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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大哥哥~”小姑娘又扯了扯莫非衣角。
“或许买她一朵花对她真得很重要吧。”莫非挤出笑，“好，我买一朵红色的花，有吗？”
小姑娘使劲点头，揭开一块金黄的皮子，将小手中的白色骨制花篮抬高些，只见里面是由各色毛发编织而成的玫瑰，红橙黄绿青蓝紫皆有，却是没有黑白。
看起来很有些诡异，却让人不自觉感叹其心灵手巧。
“好手艺好手艺！”莫非挑出一朵血红发丝编织出来的大红玫瑰，上面插了一根细骨作了花枝，几颗骨刺则代替了玫瑰刺，显得惟妙惟肖。
“怎么卖？”
“拿你的头发换给我！”小姑娘嘴角勾起笑意，声音充满了女王般的高傲。
“额，好。”没有在意小姑娘的语气变化，他摸摸头顶，头发还很短，便用了搬运气血的法门，不出一分钟催生出满头长发。
并指成剑，一道光华闪过，手中多了满满一把乌黑长发。
“滚吧！”接过黑发，好像达成了某种契约，小姑娘再也不用像之前一样嗲嗲的。
莫非一笑没有在意，看一眼小贩，将其面孔深深记在脑海，内心默道：“今日你害我，他日我杀你。”
再看一眼小姑娘，小姑娘正一手挎篮一手叉腰，盯着小贩冷笑个不停。
“今日你救我一命，来日我还你一命。弱啊，我居然这么弱！！”
“你想变强吗，想，真正的活着吗？”
心底突然想起声音，莫非一愣，“这是我在扪心自问？”
“幻觉吧！”
转身向着身后行去，来路不知何时多了高不见顶的石墙，放眼望过去，他飞一辈子也到不了头，更何况这里灵气运转极其困难。
“应当是某种禁制！”
既然没了退路，他便换了另一条路前行，人来人往的街道，莫非和那些街道上的路人互相穿行而过，好像不处在一个时空般。
前面百米处忽然掉出一个蓝袍男子，看那衣衫不整的狼狈样子便知道是刚从外界来的，他落地了便兴冲冲的看向两边，他右手边正是那卖糖人的老伯。
“来，尝尝！”老伯笑吟吟的递上一个宛如真人的小糖人，蓝袍男子下意识接过，然后控制不住自己的对着糖人疯舔。
入口有些血腥，蓝袍男子发现手中糖人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沉重，糖人半边身子流出鲜血，痛苦的表情随着变大，显得越来越清晰。
蓝袍男子心里一惊要扔掉糖人，却发现扔不动，那糖人不知不觉居然已经长得和自己一般大小了。
忽然感觉到脖颈后面喷热气，回头一看，一双巨大的浑浊苍老的眼睛正兴奋地看着自己。
“呃啊——”一声闷哼，男子肩膀被尖锐的木刺穿透，举起。
而在莫非眼中，蓝袍男子在舔到糖人的那一刻便开始急速缩小，然后那老伯拿了木头钎子，兴奋地蹲守在蓝袍男子一旁，等其变得和糖人一般大小，便一手掐住他的小腰，用木钎子从其下身一把穿过。
那老伯满意的捏住木柄，将破掉流血的糖人扔进嘴里嚼吧两下，再将痛苦扭动的小蓝袍人插在一旁的木头架子上，这时仔细看，木头架子居然插满了痛苦颤动的小人。
……
“糖人儿甜，糖人儿甜，吹完糖人儿大把钱~糖人儿甜，糖人儿甜，舔完糖人儿妈妈喊…”
老伯用沧桑的嗓音哼着儿歌，手下不停捏了糖团子，等插了麦秆儿，停下来往里吹口气。
“妈妈喊，妈妈喊，糖人儿吃完虫喜欢……”
一个女性模样渐渐成型，老伯盯着糖人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