醒,怀疑是不是真的被水泥砸的不轻。
看到侯野棠醒来,工友们松了口气各自散去。脱鞋的脱鞋,闻袜子的闻袜子。侯野棠立刻清醒起来。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侯野棠编了个借口,跟工友借了辆自行车,带上把铁锹,直奔南郊烈士陵园。
辽阳真的不大,骑车从市区到南郊,侯野棠只用了半个小时。东北的地级市一入夜街上行人锐减。等到了南郊烈士陵园,就更是半个人影都看不到了。
百多年后,当再次站在坡脚下的时候,民工侯野棠还颇有了些小感触。依稀向百多年前田二家的方向望去,公路旁的徐家屯,正百家灯火阑珊处。不知道清代那边此刻的红姐正在做些什么。
一想到红姐,侯野棠的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暖暖的揪揪的蚀骨的不知道怎么才好的难受。
烈士陵园的山坡下的四周旷野,现在已经都是大片的玉米田。初春季节,辽阳还没进入耕种。大片田野都光秃秃的荒着。树木刚刚抽出小新叶,整个山坡上的植被显得还不是那么浓茂。
这与清代那边的季节相同,通过目测,侯野棠大致确定了北坡那个埋藏点。然后从坡脚下直线往上步量。虽小有变迁,基本没费太大周折就挖到了那个小木盖子。金丝楠质地非凡,常常埋土千年不腐。侯野棠借着月光擦去表面尘土,历经百年的时光浸润,木色更显浑厚,金油油的水波纹耀人心目。
侯野棠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了。
辽阳城差不多是东北最有年头的老古城了,虽然城区不大,但历史悠久,名头不小。在这里,秦时死过太子丹,唐时打过高句丽。辽金做过大都城,清代埋过皇王爷。据说,好像曹雪芹的祖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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