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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甩出,过了良久,他才勉强恢复平静,颤抖着说道:”现在只有猪头你能帮我,大师和我说,只要你代替我去抵命,我就能活下来了,我就能继续照顾弟兄们了,大家也不会挨饿,猪头你放心,你的老婆孩子,父母,我都会好好待他们的,不会让他们吃苦的.”
猪头看了一眼彪虎的双眼,他的眼中还带着一丝晶莹,脸上充满痛苦和伤心,似乎这是让他痛彻心肺的决定.
猪头暗自咬了咬牙,艰难地说道:
“虎爷,上次您不是让小沈去抵命了,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不一样,猪头,他只是障眼法而已,只能用一时,只有你!”彪虎的声音突然兴奋起来,“只有你,能帮我彻底摆脱这次厄运,我求你了,猪头,你一定要帮我,你刚刚不也说过了,为了我,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么!”
“不,不,不,可我不想死啊!虎爷,肯定有别的办法的对吗?”猪头痛哭流涕.
彪虎直起身子,缓缓地朝后退去,他一脸悲伤地看着猪头,?痛苦地摇了摇头.
“废话说完了?”一个声音突然打破了房间的沉寂,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影出现在两人面前,是古大师.他双手捧着一座奇形怪状的植物,是那株崖柏.
古大师一如既往的冷漠,他看了一眼彪虎,冷冷地问道:
“我可以动手了吗?”
他的声音冷酷似寒冰,彪虎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满脸忧伤地点了点头,语气梗咽地说道:
“大师…..,你动手吧,请您动作利索点,不要让我兄弟多受痛苦.”
“哼,虚伪!”大师哼了一声,踱到了猪头面前,他的目光就似两把锋利的手术刀,看得猪头全身发寒,那眼神完全将猪头看成了待宰的猪狗,而不是一个人.
古大师伸出右手,用力地捏住崖柏,蓦地一股诡异的嘶吼声出现在整个房间里面,那声音听着就像是两块玻璃在人耳边不断摩擦,刺耳而有心悸.
古大师冷笑一声,右手再次用力的捏住崖柏,顿时崖柏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就像一个鳄鱼蛋在即将破壳而出般,随着震动地不断加剧,嘶吼声也越来越响,到最后,居然有了山崩海啸的感觉.
“轰….”崖柏似乎到达了极限,轰然变成了无数的碎片在空中飞舞,彪虎眼中闪过心痛之色,这可是难得的宝物啊,价值连城,现在就变成这种样子了,光想想他的心都要碎了.
古大师不理会变成碎片的崖柏,径直摊开右手,一滴鲜血凭空浮在了他的手掌上方.鲜血红得耀眼,与古大师雪白的手掌相映成辉.
“大师,这是什么?”彪虎疑惑地问道.
“这是怨血!以怨为凭,以血为依.”古大师回道,他仔细地注视着手掌中的鲜血,眼中的认真是彪虎前所未见的,突然一个词出现在他的脑海中,痴迷,对,就是痴迷.
好半晌,大师终于回过神来,不理猪头的哀求,顺手撕开猪头的上衣,露出了其一身油光闪烁的肥肉,左手对着血滴屈指一弹,只见血滴“嗖”的一声飞到了猪头的胸前,初始只是一个小红点,慢慢地越变越大,最后变成了一张男人狰狞的脸,看上去诡异而又骇人.
“这是?”彪虎按耐不住好奇望了一眼,意外地发现这张脸居然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渐渐地这张脸与他脑海中的一个人重合起来,他不由指着猪头胸口的人脸,惊呼道:
“陈老三,怎生是他?”
古大师甩了甩双手放松了下,转过头看了彪虎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
“别那么吃惊,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吗.从之前去小镇的经历,你心里就应该很清楚,向你索命的冤鬼究竟是谁了.?看到他,我觉得你应该心里很平静才对,因为终于找到了你的债主.”
说罢,他左手突然探出,几根细长的银针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彪虎眼前.彪虎大吃一惊,手指颤抖地指着银针,道:
“大…师,您要做什么?”
他对于古大师,内心中总有种说不出的敬畏,在他心中勉强将其总结为:或许能跟鬼神接触的奇能异士总是让人感到恐惧的.看到彪虎吃惊的表情,古大师低声笑了下,道:
“别害怕,这可是救你的过程中,最重要的一步了.?”
“??”
“这是我派祖师传下来的一门异术:生盈死灭针.故老相传,南斗主生,北斗主死,世间万物,活着的时候自然阳气旺盛,而死后却只剩阴气.通过这门异术,闭住人体身上的七门,就可以转阳为阴,生气尽皆化为死气,与死人无异.”古大师侃侃而谈道.
“与死人无异?”彪虎敏锐地察觉到了关键.
古大师点了点头,徐徐说道:
“没错,我现在已经把诅咒转移到你手下的身上,现在只要我用针封住你的七门,就可以将你身上的生气化为死气,与死人无异了.这样诅咒发作,杀死你的手下后,会误认为已经杀死你了,其身上的怨气就会化解,然后就可以投胎了.”
“……大师,你确定是假死不是真死吧!”彪虎有点为难,古大师说得简单,但其中的凶险却是只字未提,那万一,要是万一活不过来了,那岂不是很冤枉.
古大师闻言捏了捏自己的额头,讥嘲道:
“如果你害怕,你可以拒绝.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一旦诅咒爆发,但是发现你没有死的话,它必然以猛烈千百倍的方式来报复你,下场绝对比之前死的那些人还要惨一万倍.”
彪虎艰难地吞咽着口水,脸上有些阴晴不定,过了良久,他用力咬了咬嘴唇,?狠声道:
“娘的,人死吊朝天,谁怕谁啊!大师,你放手施为,我如果哼一声,就是狗养的.”
“好!”古大师也不废话,脚步轻点,一眨眼就出现在彪虎面前,双手挥舞如同轻轻拨动琴弦,挥手间,手上的银针就刺入了彪虎身上所谓的七门.
他出手又快又狠,彪虎只觉眼前发黑,身子就像一团烂泥般瘫倒在地.脸色迅即又红转白,就像死了好几天一样.
“嘿嘿,接下来,就看你的运气了!”古大师莫名地笑了起来,单手提起彪虎,离开了房间,将猪头单独留在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