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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看着儿子顺眼,那外甥自小就聪明乖巧,长相举止是他们家几个土包子根本修练不来的,他看着外甥一步步从娇憨的婴儿、懵懂娃娃、机敏少年,长成到威威武武、潇潇洒洒的青年,无时不充满对外甥的喜爱,总认为这外甥乃天下第一、乃人上之人,定要出类拔萃,做风光不凡之事,不曾想,外甥对此竞不屑一顾。
唉!真乃皇帝不急太监急。
话说回来,除却以上,舅舅对秦普并没有任何不满之处,眼见他见识非凡,孝顺仁厚,并没有世家子弟浮浪习气,舅舅甚是放心喜爱,甚于喜爱自家的儿子,以至于出门在外,不提自家儿子,逢人便说他外甥秦普怎么怎么,甚觉光彩,没的对外甥的一切都充满了热情。
当年,秦普大婚,娶得是大名鼎鼎的北莒州吴家之女,当拜了天地,再拜高堂之时,那秦普父亲已是过早过世,却是将个灵魂附在了冯员外的身上,一时间,冯员外腰也挺直,腿也灵活,声嗓爽润,说话文雅,举止潇洒,威威武武中略带文质彬彬、洵洵儒雅,所有人都看出了老秦大官人回来了。
冯员外却是一点儿知觉也没有,竞端端地和胞姐秦老太坐在一起,以接受秦普的跪拜,众人劝说却不起,又连说“我儿大婚,我怎坐不得此地”,语意中非常急切,众人皆明白是个什么意思。
那秦普与媳妇自是规规矩矩地朝着冯员外和秦老太做了高堂之拜,并唤“爹“娘”。
只听得冯员外朗朗一笑,便不再言语了,之后当再拜到舅父时,冯员外已不省人事。
那冯员外在家迷迷瞪瞪躺了两天,才恢复他的原状,人问他这几天做甚去了,他说依稀见了姐夫,姐夫无端让他歇会儿,又说他管教普儿辛苦了,并报拳向他表示感谢,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么,到现在冯员外自是知道了一切,按说这种鬼魂附身的事,天下并不稀罕,都说被附者将会遭厄运,冯员外却自感一切良好,并迫想再见着姐夫一次。
且说,冯员外初见秦普患病时,秦普已卧床躺了三、四天了,问看得何医生,吃的何药,竞是没有看医生,没吃药,在家挺着,没的大怒,就责问家人,家人说是秦普不让找医生的。
冯员外怪秦普自顾自的自撑,道“你道你的命是你一个人的么?”,也不与那秦普理论,就不声不响,擅作主张地自请了莒州府最有名的小马太医来给秦普看病。
那小马太医乃宫中马太医的后人,把脉一向极高明的。
秦普见来了小马太医,心里知是舅舅请的,只怪舅舅多事,但情知舅舅是为了自己,也不便发作。
小马太医观秦普神色,又查秦普脉相,很快便有了了断,这是很显然的纵欲相,精气不固,肾气亏,元气伤损,但那脉相的紊乱却与寻常纵欲又有所不同,不觉一惊,甚是怪异,遂想起了传说中的兽兽,又观秦普的长相,人虽是病中,也端的好不好斯文俊雅与体面,真不敢相信,这样的郎官会做出什么有背天伦之举。
小马太医一阵沉思,先是没说什么,只狠狠开了些调解阴阳的药,而后嘱咐秦普一月内忌床事,听得秦普与冯员外俱是一凛。
送走了小马太医,冯员外想外甥一年来孤鳏寡居,何来床事,莫非上的勾栏,与妓者有了牵扯,如真有了这种勾且,莫说伤了身体,还败了秦门又是世代官宦又是世代书香的家风,再就是败了祖宗给他剩下的那点家业,谁人不知,那烟花院乃吃人的无底洞,这外甥竞走上了歪门邪道不成,想到此,冯员外的心乱了。
而秦普听了小马太医之言,却越发想起了南山上的女郎,女郎说“欢ai已有违天理,恐对你有亏损,不可常在一起,那样会害了你”。难道是真的?只可惜,那是个多么美好的女郎啊。
冯员外又想,也难怪,外甥正少壮年级,难旷的滋味,自是没的说,不觉暗下心思,得尽快再为外甥寻房媳妇。
秦普自恨自己生病,惹得是是非非,兴师动众,另一方面,又坚持自己没病,没的躺在床上象有病似的,惹得以上种种,于是就干脆离开了床,象没病时那样,每日里早睡早起,打拳练武,只是不出家门。
不知是服了小马太医之药,亦或是身体得到了锻炼,几日之后,秦普的身体竞有了一定的好转,精神也得到了恢复,神采好不的爽爽奕奕,很快一切就如初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