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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让!”陈真与三叔公刚走向下一户人家,身后便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转身一看,却是走来几位白袍大褂的人。医生?陈真停下脚步,望向三叔公。其实在之前他就已听到救护车特有的铃声。
“状元公,”三叔公有些惭愧;既然状元公能治,还请来医生,这也说不过去。不过医生是早就请了的,只是现在才来。他们给医生让开路。“状元公我们也跟着去看一下吧。
“好!”陈真正有此意,他可不知那些医生能否解决尸毒。话说这么些年他都没跟医生联系过,不了解也在所难免。他们去的那户人家姓陈,正是先前叫的最欢的二流子大伯家。陈真刚到门口便被拦了下来。
“陈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三叔公怒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懂做人。“状元公也是来关心一下而已。”
“免了。”二流子不大敢与三叔公对视,降低声音道,“婶婶不想大伯身上少块肉。”在大多数村人看来,陈真的割肉行为是要不得的,起码在大医院不用割肉也能治的好,且效果更好。
二流子大伯被送上车,陈真说了几句该注意的却没人听。是医生行,还是你行?众人不自觉地选择医生。在他们看来,既然陈真能治,那么医生也能治。多花一些钱倒不是什么问题。
转了一圈又回到二娃子家,一位国字脸一身正气的白袍医生拦住陈真,喝问道,“刚才就是你动的刀。你有没想过你的行为可能会危及病人的生命,懂得一点赤脚医术就来卖弄是对生命的极不负责任。”至于什么‘状元公’当医生这些年他见的‘状元公’还少吗?所谓的状元公在成功人士面前就是渣渣。接着他又说了一堆话,很是难听。他很享受村民们看他说着一番话时的眼神。“这位大婶,你要起诉他吗?”医生询问二娃子媳妇道。
“不!不!我感激还来不及呢。”二娃子媳妇还是懂得感恩的。丈夫被救了回来还有什么奢望呢?“真的不用了,谢谢医生!”说着便拒绝了送二娃子留医的要求。“慢走,不送!”
这时陈真说了一句,“两天内你们若解决不了可以来找我。过了第三天的话就不用来了。”
“哼!不知所谓!”医生医生冷哼,上车扬长而去。车上躺着的村民只是昏迷而已,倒没二娃子的那么严重。
“状元公!”三叔公感觉有些对不起这位年轻的娃子。一位年轻人被医生当着众人的面大说一堆拆台的话岂能受得了。没想到陈真只是笑笑,说没事的话自己就先回家了,回来至今行李还没放呢。“要不,你就先在我家住吧。山上不安全,那只牛还在身上呢!”
“没事!”陈真摇摇手,打算这就上山。他的房子建在山上,挺大的,以前建的时候不怎么花费大钱。走了几步被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叫住:他们还没去张二狗家呢。
“病人不是都运走了吗?”三叔公打听一下,很是愤怒。“这帮家伙!”张二狗是村里一位无亲无故的大叔,属于没什么钱的那种。医生已经走到了他家门口,一听说没人付医药费立马走人。“都掉钱眼里了,混账东西。人命还可以用钱来衡量,陈某算是领教了。状元公,我们走!”
······
“状元公,你真的不在村里住一晚再上去。”解决完张二狗的事已近黄昏。三叔公本想将陈真送到山脚下的,但陈真硬是推辞掉:理由是路上不安全。“可万一···”三叔公还是不放心。
“这条山路我已走了数年,就算闭着眼睛也能上去,哪会出问题?”陈真拒绝道,目光落于山上。临近黄昏,金牛山在夕阳映照之下带着淡淡的昏黄,远远看去还真像一只金牛。“走了!”陈真朝身后挥挥手,就这么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山路崎岖,很是难行。夕阳挂于半山腰,陈真缓步前行,似一个追赶落日的人。一步一个脚印,身影在空荡的上路上显得突凸。本该有的虫鸣声、鸟叫声也在这一刻绝迹,哪怕连小动物也不见踪影。
在一棵树下,他发现一只鸟的尸体,冻死的。忽然,陈真神色一肃,感到有什么从地下升腾而起。寒气?不会这么猛吧。想到此,陈真脚一动向山上奔去,一步丈许,在山路下留下一道模糊的身影。
金牛岭上有一座金牛祠,里面供奉着一座金牛。说是金牛,实际上是一座石牛。石牛栩栩如生,很是威武霸气,不足的是一只角断了。年轻人曾猜测牛角毁于‘十年时期’,可村里老人说不是,而是更早,用他们的话来说,在他们父辈有记忆起牛角就断了。
陈真踏上属于金牛祠的土地,一对石狮映入眼帘。石狮早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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