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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姓江,而我本来的名字,应该是叫做韩江雪的。”
我这也是明白了过来。
“清秋,江雪。”
而江雪也正是眼神哀伤的看着我,问我会不会嫌弃她。
“怎么可能会嫌弃你?”我不解的问她。
“有人说过,像我这样的人的存在,本身就是罪恶的,因为像我这样的私生女,本来就是不负责任的男人和天性浪荡的女人所结合造就的,一出生就背负着原罪。”江雪哭着说。
“那话是谁说的啊?听话头跟神棍似的!还原罪呢!别听她胡说八道。”
“就是那个韩清秋的妈妈。”
我急忙哄着江雪让她别哭了,别和那种神经病一般见识,一个人根本就没法选择自己的出身,错也是错在大人,孩子是无辜的。
“那你会不会嫌弃我?”江雪又是问。
我把她抱的再近一点,舔干净她脸颊上的眼泪,说怎么会呢,你这个样子,我应该更爱你才对。
然后我就抱着江雪钻进了被窝里,打算干一些没羞没臊的事情。
但到了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江雪还是不同意。
“一百天,上次约定的,好不好?”江雪央求着说。
“好吧,那我也难受死了,你用手帮我。”我说。
一切结束之后,我和江雪都是进入了梦乡。
可午夜一点多的时候,我又是突然醒了,而且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浑身燥热的难受,我又是想起了之前在阶梯教室里的时候,遇到的那个陈霓小姐姐,那黑丝美腿和红色高跟鞋,还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还有电梯里的韩清秋,回忆起当时她的样子,被汗湿透的丝袜紧紧的贴在腿上,同样湿透的白色背心也是贴在身上,那曲线实在是太美了。
我感觉自己都快烧着了,最痛苦的就是我身边的江雪还在熟睡着,而且不让我干什么好事。
我只能是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想去窗户边透透气,冷静一下。
可走到客厅里的时候,我又是看见了柜子上摆着的,董家的那个传家宝,我爹无比重视的那个破罐子。
我站在那个破罐子前面,盯着那个破罐子又是仔细的看了好一会儿。
这几天我都快把那个破罐子盯着瞧出花来了,但还是什么也发现不了,罐子还是那个破罐子,从表面来看是正儿八经的假货,一文钱不值的那种假货。
不过从罐子内部来看,瓷胎的成色年头,倒也是老物件。
但看瓷器,最重要的是表面胎质和图绘画工,这罐子假就假在,罐子表面的花鸟都画歪了,这不是闹笑话吗?好比造假币你把毛爷爷的脑袋给弄歪了,傻子也能看出来是假的啊。
像这种造假手段,从那本一清笔记“赝”字篇里记载的来看,就是所谓的“老胎新釉”。
这种赝品,是造假者从窑址等地方弄到的不值钱的,釉面剥蚀的古瓷,物件儿是老物件儿,瓷胎也是货真价实的老瓷胎,然后在瓷胎表面补一层釉,来个二次复烧,再画上图绘。
等于是茅台酒瓶子装二锅头,算是比较高明的造假手段了。
但这个罐子,造假的人太不走心了,补新釉层的图绘的时候,把花鸟都画歪了,那还能有谁信啊。
我叹了口气,转身准备走开。
突然,我想到了,然后身体瞬间僵住了,整个人宛如被雷击中一般。
逆向思维。
老胎新釉的造假手段,可以把假的变成真的,也同样。
可以把真的变成假的。
我把那个罐子抱了下来,去厨房拿了清洁球,食盐,抹布,又去卫生间里拿了一盒含氟牙膏。
然后我折腾了快三个小时,缓缓的把那罐子表面的第一层釉给刮了下来。
罐子的真面目也逐渐显现在我的眼前。
罐子图案的颜色,由深蓝色变成了青花色。
罐子图案的造型也变了,变成了一副女人躬身祭拜香炉的图案,两侧衬有雕栏和假山花树。
“焚香拜月。”我呢喃着说。
哪怕是我对于古玩和瓷器一窍不通,看到这个罐子的真面目,我也已经是知道这是什么级别的宝贝了。
因为在高中历史课本的附图上,我就已经是见过它的面目了。
我苦涩了咽了一口口水。
“我的混账爹,你是怎么搞到这个东西的,你难道……不要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