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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普看得津津有味,无奈两人打斗在湖里,湖里莲花有高有低、鳞次栉比,秦普一会儿看得,一会儿看不得,不一会儿,两人又打斗至莲花深处,先还看得见远远的莲花莲叶,在扑簌簌在东倒西歪、此起彼伏,知是那两人还在那里打斗,一会儿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秦普也是练武之人,见有人打架,好不得兴致勃勃,况又是深更半夜,神秘兮兮的,更惹他好奇,他岂肯轻易放开,只守在那儿等了半个时辰,不见动静,怎奈他轻功有限,不得踩水进得湖深处,只好离开。
秦普一路寻思,想寻常人们已吃过晚饭,便不再出门,关了灯,上了床,只做被窝内的事,未料到,这关了门,关了灯,天下竞这般多事。
不知天下是天天如此,还是就近一段时间,不觉就联想到近期城中人口失踪的事了,不知是否跟此两人的打斗有点关系,也说不定,少不的明日见着李班头,告知他一声,也是个告破案件的门路。
那秦普已上路,不免一路思着,一路走着,正思着,却忽的听到时身后传来“叭叭”的脚踏地面的跑步声,好不快急,还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秦普回头一看,见一大物,似如牛犊,正急急地跑过来,再一看,这不罗家的狗吗?也亏得月光好不明亮,秦普分明看见这蓄生浑身湿漉漉的,不知是大汗淋漓,还是刚从水中爬出来,身上还有一股子猩臭味,好不的恶心。
那蓄生跑到秦普身边,停了一下,看了看秦普,秦普嫌他身上的味道呛人,遂骂了句“离远点,滚!”,
那蓄物后退了一步,秦普顺势瞟了他一眼,只觉那蓄的眼睛好不的冷凛,也好特别,竞不象是狗的眼睛,而也只是在这一瞬间想的,不甚在意,也没想太多。
原来,此时,秦普更多的是见狗思主人,看周围是否有罗遇春跟随,呃,那罗遇春可不是好个夜游勾栏么,真富人家的阔子,好不的风流浮浪,又个年轻,处处喜欢呈强作致,没的此一刻正是出得勾栏时候。
秦普四下张望,却并未见罗遇春,而再看那狗,那狗却不知何时已跑开了。
秦普不觉呵呵,继续赶路,回到家,已有三更时分,秦普想自己这一夜送人,竞跑了大半个城,又在那莲花桥上一番停留,至这时,天都快明了,这才感到又困又累,便洗漱睡觉去了。
第二日,秦普睡醒吃了饭,便上衙门,欲找李班头、崔文书等人,告知昨夜莲花桥湖上打架之事,不想那一干人,早被县衙早早打发巡案去了,秦普竞没有见着,不免懊丧。
秦普出得县衙,在街上溜达,不觉又走向了莲花桥,还未到走莲花桥,但见莲花桥那里黑压压有一大帮人,正或五或七地聚在一起议论着什么,莫不昨晩除他秦普之外,还有人看见这湖上有人打架吗?
秦普刚走至桥头,见湖边一群人正朝着桥头这边走了过来,那一群人正拥着一中年的妇人,妇人走得跌跌撞撞的,正哭得呼天抢地,实际上妇人是被众人架着拖着挪向了这边来的。
原来,妇人儿子正十四五岁,不想,小小年级,却不务正业,惯爱偷鸡摸狗,又吃酒赌博,是有点无赖的,昨夜在中大街玩耍,一夜未回,妇人今早还在唾骂,大清早,却有个年轻后生,让她到湖边去,说湖边发现一年轻的尸体,看是否是她的儿子。
妇人正焦躁,见来个翩翩后生,穿得也风雅,很是俊俏伶俐,也有悲天悯人的神色,只听得一句“湖边有年轻尸体”,心内便乱花花地安生不住了,遂也没得心思看那后生了,连问,“在哪呀?”“怎的啊?”
那唇红齿白的体面后生只好又向她述说了一遍,却是让她自己去湖边看,说什么都是莒州府人,熟道熟地的,没个找不着的,也就没有跟着。
结果那妇人遂急惶惶地奔向湖边。
妇道人家,内心存不住一点气,不免一路上斥斥咤咤,又骂骂咧咧、唠唠叨叨个不停,相熟人员听得,都知道了,出于好心,出于关心,跟着也去了,结果,到了湖边,不看则已,一看还正是她的儿子……。
一时间,妇人就如天塌地陷一般,呼天抢地哭了起来,没哭几下,即滩在了地上,几个人竞拉她不起,恨不哭得晕死过去,众人跟着也嘘唏。
唉!毕竟是她儿子,纵再不争气,也好不得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