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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剑法攻击力：34（每提升一个剑术等级，攻击力+2）”
“剑技：舍身剑（剑法攻击力增强三倍）”
“秘法：极寒烙印+7（每次使用永久的消耗3点生命值，或者消耗30个魔能点）”
“第二职业天赋未选择，剩余1个技能点未分配，剩余2个天赋点未分配。”
“特权：1，开启英雄空间（余30小时）。2，应急魔能100点。”
看到这些像是游戏数据一样的信息，石野忍不住的想，系统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从字面意义来讲，系统就是系统，但石野总觉得系统更像是某个超能生物，它潜伏在自己的身体里，默默的注视着自己的一切，然后在适当的时候发出声音。
比如“卡尔的烦恼”还有“珊莎的心事”，这两个支线任务与其说是任务，不如说是系统在给石野提醒。如果不是系统的提醒，石野还真就忽略了好朋友的想法。
又比如说安娜，系统莫名其妙的居然给安娜发放奖励，明显是要把安娜和他捆绑在了一起。
石野很想探究系统的本质，但他很清楚自己还没有这个本事，当前应该利用系统尽快提升自己。
“系统，系统，怎么才能晋级黑铁武士？”石野姑且帮系统当做智能生物，在心里默默的问道。
本来只是随便问一问，没想到系统还真的给了答复。
“能量点数达到100点，然后利用功法修炼出黑铁斗气。”
“能量点数？”石野不解。
系统：“个人属性与最大攻击力之和即是能量点数。特别提示：个人属性所占的比重越多，代表着武者的天赋越佳，成长的空间也就越大。”
属性？现目前，石野只有一个属性，那就是体质。
他的体质是16，最大攻击力是34，加起来50，距离100点还有很远的距离。只有使用舍身剑，瞬间将攻击力提升三倍，这才勉强达到黑铁级的水平。
而他的个人属性确实是太弱了。
“我的奥义极寒大概是什么能级？”石野又问道。
系统：“黑铁级，能量点数约为180。”
“极寒烙印呢？”石野又问。
系统：“视不同的情况而定。极寒力量烙印在不同的武器上，使用不同的方法释放，会有完全不同的效果，因此无法给出准确的数据。”
石野：“安娜杀死费尔南多时，打出的极寒子弹大概是什么威力？”
系统：“青铜级。能量点数约为340点。”
石野：“安娜杀死乌鸦刺客时，似乎连空间都冻结住了，那是什么能级？”
系统：“能量等级过高，无法准确评定。”
能量等级过高……看来果然是接近神级。
“安娜的那把手枪似乎不同寻常，你了解那把手枪吗？”石野已经完全把系统当成可以交流的生命体了。
系统：“那是海克斯物品，原材料从北辰星的陨石中提炼而来，结合了科技和魔法的力量，属于神器冰霜之牙的一部分。该物品可以缓慢的吸收北辰之星的极寒力量，也可以用魔法来催动。”
难怪当初打一颗子弹连空间都冻结了，原来那把手枪是神器的一部分。
冰霜之牙？这个石野未曾听说，不过游戏里除了有冰杖、冰刀、冰拳、冰锤、冰甲以外，好像还真有一把冰枪，名字叫海克斯科技glp-800。如果不是对游戏很熟悉的人，恐怕对这个非主流装备没啥印象。
搞明白了这些，石野最后问道：“系统，你究竟是程序还是生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