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个需要被人爱,需要被人宠着的女人,稚嫩的双肩不会因为加倍的压迫变得更加有力,只是因为越来越耐痛所以才可以装作无视上面留下的血痕。
不大的房间里她费力抽噎,咽着空气的声音,就像风吹轻纱窗帷重重涌动。
一双手揽住她的腰抱住了她。娄蓝微微挣动了一下,阎清霄伸手抚她浓黑冰凉的长发当做安慰,略微有些紧张的急急的问:“蓝蓝,别哭了,怎么了?你不喜欢这个礼物?都怪我没有提前问你,你怎么了,别吓我好么?”
他的声音好温柔……娄蓝因为大哭还在急促的喘着气,她刚才就这么一瞬间崩溃了,可是被这个人抱在怀里,她就又觉得刚刚还破碎在四处的心脏又重新被粘在了一处。见她不说话,阎清霄只好拉着她一起坐下,把她转过来面对着他,两个人面对面离得近近的,温热的呼吸吹在彼此脸上,娄蓝只觉得她连心都颤抖了。
“你……”阎清霄一手托在她的腮上,用拇指轻柔的抹掉她脸上挂着的泪珠,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爱怜横溢的看着她。
“我没有什么的,只是真的很喜欢你的礼物……”
在大脑做出反应之前,阎清霄急切地准找到她的嘴唇,娄蓝没想避开,或者她仅仅有想避开这个念头而已,身体早已经不听使唤,在神经传递的过程中已经本能地回应他。他的亲吻,他的拥抱,他的抚摸……娄蓝身上的每一个感官和每一个细胞都已经太过渴望。如果爱情有如毒品,那么她早已经染上了这个男人为她种下的毒,深入骨髓,无法克制。
娄蓝抱紧了他,紧紧闭着眼睛什么都不再想,也许她该拒绝一下,但渴望许久的人就近在眼前,她觉得自己和对方一样一分一秒也等不了了。什么都不重要了,就算第二天他们又会因为彼此的隔阂而像是个陌生人一样,就算将来的某一天他亲口告诉她他并不爱自己,就算终有一日自己也许被他嫌弃,现在能够和他这样的在一起,就已经足够了。
娄蓝放弃了所有的挣扎,将娇小脸孔埋在他胸膛里,用唇追逐着他的唇,死命地纠缠着他,主动的连她自己都不再认识自己。她的眼前,只剩下了这个人,阎清霄现在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他不是那个大众眼中神秘又性感的大明星,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在这一天的阳光照亮万物之前,她希望阎清霄的脑海里也只想着她一个人。
“你会后悔么?”阎清霄握住娄蓝的双肩,让泪眼涟涟,乌发垂散的人正对着自己。
“不会。”娄蓝艳红色的唇上还有泪,似欲滴的红玉,她的眼里燃起了星星点点的火焰,悲欣交加的:“清霄,让我成为你的人吧。”
没有其他多余的话了。娄蓝下一秒只觉得像是有一团火将她整个包裹起来,在他进入自己的时候泪流满面。他的眼一直沉沉的,爱怜横溢的看着她,像是看着举世无双的珍宝,像是……在看着自己的爱人。
这就足够了。
阳光大盛。从没有拉住窗帘的窗外照进来,刺的娄蓝张开眼睛。天亮了……这种阳光已经不是早晨,更像是中午时的光芒。娄蓝觉得有些头晕,也许是因为半夜奔波,也许是因为昨天晚上……
想起昨晚,她捂着被子坐起来,有些张皇地看着左右。床的另外一边空荡荡的,他没像往日一样赖床,而是早早的醒了然后离开。
失神了一会儿,娄蓝虚软地爬下床找到衣服换上。
“起来了?”卧室门突然被推开了,阎清霄拖着餐盘,看起来神清气爽的样子,“你先别起来,在床上别动,我已经把早餐给你端上来了……额,你已经换好衣服了?”
