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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秦普、项二、陈十山又一时没相见了,一日里,由那钱秀才作东,在莲花湖畔的项家茶楼聚会,此一时,项二已继承了项家茶楼,俨然已是这里正正经经的老板了。
项二谑谑地说与钱秀才,“我儿,好不奸诈,请客请到我这里来了,好说,今个茶钱双倍收。”
那钱秀才也不是省事的,道:“可不双倍收吗,今老子在这儿请客,你这做儿子的不付钱谁付,记住,付双倍啊。”
说着又面向众人,道“你们这些当叔当伯的定要痛个吃,痛个喝,千万别为这儿子省。”
两个怪才,你来我往地斗上了嘴,众人只跟着嬉笑。
……
闲说少说,言归正传,且说钱秀才,前一时,回了趟齐州老家,遂说起他们老家的一件奇事来了,说原杜松山老丈人家的那房子,现卖给开丝绸铺的魏紫昆了,近些时,那屋子里每五更时分,便“啪”地有一声响,跑出来一看,竟是一截老粗的干树根,就躺在当门的庭堂上,而那屋里的门窗都关得严严的,不象是有人动过的,屋顶也好好的,不知这树根是从哪儿来的。
初时,魏紫昆并没想太多,以为是家里哪个不收堆的,白日里扔在那儿,没有收拾。而这这魏紫昆向来是极爱干净的,看不得任何零乱,不觉就恼怒,遂拾起树根,开了门,扔到门外,然后又悻悻地转回到里屋睡觉去了,将那一声响,倒给忽略了。不想,第二天,还是五更时分,还是有一声响,然后又有了树根。这魏紫昆便奇了,接着第三天,第四天,天天如此,这魏紫昆遂也害怕了,如今,这魏紫昆到处嚷嚷着要卖这房子呢,可谁敢买呢?
呵呵,这样的事,不是没有过,却不是干树根,而是土坯,且看。
听那老人们讲古,说早年胡州地界里有一好户人家,弟兄两个,老二常年在外,老大在家里。这一年,老大在家盖了一房子,因是好户吗,盖房非常讲究,四墙皆用那砖石砌成,顶部则雕梁画栋,下面地上漫得清一色的石砖,整个屋子,很是华美。
老大盖成房后,还没有搬进去,白天在那屋里收拾,夜晚则锁门离去。有一天早晨,这老大,开了锁,进了屋,却见屋内正中央地上,有一完完整整的土坯,由于这房子还没住人,里面很是空旷,一土坯置于白花花的石砖地板上,很是显眼,这老大遂想,昨锁门前,谁放这了土坯,可左想右想,没有人,而钥匙唯他一人保管,门窗又严实完好,别人通进不去,这土坯从哪儿来的?莫不,是从房上掉下来的?可这屋是浑砖木建造的,通没有用一点土坯,再不,是从地下冒出来的?那也不可能,地面上,白石铺就,平平整整、干干净净,没的任何松动,不觉就奇了。
但要说,这也不算得是多大的事,这老大奇了一会儿,就不把它放在心上了,清了土坯出去后,又继续做其他收拾了,哪知第二天,屋子里老地方,仍是在正中央,又没来由地有了土坯,紧接第三天,第四天,天天如此,这就不仅仅是让他奇了。
于是,这老大夜里就不走了,以看到底是怎个端的,他就呆在那屋里,熬着油灯,睁着两眼,硬是不睡,直挺到四更五更时分,见没的任何动静,也终因是瞌睡得挺不住了,才躺在屋子正中央那原有土坯的地方睡着了,待睡醒后,却感到身下有一硬硬的物,梗着了他的身子,他没的看,便大吃一惊地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了。
呵呵,又是土坯,真个的邪门了,这老大遂也害怕了。
这老大,思来想去,有心将这房子转让给别人,可一想到花了那么多钱和心血,辛辛苦苦、费劲拔力地盖得房,总有不舍,但守着它吧,却又不敢住,不觉好不为难。
这件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庄子,人们都知道,这老大家的这离奇的房子,而,至这时,老大即使想卖,也没人敢买了,那房子遂空下来了,早晚去,早晚都能看到屋子正中央有一完完整整又方方正正的土坯。
一年以后,这老大的兄弟,在外乡突然患了重病,由那妻子儿女护着送回来了。
啊呀!他的病,已病得快不行了,用句不好听的话说,就是回来等死,以死在家乡,葬在祖坟,叶老归根嘛。
这老二,少小离家,原留在家乡的房子因多年不住人,已破旧得不堪,根本没法住人了。老二家的其他人吧,如硬塞到老大家的任何地方,都还可将就,唯老二,是个奄奄一息的人,如也将他放在老大家,弟兄们分家各过各,纵老大不说什么,老大家的是不乐意的。
如此,老二无处安放,老二家的不得不苦苦哀求兄嫂,以让给找个房子,老大遂说到了那新房子,并也将新房子的奇事告诉了她。
到了这一时刻,老二家的,知老二有病,如再住个邪房,不免隔意,可!人在难处,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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