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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矮的床榻,暧昧的纱帐,香气缭绕的鸳鸯被,以及……熠迢与紫霄!
这是什么怪异的组合?
何当归彻底愣住了。&46;&80;&105;&110;w&101;&110;&98;&97;&46;
就算把画面里的熠迢换作孟瑄,她都没这么吃惊。一则,紫霄爱慕的人是孟瑄;二则,熠迢是个木头疙瘩,怎么都不能想象他会做出“横刀夺爱”的事。
熠迢也是一脸发着愣的表情,嘴张了张又闭上,好像不知该如何开口。
何当归转头看孟瑄,问:“怎么是他?怎么不是你?”眼尖地看到不远处的床上,除了一抹刺目的红,还有枕边的地图卷,是昨晚孟瑄走时拿在手里的。
孟瑄回她一个眼神,仿佛在说,喂!这是什么笨问题?!
何当归回瞪。孟瑄貌似委屈地低头。
段晓楼看见他们的眼神对话,面上淡淡,唇边带笑。只有少数几个了解他的人知道,那不是真的在笑。
而另一边,紫霄也有着同样的疑问,或许用“疑问”还太轻了,她简直就是歇斯底里的抓狂——发现苦守多年的贞操给错了人,还是掀了帐子的那一刻才突然发现!怪不得一直蒙着她的眼睛!
紫霄抱头尖叫:“啊!我分明看见戴一个铁头的人走出去,穿火走出营地!留下的那个为什么不是孟瑄,为什么不是!啊!”
孟瑄眼神无辜地耸肩:“的确,你们开的条件很诱人,我也遵守了我的诺言,姑娘你自己选的入幕之宾,还请善自珍惜。熠迢是我最看重的下属,若不是他坚决不肯卸下小厮的差事,如今早就是一军主将了。”
熠迢涨红了脸,弱弱申辩道:“公子,我不想要她……她不愿意我,正好。”
孟瑄道:“委屈你了,你为孟家做出的这些‘牺牲’,我和父亲都会记在心里,铭感五内。至于你怎么处理你女人的问题,我给你绝对自由,不会干涉你的决定。”
被孟瑄这么一调侃,熠迢的脸简直像上笼屉蒸过了一样,红得惊人,让何当归担心,他会不会脑血过量,爆体而亡。
可还是有点糊涂,何当归戳孟瑄,“喂,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
孟瑄扯唇,简略地说:“只是被要挟了,将计就计而已。父帅当年行军在外,犯过一次错,他的大军走过去,附近几个村子都被屠了村,鸡犬不留……”
何当归连忙捂住他的嘴,斜瞟一眼陆江北,脑门上冒出大颗的汗。她是让孟瑄解释没错,可她家相公也不用这么实诚,当着特务头子陆江北的面,揭自己爹爹的老底吧?!
果然,处理完血尸的陆江北上来问:“屠村?你指的是……当年的台州谜案?原来是孟家军做下的?”
“没……”孟瑄张口,不过立刻被何当归给压下去,“不可能,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那是二十五年前的旧事,与今日的升平天下不同,除了元兵的残部和陈友谅的汉军,还有小股的流匪,多股势力叠加。说不定,孟家军只是恰巧路过,才担上了一分嫌疑!”
陆江北愕然,都说女生外向,果然不假,何当归也有护短的时候。
孟瑄拦了何当归一下,才平视前方,缓缓道:“没错,做那件事的就是孟家军,在这件事的结果上,我们是无法辩解的。孟家军身上背着两百二十九条人命,而且,当年屠村的命令是我父帅孟善亲口下的。”
何当归吃惊地瞪着他看,只觉得接受不了,纪律严明的孟家军怎么可能将屠刀伸向百姓,做下那种兽行?公公孟善,从哪一面看都是绝对的正人君子,礼义仁孝一样不少,怎会如此丧心病狂?
想了想,何当归问:“是不是,公公受奸人蒙蔽,才下达那种命令?”
如果是这种理由,或许皇上也能宽免一些孟善的罪行,至少不会连累孟家太深。否则的话……
没想到孟瑄还是否认:“父帅耳聪目明,没受到蒙蔽,他的的确确是行军途经台州,在清醒的意识里下达了屠村的军令。前后不过两个时辰,方圆十里就渺无人烟了。这件事,我是亲耳从父帅那儿听说的,千真万确。”
他每说一句,何当归的心就沉一分,等他全说完了,就彻底沉进谷底了。
若真相真是这样,那么龙颜大怒,孟家就是他开刀的对象!
困惑地偏头看向孟瑄,既然孟瑄吃了紫霄的威胁,还把熠迢送上去“牺牲”,为什么这时候又当着陆江北的面全说出来?
就算孟善真的罪大恶极,孟家上下也有很多无辜的人,不应该被卷进来!
孟瑄轻叹口气,拍拍她的头,“走,咱们先回家。”
她一脸迷惘,全被陆江北知道了。他们还走得了吗?
“呼啦——”
果然,陆江北堵住去路,宽阔的长袖经风一吹,露出手腕上缠的黑皮带。何当归听段晓楼提过,那个皮带里的东西威力非同凡响,连他也对付不了。陆江北的江湖名号,似乎就是什么“袖里乾坤”。
孟瑄看向陆江北结着一层寒冰的脸孔,笑笑说:“既已说出来了,我就不会逃。送她回了家,我就一人进宫面圣,向皇上坦诚那一桩台州谜案后的真相。”
“两百多条人命的事,可能无法给你留出这么自由的余地。”陆江北沉声,“我不想闹大,现在就进宫吧。”递上一条麻绳,“还要委屈你一下。”
何当归道:“麻绳连我都困不在,别说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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