娄蓝懵懵的看着他把餐盘放在桌子上,然后在柜子一侧找到一个床桌架在她身旁,把丰盛的早餐端过来送到她面前。
“饿了吧?早上你都没能醒过来,都怪我昨晚太冲动了。”阎清霄有些歉意,扶她坐正,拿起一片烤吐司喂她:“傻瓜,发什么呆。”他捏捏娄蓝的鼻子道,又是一笑,清雅的面孔犹如朝阳般像是会发光:“一会儿该放凉了,乖,快吃。”
这是幻觉么?
娄蓝咬了一口吐司,浓浓的奶香让她如梦初醒,“清霄?”她踌躇着问了一句:“我不是在做梦吧?”
的确像是在做梦,这一切都像是她很久以前,清鸿没有出事以前的那段日子一样的温暖又幸福。她傻乎乎的让阎清霄喂着一口一口吃着吐司,连挪动一下都不敢,非常害怕稍微一动就把这个很久都不曾做过的,最美好的梦境毁掉了,然后发现床上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阎清霄飞到了遥远的a国归期不定,她会和以前的无数次一样在梦醒来之后禁不住的哭出来。
那温柔款款的男人不容她再发呆下去,苦笑着拿手在她眼前晃晃:“怎么像是傻了一样,不会昨晚太累了吧?快吃,饭都要凉了。这是我跟陈妈学的手艺,你怎么也要赏赏脸多吃几口。”
娄蓝怔了片刻,忽然惊醒了,这才察觉一切都是真的……她竟然一觉睡到了中午!阎清霄在中午亲手给她做了早饭并且亲自端了上来!如果这些都不是做梦,是不是代表别墅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昨天晚上她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男人喂她吃了一整片吐司,见她突然皱起眉头,忙问:“怎么了?”
“没什么。”娄蓝拿过牛奶杯一饮而尽:“我下午还要去参加访谈。”
“哦,那个啊,我以为你今天会起不来,所以给季珊珊打了个电话让她帮你推掉了。”娄蓝瞪大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你,你亲自给季珊珊打电话?”
“你放心,我没说别的。”阎清霄一派淡然,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儿:“我只是说你身体不舒服需要修养一天,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娄蓝摇摇头,已经预见到不久之后季珊珊会如何在她耳边滔滔不绝的抱怨。
事已至此,再说别的也没有用了。她推开了阎清霄作势要继续喂自己的手,实在是饿的不行了——这家伙看起来是禁欲系的代表人物,谁知道在床上就像是一头野兽,不折不扣的折腾了她一整个晚上。她大吃特吃,丝毫不介意旁边男人看着她的目光中又露出昨晚那种温柔十足的样子,吃饱喝足之后,被强迫着躺在床上继续休息。娄蓝这才觉得有些害羞,看着这间屋子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想起昨天晚上她有多么厚颜无耻的和男人缠在一起,就想钻到床上捶床。
“那个,你去把那本剧本帮我拿来。”实在受不了阎清霄满噙着笑意的样子,她支使他,“嗯,那……那你再给我讲讲这个故事……”
阎清霄笑不可抑:“遵命。”三步两步拿了剧本,掀开被子钻进去,一揽就把她抱到自己胸前,一半好笑一半抱怨着:“刚刚还以为你傻了,怎么现在就像是个小孩子似的。”
“你管我……”娄蓝被人搂着,心里面发热,忍不住吃吃的笑。就着这个姿势阎清霄果然翻开剧本给她讲解,“是个挺有意思的故事,关于我们两个感情的情节就是,上仙淑容恋上她的师父正羽,正羽抵挡不住她的爱意,和她相爱了。”
“哈?”娄蓝没反应过来,“这就完了?”
