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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自然对你也不好,且会记恨你。他说“他们的生命和人的生命其实是一样的,都是受那上天眷顾的。人类掬了他们,吃了他们的肉,剥了他们的皮,害了他们的命,是有违反天伦的,是会遭天遣的。”
听了他的话,她不由地便想起了自己家。
啊,自家那冤家夫婿镇日里所做的皮货生意,屡屡戕害生命,行的可不正是与天作对的事吗?如此,不知已得罪了多少生灵,所以她常劝夫婿要放下这一勾当,即使不为他,不为别的,也要为他已有的女儿们着想,以为她们积点德,以保她们后世里平安无灾,但他却是个不听,也不信,反怪她妇道人家多事。
嗨!真个的冤家,话不投机半句多。
那夫君还常说,他这辈子没有儿子,他不甘心,他也不信他生不了儿子,如此,他还要纳妾。
呵呵,夫君啊,纵纳妾也是白纳妾,依然不会有儿子的,她可不早已知道了他何以没有儿子吗,但她能向他说吗?
她当然不敢向他说了,但她可以向那个人说,而实际上,她也真地向那个人说了无数次了,而正是那个人毁了她夫君,破了他夫君的繁衍能力。
如此,她便向那个人苦苦地祈求开来了,要那个人无论如何,看在她的份上,放她夫君一马,还他夫君能力,以保她夫家的后世烟火。
但自与那人分别后,却是再没见到那个人,她向那个人的祈求、诉说,也只是向那个人留给她的红盒和戒指说,每次说完,再要默默地祈祷一番,以期那人能听到。
这边厢,仍说他那倔强的夫君吧,他那夫君,任怎么说,就是不肯放下那生意,让她没得任何辙。
唉,各人有各人脑袋,谁也说不动谁。
也罢!如此,一边厢你作你的孽,做那毁坏性命的勾当,我呢,则为了女儿,要为那些被你戕害过的生命们赎罪、咏经,以帮他们超脱。
………………
九月初八快到了,莒河上游的天慰湾放生节也快到了。
天慰湾放生节可谓这一带最著名的的佛事活动了,每年九月初八举行,届时,方圆百里的善男信女都要齐聚在那里,以做法事、咏经、放生,很有讲究,也很吸引力人。
其实,莒河上游的天慰湾在胡州境内,如去天慰湾须经胡州,如外乡人去天慰湾,还须在胡州府住上他一晚。
九月初七傍晚,莒州府杜氏门下的陈氏夫人,亦来到了胡州,她就住在了胡州临郊的万家客栈里。这个时候的胡州府,各客栈,各旅馆无不客满为患,家家客栈和旅馆可谓宾客暴满,如此,陈氏才住到了临郊。
观陈氏住的这一客栈,是一由南北东西各厢房围起来的院落,各厢房都只有一层,且相互不挨,与城里客栈中楼房内那一排排相挨的单间来比,这里干净也安静了好多,来这里住的,也多是些有讲究的人,他们穿着华丽,行头排场,看着即很非凡。
其实那陈氏也并不寒酸,因她毕竟是商人之女,而现亦仍是商人之妻,出身富足,可谓向来讲究惯了,如让她住楼房里那一间挨着一间的小房,听隔壁人声吵喳,闻各种人味熏天,她还真有些不惯呢。
当夜,正熟睡中,听得外面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紧接便看到了冲天的火光。
再看窗外院内,天呢,窗外院内,好象有房屋倒塌,而巨焰翻滚,浓烟弥漫,原来是发大火了。
一时间陈氏大惊,遂慌得披上了衣服,急着要往外跑,却在这时, 陈氏手上的那戒指,即辛大郞送给她的那只,突得发出了耀眼的明光,接着那戒指即从陈氏指上脱落了下来,瞬间竟化作一巨大的光圈,飞向了屋外,停在了屋外的上空,
而屋外的连天大火,则一起飞向了光圈,却是到了光圈内,那火即熄灭了。
呵呵,那光圈即象是个收火的。
不足一刻,外面的大火即被这光圈给收完了,
那光圈收了火后,渐渐变得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暗,深夜中竟渐再也看不见他了。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陈氏也惊呆了。
这时,陈氏只听得“叮”的一声,有一物落在她的脚前,陈氏低头一看,正自己的戒指,想必,是那戒指收了火后,又回到了她身边。
陈氏惊得大骇,却不完全是惊那戒指的威力,而是再次想到了送她这戒指的辛大郞。
啊!官人.
啊!辛郞.
是如此神奇的戒指!
你可就在此处?你该现身了吧!
陈氏在内心激动地呼唤着,口内也深情地喃着。
可周围仍没有他辛大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