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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就这一个女儿啊,您一定要为臣做主啊。”
安王蹒跚上前,跪在永光帝的脚边,老泪纵横地扒住皇帝金灿灿的靴子,呜呜地哭泣。
永光帝站在那里,这脚被抱住了,抬也不是站着也不是。若是他人,永光帝早就把人踹一边去了,然而眼前的安王叔却不能。永光帝看着已经老态龙钟的安王,重重地叹了口气。
皇室已经凋零,除了他这一脉,只余下安王一系了。而安王的安王妃与世子横死于当年,只余下一个女儿在膝下。若是他人,无论丁一做了什么,永光帝都可以做到糊涂地遮掩过去。而安王一府……安王妃和世子可是为了保护他而遭难身死的,安王也因此落下了腿疾,多年来难以根治。
永光帝从来都是喜庆而圆润的面庞,此刻露出了深思的表情,这时候,哭泣了半天的安王忽地没了声音。永光帝察觉到了,立即蹲下身体,而眼尖的路弘也跑了过来,跟永光帝一起把跪着晕倒的安王平放在地上。
“御医,快,传御医!——”喊出这话的是平时谨小慎微的路弘,他知道安王对于皇上的意义,看到皇上愣住,迅速地喊人叫了御医。
宣正殿此刻脚步声声,却又安静异常,本来只有老安王的哭泣声,此刻安王晕厥过去了,更是安静得彻底。永光帝愣愣地看着安王,沉寂着。
***
与皇宫中的紧张气氛不同,将军府仍然是散漫而闲适的。
军师叶牧在京城没有府邸,也没有自己的房子,他没有家室,进京以后,他便一直住在将军府,毕竟他们终是要回凉城的。最近将军在家里待客喝酒,或是修身养性,也闲了叶牧,每日也就喝喝茶,散散步,去茶楼听听评书,去酒楼听听曲,几乎是告老的生活了。但此时此刻,叶牧可不觉得他是在告老中了,他焦急地站在演武场外围走来走去。演武场中是丁一与女儿切磋中,丁将军赤手空拳,丁小姐手持长木棍,你来我往的,打得热闹非凡。
“这里,露出破绽了。”丁将军一个指头点在女儿的后腰,点击即离开。
“不要跳,甩起你的棍子!”一掌劈向女儿,却被长棍打到大腿,丁将军后退了几步。
…………
……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后,叶牧才看到两人停了下来。叶牧急忙走进了演武场,急道:“将军,端宜长公主的事情想必已经知道了,怎么不去面见皇上,禀明缘由?”
“端宜……长公主?”拿着汗巾擦汗的丁大将军一愣,全然迷惑。
叶牧听此疑问,立即瞪大眼睛,气息不顺地把胡子都吹起来了。
“爹,状告你的那位啊。”看着不对劲,丁衔瑜赶紧提醒老爹。
“哦,你说这个啊。”丁大将军继续擦汗,“说什么?说本将军把死人尸体烧了,为什么烧了?因为人死了。为什么死了?本将军不知。哈哈,我的军师啊,你觉得这么说可好?”
“将军,”叶牧苦口婆心道:“皇上与将军的情分不一般,此事情跟皇上细细解释,皇上定会为将军遮掩的。”
无论是丁大将军,叶牧,还是在旁边旁听的丁衔瑜,他们都没有质疑出为什么一个长公主家的公子哥会去边境偏远的地方拦截军队,还辱骂当朝大将军。不管这个人有什么阴谋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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