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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谁叫我能力有限呢,只能请你出山了。既然要请你出山,自然就只有开诚布公了,藏着掖着的并不好。至于上面查起来,我自会一力承当。不过一般来说,只要能够破案,上面就算真的查下来也不会说什么。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查不出来,上面恐怕也会重重举起,轻轻放下,毕竟虽然我们灵学会是负责这方面的,但是有很多事情都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这样的事情别说是分会,就算是总部也无话可说。”东郭俊生浑不在意道。
“他娘的,你们灵学会也太过宽松了吧,不但工资高福利好,而且就算有破不了的案件,也不会被上面怪罪,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工作!”陈玄不忿的说道。
“只要你愿意,我们分会随时都欢迎你,甚至将我这个位置让给你也不是不行!”东郭俊生说道。
“还是算了吧,我受不了拘束,还是这样自由自在好,虽然收入不高,但是自由自在!”陈玄懒洋洋道。
“话说,你上次独自脱身了,其他人都挂在羽化山,上面就不追究你的罪责吗?”陈玄好奇问道。按理说,东郭俊生上一次古墓探险应该算是失败才是,毕竟全军覆没,只有他逃了出来,上面知道了恐怕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追究?怎么追究?上次派了那个来乾英来就是来监视我的,权力大得无边,就连我的权力也没有他那么大。我就连所有的责任都退给他了,反正死无对证,上面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来乾英就是他们不放心我才派下来的,经过这件事之后他们也收敛了很多。也不敢再派人下来监督我了,不过他们再派人下来我也不怕,大不了再阴他一把。”东郭俊生无所谓的撇撇嘴道。
“还真有你的,要是换做别人的话,就算不死恐怕也要脱层皮吧,没想到你居然没事。不过我还是不明白,既然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你一个活着回来,上面肯定震怒才对,而且你不大不小也是一个立威的对象,上面就这么放过你?”
“你以为就我这里上面派人下来监督吗?其他地方又能好到哪里去,现在监督我的被我弄死了,其他的分会长也会蠢蠢欲动,而且他们知道如果上面一旦处置了我,他们恐怕就更加难过,所以一个个都为我背书,上面迫于压力,这才没有处置我,淡化处理。毕竟要是我们下面这些人都不干了,上面也就成了光杆司令,那是他们所不愿意看到的。更何况我们分会长一直都是一言九鼎,哪里受得了上面的人指手画脚?既然有我的前车之鉴,他们肯定也会想方设法将那些监督的家伙给阴死的!”东郭俊生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他们这么力挺你,一方面是因为怀着兔死狗烹的心思,另一方面是因为利益一致,有着共同的目标吧。不过这样一来,你的人情就欠大了。”陈玄说道。
“哪有欠什么人情,我帮他们提供了一条道路,他们帮我脱身,互相扯平,谁都不欠谁!”东郭俊生回答道。
“这也行?”陈玄瞪大眼睛,感到不可思议。
“怎么不行?各取所需罢了。不过上面派下来的人也知道我们不感冒他们,生怕步了来乾英后尘,一个个忙不迭的申请回去,甚至有些人不请自离,现在总部肯定乱的一锅粥,相互扯皮吵架肯定不断,无力顾及我们地方上的事务了!这样就给了我们腾挪转闪的空间。”东郭俊生说道。
“只是这样一来,你们地方跟总部之间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了吧,毕竟你们这么一闹,一旦上面的命令下达下来而没有人执行的话,就形同虚设,这样的话,肯定是无法容忍的事情!”陈玄说道。
“那你猜猜最终的结果会怎样?”东郭俊生忽然卖起了关子,神秘兮兮的问道。
“那还能怎样?”陈玄撇撇嘴,不屑道:“如果总部跟地方起了冲突,那么上面就算是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捏着鼻子承认了。不过依我看,总部的会长肯定会被联名废黜罢免,毕竟上面派下来监督地方的命令不管是不是出自他的手,还是总部会议上表决的,他作为最大的替罪羊糕,肯定不会有好果子。然后上面会重新推选出来一个新的会长,然后新会长为了改善关系,肯定会大力的安抚你们,甚至会多找几个替罪羊来给你们消消气。然后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最起码表面上是这样的。”
“没想到你倒有几分政治眼光的嘛!”东郭俊生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不错,只要上面没有坏掉脑子,肯定会按照你所说的去做。当然暗地里怎么做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想他们也不敢出格,毕竟这是在一个大一统的前提下的,一旦出格了,最上面肯定会看不过去,真要闹得乱糟糟的。宁愿解散了,再重新成立一个灵学会,也不会继续留着了。真要到了那个地步,恐怕不是所有人愿意看到了,而作为原有的班子人马,肯定是要不得了,出了一些实在身家清白的可以继续效命之外,其他人为了保密期间,后果不会太好!”说到最后,东郭俊生神色凝重了几分。
陈玄自然明白他所说的意思,毕竟真要总部跟地方不合而闹出乱子的话,最上面肯定会镇压下来的。后果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当然这是最坏的后果,陈玄不相信灵学会总部都是头脑发热的人,所以最终的结果肯定是替换会长而已。
没兴趣理会灵学会那些破事,陈玄将目光转移到案件上,说道:“既然没有什么线索的话,那么就将注意力集中在她接触的人身上的,特别是七天之前他所接触的那些人。”
“我也是这样做的,不过目前看来效果甚微,对了,你觉得这是什么人做的?”东郭俊生问道。
“应该是术士做的,利用行尸贩毒也亏他们做得出!”陈玄沉吟了片刻,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