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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要在图书馆写魔法史的论文,宾斯教授说了,如果我写的足够好,他可以推荐我发表。你自己去和你的朋友们去吧!”
德拉科闷闷沉沉哦了一声也不说话也不回到自己学院的桌子上去,就是坐在那里,摆出一副所有人都看的出来的“我生气了,快来安抚我”的姿态。
拉文克劳的智慧让我很快的领悟到了搞定成为我男朋友的德拉科最有效的方法,我扯过他的领结:“我生日那天,我晚上就和你一个人在一起。”
我的话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表达我不喜欢庆祝聚会,想和他一起去黑湖畔散散步的想法,可是德拉科却瞬间从耳朵红到了脸,连回斯莱特林长桌的时候还被凳子跘了一下。
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我担忧地看着他的背影,扭过头来却看到布兰琪和艾米丽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鼓起掌来。
布兰琪惊叹道:“厉害了,我的哥。”
“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啊?”我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
布兰琪摇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明白了这个小魔王怎么被你收服的了,我今天算是领略到了撩汉的最高境界。”
艾米丽补充道:“所谓的点到为止,浮想联翩,撩而不自知。”
情人节那天整个城堡里空气都不一样,人心浮动,男孩女孩脸上都带着含蓄又暧昧的微笑。我跟德拉科明明约好的是等我把下午课上完再见,可是他从下午没课后都跟着我,如果不是我最后一节课是魔药课,斯内普教授守着大门,我怀疑他会想尽一切法子跟着一起混进去。
就因为他在教室门口特别蠢的行为让我在魔药课上也丢尽了脸,我中途有一点小失误,按平常只要及时补救了斯内普教授并不会说什么,可是他眼尖地发现我的失误后,冷哼了一声,说:“别让恋爱拉低你的智商,别和那些被冲昏脑袋的蠢女孩一样,克莱尔。”
他的声音并不到,只有我能听到,可我还是羞耻的红了脸,干脆倒了整锅魔药重新做。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我成了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人,教授没说一句话的坐在讲台上等我完成。教室的门被人小心翼翼的推开,德拉科从门缝里探出一个头。我和教授一起看着他。
德拉科像是没想到教授还在,赶紧走进来:“教授,克莱尔怎么了,您留她堂了吗?今天是她生日,还是情人节,您能不能...”
我急忙打断他:“不是的,德拉科,我只是做坏了一次,你出去等我五分钟,马上就好。”
德拉科明显还想站在这里和教授讨价还价一下,我的心中又感动又无奈。只好连忙做好最后一步,装进了小瓶里放在了讲台上。
“失礼了,对不起,教授,我们先走了。”我低着头不敢看教授脸有多黑,扯着德拉科灰溜溜的跑出去。
“你疯了吗,也不看看是谁的课堂,要不是教授今天大发慈悲,我们俩情人节都要去魔药办公室做劳务度过了!”
“我这不是着急吗,看你一直没出来。”德拉科满不在乎的牵着我的手,我一看他带我走的不是去餐厅的路,就疑惑道:“这是去哪啊,我们?”
他神秘的一笑:“应该给你过生日的地方。”
他一路把我拉上八楼,说:“我一直想找个空教室之外的地方,就写信问了爸爸学校哪里有哪些合适又隐秘的场所,他就告诉我了这里。”德拉科走到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站在门前凝神了一会,神奇的是本来完整的一面墙突然出现了一扇大门。
我从没听说过学校里有这种地方!
“这里是哪里啊?德拉科,我从没在任何一本书上看到过!”
德拉科用力把两页大门推开,说:“书本上不会告诉你的东西多了去了,克莱尔。没有人会把惊喜写在书上不是吗?”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间华丽的大屋子,屋子中央摆着一张圆桌,上面摆着蜡烛、玫瑰花、酒杯还有餐点。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摆着一张大沙发,墙角还有一台留声机,放着舒缓靡丽的音乐,天花板上悬着一顶璀璨的水晶灯让整个房间笼罩在暖黄色的灯光下。
这绝对不是霍格沃茨的风格!
“这里是有求必应屋,只要你想,他就能提供任何你要的东西,只是不能带出去。”德拉科一路牵着目瞪口呆的我走进去。
“这太神奇了,德拉科!”激动地抱着他,“如果我想藏个什么东西,没有比这里更隐秘的地方了。这里的原理是怎么样的?空间魔法吗?真是值得好好研究一下!”
“克莱尔,这种时候就不要再想着什么研究了好吗?你要是感兴趣可以随时来仔细研究。”德拉科将四处张望的我拽回怀里,“现在,我们应该做点别的。”
我觉得我跟他在一起之后真的只会嗤嗤嗤傻笑了,我搂着他轻轻晃着:“你可真着急,我们时间那么多。”
“现在,我只想做一件事,就是吃饭!”我笑眯眯推开他,坐到餐桌前。
在德拉科怨念的目光下,我不得不用战斗速度解决掉晚餐,擦擦嘴,坐到沙发上,冲德拉科勾勾手指,德拉科就像狼一样的扑上来了。
我大声尖叫着笑着跟他在沙发上疯闹起来,我们俩就像小时候一起藏在他家的衣柜里一样紧紧地挨着依偎在一起。
交换过一个深深的吻,我突然发现手上中指多了一个铂金的戒指。我望着德拉科:“你可是连续两年都送我戒指了,什么意思嘛!”
德拉科牵起我的手一起举高,我这才发现他另一只没有带马尔福家族戒指的手上也多了一只戒指。
我取下两只戒指对着光仔细端详,发现我的戒指上刻着两条交颈的蛇,我带着这样的戒指在拉文克劳真的没有问题吗?我不禁忧心的想。
“c.m?”我扭头去看德拉科,“克莱尔.莫森,我名字的缩写?”
德拉科竟然突然露出了一种有点羞涩的笑:“不是的。”他拿过戒指,带上我的手:“是oy”
我一下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过了好一会儿结结巴巴地说:“德拉科,你认真的?你不觉得这太快了吗?”
他倒是不以为然:“我爸爸和我妈妈就是在学校里订婚的,我们也是早晚的事,怎么了?”
我被这样坦诚灼热的决心给吓到了,最后是一句推劝的话都说不出来,放弃抵抗地仰在沙发上:“德拉科,你要知道我们俩个可是都没告诉我们爸妈,你就敢这样,我从不知道你主意敢这么大。”
德拉科得意洋洋的把这当做夸奖:“我爸爸说了,看准了就下手,不能给敌人留后路。”
我只好欲哭无泪,提前给他打预防针:“我告诉你,德拉科,你有可能会被我爸爸打得很惨。”
德拉科深深地叹口气:“那能怎么办,只好认了,就是要麻烦你到时候记得在旁边哭得惨一点帮帮忙劝一下。”
我从来没觉得德拉科的无耻能无耻的这么可爱,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有一天能这么不理智,不去想后果,不去想未来,就为了这一时的欢愉,发了人生最庄重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