“最重要的就是这些。”阎清霄压低声音,看着娄蓝转头看自己,目光里尽是不解,自己先撑不住笑出声:“我们只要演我们自己就好了。”
这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开怀笑容扎得娄蓝眼角微微的一跳。阎清霄太少笑了,能像今天这样子笑,她只有在很深很久远的记忆里隐约能想起来,她心想着,眼前似乎又出现了这个男人更年轻一点的时候,歪着头,在她的课本上指指点点,似笑非笑而又认真地叫她解题方法的样子。
“在想什么?”阎清霄见她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伸手轻轻掐她水润光泽的脸蛋。娄蓝这个人从以前就表现的比同龄人要成熟的多,只有接触的多了,才能看到她这张挂着浅笑小脸后面隐藏的孩子气,但除非是极其熟识的人非常仔细的看才能发觉,否则她只会把最脆弱的一面一直隐藏在暗处,直到觉得安全才偷偷冒出头角。
“嗯……”娄蓝露出回忆的神色,挑起细长的眼角,微微撅起的嘴唇娇艳欲滴,“在想你竟敢骗我。”
她说着,伸手去抓男人的痒痒,阎清霄连忙往旁边道,于是娄蓝扑倒在他身上,不老实的乱抓。
“求饶,我求饶……”阎清霄笑着伸出手,把娄蓝整个人连同两只胳膊牢牢抱住,俊秀惊人的眉眼舒展着,看起来令人如此心旷神怡。
娄蓝得意的笑:“让你再捉弄我,知道我的厉害了么?”
“知道了。”阎清霄看着她笑,抬起眼皮,目光里有种别样的生动,深深的看她,血液涌到头颅,娄蓝垂下头,微笑着看着他发呆,床上的被褥干松柔软,人一躺下就不想爬起来。她低下头,轻轻嘬了一口阎清霄的唇,然后嘻嘻的轻笑,把头埋进他的肩颈。
“我好幸福。”她闭上眼,强忍着没有再流下眼泪。只是太幸福了,冷静一点,她这样告诫着自己,轻轻眨了眨眼睛。四周安静极了,只有彼此交缠的极轻的呼吸声,她看不到阎清霄那双漂亮至极的深黑色的亮的惊人的眸子,只能听见他道:“我也是。”
于是就这么深陷进去,一纵身跳入爱他的那片深海,从此再也无法出来。
◇◆◇◆◇◆◇◆◇◆◇◆
试镜当天,娄蓝走进空荡荡的房间,一排桌子对着她,导演、制作人、投资商都表情严肃的坐在后面,把她深深的看着。
倒好像是当初考演艺学校时面试时的场景。娄蓝弯腰朝对面的人问好,然后听这个圈子里拍电视剧拍的很出彩的女导演问:“试那个角色?”
“上仙淑容。”她答的干脆。
安家华导演皱了皱眉头:“你和她的形象不相符,我觉得你可以试试其他角色,像是苏萧萧,或者宁彩。”
娄蓝摇了摇头,很坚定很执着:“导演,您让我试一试吧,用不了几分钟的,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个角色。”
安导还是摇头:“不行,淑容这个人是很强硬冷漠的一个人,是一个冷美人。不是说你不美,是你性格和这个角色差异太大,没办法完全驾驭这个角色。”
“导演,您不让我演一下怎么知道我没办法驾驭呢?我为了这个角色真的准备了很久,甚至我敢说我对这个角色用的心比谁都认真,您就给我一个机会,要是真的不行,我绝对不会多说别的。”
“小姑娘挺诚心的,要不就让她试试。”制作人老好人一样替她说了一句话:“安导您可能忘了,前阵子那部剑蝶江湖里面她就是演秦琴的角色的,是个亦正亦邪性格如火的魔女,当时您不是还说过这部剧里她演的最好么?”
“哦?秦琴是你演的?”安导眼前一亮,不是她不关注娱乐圈,认不出娄蓝是哪位,而是这个圈子有名望的人太多,想要巴结导演进组演戏的明星更多。天天被各路明星围着,还要筹备拍电视剧,联系投资人等等,安导演这才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娄蓝,等她想起来这号人物了就软化多了:“听说你拍李导的电影去了,怎么,电影杀青了?”
