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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对方的赏拔,只怕顶着“达达尼尔海峡的失败者”帽子的他如今还只能在下议院中混,根本进不了内阁中枢。丘吉尔沉默片刻,而后出言道:“凡尔赛和约是维系欧洲和平的重要保证,绝不容许有丝毫的变更。尽管德国人目前的行为没有超出条约所规定的范畴,但我们还是应当持续跟踪他们的军舰建造,并进一步强调和约允许德国拥有的海军规模上限。如果德国人敢于越界,不列颠就要以强硬手段予以坚决的回应,让他们为自己的鲁莽付出沉重的代价。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希望看到一个新生的公海舰队出现在北海的另一侧;尤其是在皇家海军的威势已不如从前的现在,我们更需要一个平静的北海,来缓解自身所受到的来自其他国家的压迫。”
“现在的确不是让德国挣开凡尔赛和约的枷锁的时候。”张伯伦点了点头,竟是支持了刚才还在和自己针锋相对的丘吉尔的态度。实际上他的这番举动也是完全正常的表现,他与丘吉尔的争端只是体现在宏观策略层面;一旦具体到德国问题,则自然是要着眼于诸多关联领域进行分析了。1919年签订的凡尔赛和约不仅关系到英德双方,更与法国、波兰、捷克斯洛伐克等一帮欧陆国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凡尔赛和约的解除都将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举动,最终必然会导致德国战争机器的合法复活,而这是以法国为首的欧陆小协约国所绝对不能够接受的局面。更何况现在德国海军才刚刚开始重建,距离和约规定的那支袖珍海军的阵容上限都还有很大一段距离;换言之,此刻德国还根本没有资格来奢求英国的海权奶酪,英国当然不可能自作轻贱的去当散财童子了。
“不过,当德国人造满10万吨正规舰船、并恢复了一定的经济实力之后,我们也不是不可以考虑适当修改和约中的部分条款。”正当丘吉尔点头称是的时候,张伯伦却突然又放出这么一句话语,登时引得前者的目光再转凝聚。张伯伦没有去管丘吉尔的眼神,而是直接向首相鲍德温解释道:“在当前的欧洲,对不列颠威胁最大的既非是已经战败被肢解的德国,也不是在西欧占据主导地位的法国,而是东方的那个红色布尔什维克恶魔。他们虽然没有海军舰队,但却有比坚船利炮更加恐怖的武器——蛊惑人心的革命瘟疫,这是能从根本上颠覆资本世界的致命存在!因此无论如何,我们都要阻止红色浪潮在欧洲继续蔓延。毕竟他们的声势每壮大一分,潜藏在自由民主国家之下的火山就会活跃一分,而这最终会因为临界点的爆发,而酿成多米诺骨牌倒下的灾难性后果。”
这一次,是丘吉尔对张伯伦的话语心生赞同了。他对红色苏俄的敌视憎恨在整个英国都难觅其右:在莫斯科政权刚宣布成立、而西线对德战争仍旧如火如荼之际,丘吉尔便在下院大声疾呼各协约国成员即刻向俄国派出干涉军,将这个资本世界的最大毒瘤彻底消灭在襁褓之中。尽管最后各路干涉军纷纷失败,布尔什维克坐稳了昔日帝俄的宝座,但丘吉尔的仇共立场却一往如初,在被人问及他的对苏立场时,用一句干净利落的“消灭”尽显了他的坚决态度。
张伯伦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今后为德国适当放松凡尔赛和约的限制,也正是为了将柏林拉拢回资本世界,成为抵抗红色瘟疫入侵欧洲的东线桥头。现在德国之所以会与苏联交往密切,其本质缘由无疑是因为凡尔赛和约对德国的惩罚过重,使得被西方抛弃的他们不得不转而与东方合作。如果我们能改善德国的生存空间,则无疑是从根本上斩断了德苏友好的根源;而失去利用价值的苏俄,也将自然而然的成为德国在意识形态对立驱使下的头号目标。”
鲍德温闻言心中一震。他仔细咀嚼着张伯伦的这番话语,眼中的光芒变得越来越明亮。他隐隐感觉到,对方这个策略有相当程度的可行性,毕竟德苏两国是在1922年的拉帕洛会议上才握手言和的,当中的共赴时艰成分无疑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张伯伦的这一釜底抽薪之计,无疑是四两拨千斤的驱虎吞狼妙策!
(ps:作者人在帝都出差,仍旧艰难抽出时间更新,大家多给作者一些收藏来鼓励下作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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