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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才初升,秦普将那大红的宴几摆在花树之下,又摆上时鲜的火腿、香鱼、烧鸡、蹄筋、粉丝、针菇四晕二素并两坛杏花老酒,见地上绿草茵茵,宛如地毯,便席地而坐。
秦普坐在草地上,双肘支在几面上,不高不矮,正合适,而双腿伏在草地上,或卧或蜷,也甚是个自在,这才想到女郎何以当初非要在院地上种植草皮,原有这等妙处,想自家与女郎居得此院,每日里游戏赏玩不定,情绻绻,爱缠缠,随时起卧,在屋里,则有床,锦纬绣帐,在院里,则有草,幕天席地,不由又一次觉的得女郎的聪明可爱。
秦普将那吃的,喝的,用的等一应东西,样样都准备好后,却不动筷子,只端端望向门口,等那女郎从屋里出来。
不一会儿,女郎在屋里有了动静,先是从屋内传出一阵铿锵的琵琶声响,然后女郎掀动门帘,露出一脸羞涩的笑容。但见她背负着琵琶,单脚落地,另一脚却高高地跷起,直跷伸到肩部,身板挺的直直的,正敦煌飞天的模样。
秦普纵然知道女郎喜欢作势,已在屋内神秘了半天,却仍是未料到,她这一出场,竞是这样的张致,如此,又引出了他的一番惊异,正惊异间,女郎已放下了肩上的脚,拔动了琵琶,乐音再起时,女郎已抱着琵琶旋起了身体,秦普这才大声拍手叫好。
女郎亦好不的兴致盎然,她且奏且舞,舞乐升平。
以下,即是这一场舞乐。
那女郎拔动丝弦,奏得铿锵又悦耳,时而如百鸟朝凤,万马奔腾,嘈嘈杂杂,急急呛呛,时而又如小溪淌水,风吟浅唱,清清幽幽,呜呜咽咽,好不的悠扬婉转而又跌荡激越,再看她的舞姿,一时间是豪迈奔放的劈跨高跳,宛如鹤舞长空,矫羚奔林,一时间又是和缓轻盈的静立慢转,如雀屏照水,风中牡丹,作弄得衣带飘飘,香风阵阵。
好个艳丽多姿的女郎,仿佛总有万千的、使不完的风采,时刻做作得勾动情郎魂魄的勾当。
那秦普看着看着,便又一次的痴了,脑中缤缤纷纷、各种美好纷至踏来,包括云雾缭绕中翩翩的嫦娥、雍容的西王母、绰约的解珮、明艳的掷珠、多情的巫山……,遂顾不上喝彩,只呆呆的,怕这眼前最真实的、活活的神女,踏着月光、挥起长袖、揽着弦声,飞向那浩渺的长空天庭,留下他在世间,孤寂无趣………
而实际上,那女郎舞着舞着,却象只翩翩的蝴蝶,兜兜转转地又飞向了秦普,只瞬间便歪挨在秦普的怀里,秦普正在无限遐思之中,却不知女郎何以到达了自己,真如梦如幻,过了一会儿,秦普见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吐气如兰,很是爱惜,就从袖中捞出丝巾,轻轻地擦去她额上的汗水。
女郎已是投怀送抱,此时更是推乖卖巧,攀扒贴挨,仰仰俯俯,深深迎合秦普郎意。
秦普心中的柔情万缕早已高高堆起,他温温脉脉地端量着女郎,喃喃说:“娘子,你真乃我的仙子。”女郎羞涩,将脸腮更温柔地挨向秦普。
之后两人便在这花前月下饮酒谈笑,直把自家的院落当作了李隆基的长生殿了,不由就效仿起了七月七日中的李隆基与杨玉环。
女郎先喊秦普“三郞”,秦普就喊女郎“玉环”,两人喊完,开怀大笑,就对着明月,举杯共饮,好不的唧唧我我,呢呢哝哝,不觉已到了夜半时分,正无人私语之时,女郎将娇媚展到了极致,慰得秦普的心直上下沉浮,没个落定。两人又说到月影西斜,饮到坛中见干,很是畅快尽兴,方才恹恹离席,之后,更是蹒跚相携,回得房间,上床就眠。
是夜,两人都饮洒过甚,不免醉晕晕的,上得床来,搂抱相睡,有那么一会儿,秦普只觉胸前一毛茸茸的柔软,睁开眼睛,哪还是女郎,分明是一毛毛的物儿,但见她浑身银灰的毛色,撮撮簇簇,细长稠密而柔软,月华般的清灈明亮,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似两汪秋水,很温驯地望着他,好不动人楚楚的若人爱怜,秦普知得女郎来历,又与女郎相处得数月光景,莫不枕上绸缪,被中恩爱,恩情似漆,心意如胶,知女郎现了原形,有些惊异,却也有兴奋。
原来秦普每每看到千娇百媚的女郎,总想看看女郎原状的样子,有心探询,怎耐无从讲出,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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