娄蓝忙点头:“已经杀青了,通过拍电影我也学到了很多,一看到这部剧本我就特别喜欢,所以想试着挑战淑容这个角色试试。”
安导沉吟了几秒:“那就试试吧。”她扬起了一道眉:“不过你可别以为你拍过电影我就会给你放水,拍电视剧不比拍电影轻松多少,我要求也很严。”
“谢谢导演,我一定好好表现!”娄蓝立下军令状,露齿一笑。
“那就演淑容发现弟子璎珞恋上凡人,发怒罚她去守锁仙塔的那一段。”
娄蓝对剧本中的情节了若指掌,听到她说的这段故事,立刻在脑海里把所有的情节和台词很迅速的过了一遍。然后朝空荡荡的房间中央走过去。
她站在那里,微微闭上眼睛,再睁开,眼中的冷意就有如实质。对于潜心拍戏的人来说,娄蓝进入状态太快了,她一向温柔精致的形象在那瞬间天翻地覆,因为习惯了之前她给人的感觉,猛然看到她像是另一个人一样,就算看多了演员试戏的在场的大部分人也都免不了惊讶。
这次娄蓝演的可是个和她外貌完全不同的冰美人,而且不同于她还年轻的脸庞,是个绝对成熟的女人。说起来,也唯有这一次的角色才是真正符合她所经历的一切的。
长长的头发披散着,白皙的脸上是经历了世事的麻木,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她朝前走了两步,不快不慢,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眼中无机质的冰冷里却隐隐掺杂了戾气和厌恶,反而让她看起来更加复杂。任何人见到她,都会顷刻了然,这是一个坚韧,绝不会被外物所动的女人,她连走路的姿态都是挺拔的,因为这世间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摧毁她。
“你以为——你是谁?”
她走到弟子面前,用那种冷然的目光从视线下方看她。她面前的白布无风自动,玉台上的白布已被掀开。
剧情里,她的弟子猛然跌坐在地上,撑着上身往后猛地靠,失声喊道:“不!”
原来是一具尸体躺在那里,青衣白冠,唇角仿佛还有隐隐的笑意。
旁边有弟子们窃窃私语:“这不是璎珞喜欢的那个人么?璎珞昨而还偷偷和他私会,怎么今天就死了?”
娄蓝接口道:“因为天人必须永隔。”她的声音仿佛透着冰碴,透过冥冥天道俯视众生:“今晨此人本应进御殿应试,将要与人间天子相见的人,怎能再同上仙相交?于是他在长阶上摔折了脖子,他家中年迈父母得知爱子故去,前后逝去,本应长盛不衰的常家如高楼倾倒,从今断绝。璎珞,这是你犯下的劫,是死劫——你可知罪?!”
“此情可深?深有何用!从此仙鬼殊途,来生亦无法再见。”
房间内静寂如墓,唯有娄蓝站在场中,声声更重,仿若一笔更重似一笔描下的重彩,添上冰冷的蓝,描上孤寂的白,紫色和黑色凌乱飞渡——她拂袖,将那具人间的尸体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回凡间,似一颗独有开在寒冬的树,无声立于广博无垠的天空之下,任风掠去仍无法摧折。
娄蓝孤单的站在那里,明明眼前都是人,她却仿佛孤寂至极。
偶尔,她也会想起百年前彻底燃烧过的感情,爱终难舍,唯痛永伴。
璎珞哭得整个人都要晕过去,有弟子看不下去,伸手在她眼前抹了一下,让她昏睡过去。
“师父……”
“让她睡过去才好,醒着的话,能疼的把牙都咬碎,睡过去起码不会那么疼。等她醒了……告诉她去守锁仙塔,所有人一律不准探望。”
娄蓝默然看着弟子们把璎珞带下去,举起手中一直握着的佩剑,轻轻推剑出鞘,只一寸,她微微皱眉,似乎从那剑刃上照到自己的眼睛,然后厌恶的扭过头去。
------题外话------
这里是没脸见人的作者…
接下来十二个小时她都会消失,为了自我反省
然后,这个人还是没有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