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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他询问原因，几只体鬼竟然说是对方杀人太多，煞气太重，所以战斗力比较弱的鬼无法接近。
那么，如果换品质更好的招鬼符呢？召唤出来的鬼是不是能够对付张阿标呢？
当时局势太紧张，苏尘没有考虑太多；现在冷静下来，他终于想到了这个问题。
苏尘点进阎王爷的店铺，仔细查看着不同品质招鬼符的说明。
招鬼符（下品）：阎罗王随手炼制的作品，可召唤出五只鬼魂供使用者驱使，持续时间半个时辰，每只鬼魂均为恶鬼。
招鬼符（中品）：阎罗王认真炼制的作品，可召唤出五只鬼魂供使用者驱使，持续时间半个时辰，每只鬼魂均为普通鬼差。
招鬼符（上品）：阎王爷精心炼制的作品，可召唤出一名鬼将供使用者驱使，持续时间一个时辰。
三种不同品质招鬼符售价分别为500仙币，5000仙币和50000仙币，可以召唤出恶鬼，普通鬼差和鬼将三种不同战斗力的鬼魂。
可惜苏尘对这三种鬼魂的战斗力具体如何还不清楚。
略一思索，他决定先找只鬼问问。
再次购买一只次品招鬼符并使用，苏尘对着被召唤出来的五只鬼魂问道：“找你们出来，是想问你们一个问题。五只恶鬼，能不能对付一位杀过不少人身上煞气很重的狠角色？”
“一般情况下，问题不大。”一只浑身湿漉漉的水鬼恭敬地答道。
苏尘摸着下巴思忖了一会，又问道：“也就是说，还是有可能出现意外。那如果换成五名普通鬼差呢？”
“一名普通鬼差至少可比十只恶鬼，自然是万无一失。”
听到这个答案，苏尘心里总算是有了底。
看了一眼时间，正好是夜里十二点。苏尘决定，就在今晚，让孙家为下午的行为付出代价，也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将手机放入口袋，苏尘一步步走出楚南大学校医院，走进深沉的夜色中。
现在的网络如此发达，苏尘对于孙金雄的信息已经了解得比较详细。
利用太上追魂符感应到孙金雄的位置，苏尘迅速向那里赶去。
这一次，为了彻底隐蔽自己的行踪，苏尘利用次品招鬼符，让自己前进路上的所有摄像头全部失效。
…;…;…;…;…;…;
楚南市公安局南城区分局。
“方队，我给你买了宵夜。你先休息会，吃点东西吧。”一名值班的女警将一份水饺放在方晴的办公桌上，用担忧的目光看着方晴道。
“谢了。你放在这里吧，我待会就吃，先把这段监控视频看完。”方晴头也不抬，双眼紧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
“方队，这是你今天第三次对我说这句话了。”值班女警看了一眼桌上放的另外两份早已冷却的饭菜，表情无奈。
“哦，是吗？那我这就吃，你不用担心了。”方晴有些尴尬地对值班女警笑了笑，端起便当盒里装着的水饺，一边吃一边查看视频。
对于方晴的这种工作态度，值班女警也是打心眼里佩服。
下午从楚南大学校医院出来后，回到局里的方晴就让人调取了全市的交通监控录像，试图找到有用的证据。
她也很快在一家地下停车场找到了那辆逃离袭击案现场的黑色桑塔纳，然而，车里早已经没有任何人，甚至连指纹都被抹得一干二净。
经查，黑色桑塔纳还是一辆套牌车。
种种迹象表明，歹徒袭击苏尘之前，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这让方晴有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但一想到之前苏尘嘲讽的目光和语气，方晴就不愿意轻易放弃。
她看得出来，苏尘对警察这个群体已经有了偏见，如果这次袭击事件再不能给苏尘一个说法，恐怕他会彻底对警方失去信任。
方晴不想看到这种局面。她之所以选择成为一名警察，就是抱着为人民群众排忧解难的心思。之前，因为孙正宇的事情，她已经让苏尘失望过一次，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揉了揉酸涩的双眼，方晴感觉一阵睡意袭来，她喝了一口早已冷掉的咖啡，继续埋头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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