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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睡,我是老老实实一动不动睡到天大亮。小哥哥你走后我日夜思想,咱屯的张二拐却坏了心肠。他隔三差五在我的门前绕啊,房前屋后他四下打量。去年秋天我在地头儿被他遇上……
这时候,台下有骚老爷们问:咋的了?
小寡妇说:哎呀妈呀,不说了!
台下一群骚老爷们起哄:说呗,咋的了?
小寡妇唱:好悬被他在我的身上开了一枪。
立刻,台下骚老爷们们哄笑一片。
此时我们那位抱孩子的二嫂正跟几个老娘们在一边看着呢,二嫂撇着嘴对旁边的一位大嫂说:“啧啧!你瞅你三大爷家的二舅,都笑成啥样了!都快到五十岁的骚老头子了,他咋那么不知道磕碜呢?!”
边上的那位大嫂:“可不是咋的。你看着吧,他要今天晚上在床上敢折腾,肯定让我二舅妈挠个满脸花!”
二嫂:“哎呀妈呀!瞅你说的,血呲乎啦的!”
在一片骚爷们的哄笑声中,在一片老娘们们的夹酸带棒中。村人们嬉笑言表的继续看着。越骂就越笑,越骂就越带劲儿越有味儿。
曲终宴毕,村人四散。
星月如洗下,瞎叔的小院儿又恢复了往常的安静。
这一夜,炕头上,侯野棠陪瞎叔聊了很多。他又开始发挥编故事的特长,跟瞎叔说,他是如何为学校献计献策,然后被校长赏识,最后当上了校董。瞎叔有很多地方是听不明白的,但一直不住的点头,不住的笑。瞎叔听的不是故事,听的是侯野棠的人。
回家的日子过的很快,在村子的几天里,侯野棠带着瞎叔吃完这家吃那家,都是村人们非要请的。吃的侯野棠惊讶不已,原来他土生土长的这个村子里,居然还有这么多好吃的。小时候这张嘴实在亏大了。
转眼,明天就要回城了。这一晚,瞎叔把小炕头烧的热乎乎的。侯野棠给瞎叔的烟袋锅装满烟叶,然后点上。
侯野棠说:“叔,跟我进城吧。”
瞎叔:“在土疙瘩里活了一辈子,进城过不来。”
侯野棠:“那叔咱可说好了,你不跟我进城,我就在村儿里给你盖一栋楼。再请人来专门照顾您。”
瞎叔:“那样我过的更拘着。野棠,你能这样回来看看我,叔就知足了。”
侯野棠知道瞎叔的性子,他是扭不过的。就暗自决定了,回头让服务公司在这里盖一片平房式的别墅。再请专门的人照顾瞎叔。
等瞎叔抽完一袋烟的时候,跟侯野棠说:“叔想拉一段儿了。”
侯野棠:“好嘞。我给您拿二胡去。”
侯野棠先拿把椅子放在了小院里,然后又把挂在墙上的二胡拿下来,这才扶着瞎叔走出屋,坐在小院儿里的凳子上。
瞎叔调调弦,试了试调。然后端坐着拉起了二胡。拉的是最拿手的《王二姐思夫》。难怪侯野棠最拿手的唱段也是这王二姐思夫。看来都是从小跟瞎叔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