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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弟弟?”
只见他的弟弟穆衡星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扶在门框上,呆呆地看着他。
见到哥哥正常了,穆恒星才走进房间。
“哥,你没事吧,做噩梦了吗?”
“嗯,是啊,对不起,弟弟,刚才吓到你了。”说完,又做了一次深呼吸。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对了,早餐准备好了,快起来洗漱一下吧。”
“嗯,真是辛苦你了。”
“没有啦,反正老爸老妈和你都是大忙人,这些小事就交给我好了。”
“谢谢你,衡星。”
见弟弟走后,穆恒宇轻轻一叹。弟弟还是一个高中生,由于工作的原因,自己和父母亲基本都是早出晚归,甚至接连几天几星期不在家,家中所有的事情都得他一个人做。虽然他很懂事,家中也什么都不缺,只是有时穆衡宇还是会对弟弟感到很愧疚。自从弟弟开始上学,自己就从来没照顾过他,反而是他照顾自己。
而懂事的他也几乎从未给自己惹过什么麻烦,唯一的一次找家长还是在上小学的时候,有人欺负他的同学,他为了帮助同学,跟人打了架,于是自己作为他的哥哥,去见了一次老师。
想到这些,又想到那个梦,穆衡宇感觉自己的脑子很混乱,甚至都有些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梦。
“梦吗?可为什么会感觉如此真实?还有。。那些疼痛的感觉。。”
穆恒宇甩了甩脑袋,起床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阳光迫不及待地就往屋里钻。
“今天,天气真好。”
打开窗户,一阵微风吹过,他却狠狠地打了个寒颤。直到此时他才注意到,自己早已浑身湿透。
刚刚洗漱完毕,坐到桌子前,拿起一块面包,电话就响了。
穆衡宇往嘴里塞了一口面包,接了电话,含糊不清地道:“喂”。
“衡宇,快来研究所,有急事!”
“嗯,我知道了,马上就来。”
话毕,他抓起桌上的牛奶猛灌了下去,抓出抽屉里的车钥匙就往外跑。
“要走了吗?”
“嗯,家里就拜托你了。”
“知道了,路上小心,老哥。”
穆衡宇是某个考古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数年前,他以优越的成绩从某所名校的考古专业毕业,并被这所研究所的李教授看中,被李教授选做了他的助手。而他的一个舍友,也被另一所研究所选中,只是因为这件事,那个本与他交好的的舍友,与他决裂了。他到至今,还记得舍友临走时转身看他的那怨恨的眼神。
正想到此,电话又响了。
穆衡宇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拿着电话。
“喂?”
“衡宇啊,我和你妈今晚回家,你今晚没什么事吧?”
“没事,等衡星放学了,我去接他回来,然后一起回家。”
“好。”
“嗯,那就先不说了,我现在正开车呢,挂咯。”
挂断了电话,穆衡宇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父母亲这次回来,不只是看看弟弟和自己而已。七年前,父母亲就没准自己报考古专业,而是想让自己报经济学或者商学,以便于自己今后子继父业。而三年前,在自己毕业之时,他们也是极力劝说自己不要进那家研究所。这次回来,应该又是为了这件事情。
正想着,电话又响了。
“衡宇,快到了吗?”
“嗯,快到了。李老,到底什么事让您这么着急的找我回去,今天可是周六,我本来还想着休息呢。”穆衡宇故作幽怨的说着。
“行了,你小子别贫了,这次真是急事儿。”
“你哪次找我不是说有急事儿,好了,我就到了,有什么事儿等我进去再说。;”
说罢,便挂断了电话。过了几分钟,穆衡宇停好了车子,打开车门朝研究所走了过去。
来到门口,穆衡宇礼貌的敲了敲门,只见里面有四个人,两个正在翻书,似乎正在查找什么;另外两个背对着门,弯着腰趴在桌子上,似乎这在研究着什么。
此时听到敲门声,四人同时抬起头来看向穆衡宇,翻书的两人对着他点头笑了笑,而后便自顾自的继续翻书了。而另外两个刚刚趴在桌上的两人,其中一个七十来岁,戴着一副眼镜的穿着白大褂的老人看见穆衡宇之后,便跟穆衡宇打趣地说:“哟,今个儿怎么变得这么有礼貌了。”
穆衡宇跨步走进去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此时正在穿工作服,听到老人这样说,穆衡宇想也没想就回答道:“我本来就很有礼貌,我一向很有礼貌。倒是您,李老,每次我休息,您都会借各种借口将我捆回来,这可有点儿不厚道啊。”说罢,就拿起刚倒的水喝了一口。
被称作李老的老人听了也不生气,呵呵一笑之后,过来搂着穆衡宇说:“这次可不是忽悠你了,这次是真有急事儿。”
看着老顽童似的恩师,穆衡宇假装地叹了一口气,问道:“什么事儿,瞧把您给急的,把我催得跟火烧屁股似的,是发现了成吉思汗的墓呢还是发现了埋曹操的地儿,又或是您准备要带我们大干一场,去把秦始皇的坟给刨了?”
李老听了的了一声,“秦始皇的那能叫坟吗,那叫陵寝或者陵墓,还有,就我们那能叫刨吗,那叫开,或者是挖掘,或者叫。。”
听到这,穆衡宇擦了擦汗,忙道:“行了行了,您老啊先告诉我到底什么事儿,别在其他的事情上纠结了好吗?”
李老听他这么一提醒,一拍脑袋说:“诶呀,你看看,光顾着和你斗嘴了,都把正事儿给忘了。”
说着,就拉着穆衡宇到他刚刚趴着的那张桌子前,拿起一块类似帛布的东西递给了穆衡宇,“你看看。”
穆衡宇接过来看了看,只见上面还有两个字,若不是对中国的古汉字没有一定研究的人,一定认不出来这写的是什么。
穆衡宇皱了皱眉头,又翻来覆去仔细地看了看,而后将其还给了李老。
李老接过后放在桌子上,问道:“看出来些什么了吗?”
穆衡宇抱着手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是真丝,看起来有几千年了。”
“那两个字呢?”
“是铭文,或者也可以称之为钟鼎文。”
“然后呢?”
“‘昆仑’,那两个字是‘昆仑’。”
李老听了后点了点头,“这些我早就知道了,你有什么疑问没有?”
穆衡宇点了点头,“铭文一般都是刻在青铜金属器物上,可以说是中国古代专用的祭祀文,在中国出土的各类青铜器之中,有许多的铭文,都记载了重大事件,对中国了解古史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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