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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状元一直在妇人处呆到黎明,直听到外面有鸡打晨鸣时,才对妇人说,需回去了。
妇人不舍,揽住男人不放,孙状元则按下她,并再次嘱她一切不必探问,一切不可外说,他则该来时则来,该走时即走。
妇人无奈,不免讪讪而涎涎,却又不敢不依。
孙状元也不让她起,就自个起了床,然后穿上衣服,关上门,匆匆地走了。
妇人自男子走后,很快便如憔花悴柳,也因了与男子一夜的狂荡,竞困顿得不省人事,遂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天,至傍晚才转醒,但仍觉好不得困倦,好象仍没有睡足睡够一般,身体酸软,筋疲力尽,但,一想到男人终又回到了自己身边,却也颇为高兴,于是,就强打起精神,以起床收拾梳洗,不提。
自此,孙状元每隔三差五便来这妇人处一次,每次都是晚来早归,象偷的一样,因一再叮嘱妇人不得过问他的任何勾当,妇人恐惹他不悦,遂也从不对他过问。另,孙状元每来得此处,因都是黄昏饭后,也没的再吃再喝,来了以后,就是和妇人上床行事,盘腾得一夜也没个安生,到黎明,又匆匆离去,留下妇人困顿得要休整歇息几天才能缓过这一夜的消耗,如此这般,过了几个月,妇人竟渐消受不起,形容消瘦,浑身无力,还饮食不进,病焉焉的。
那孙状元不知是厌她病容丑陋,亦或是公干繁忙,再不就是已离开了此地,总之来次渐少,及至后来,竞不来了,妇人不免生气,大骂孙状元无信无义,而自个身体却是愈加衰弱。
当初,孙状元举家外迁,独不带妇人,妇人名声扫地,因没有休书,娘家也不便留她,但娘家毕竟怜她孤苦,雇一老妪长期与她作伴并侍候她。
说来奇怪,妇人与那孙状元重又和好,相处日,孙状元巍巍颠颠地来来去去,又与妇人在房中惊天动地地做在一处,这老妪居卧与妇人仅一墙之隔,竞是没见过孙状元。
原来,老妪知妇人性格刚强,被弃之后,内心受挫巨大,整日里寻死觅活的,又骂骂咧咧,哭哭啼啼个不停,想她正悲愤之中,夜里辗转反侧,思想心事,也是在所难免的,不由也对她颇有些嘘唏和怜悯。
于是,当老妪再次听得妇人那边有连连响动后,知妇人还不能成眠,便想上去劝慰劝慰她,同时也再开导她几句,就悄悄地进入了她的房间,却见那妇人正赤身露体横于席上,而身下白花花的垫得老高,又不时地胡言乱语几声,不由更加怜悯她的孤零与心邪,哪知,那妇人见她进来,竞急怪怪地嚷骂着赶她出去,老妪早闻得妇人脾气古怪,未料正弱势中的妇人仍倔强地不识好歹,真人家说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遂悻悻走出。
其实,老妪进得妇人房间,仅只是眼睛向妇人一扫,猛见得妇人一团白花花的**,即感到好不的窘迫,没的,慌不迭迭地就低下了头,竞不好意思再抬头观望,接着又被妇人连着骂着赶出,也没来得及想其他,满脑子还停留在妇人**的令人不堪入目的肉体上,实乃是并未看得清床上真正情状,也怨了因是在夜色中。
但从此,老妪却是再也不会去看她了,也再不会去过问她太多了,每日里只做自己烹煮、浆洗、清扫之类的本份之事。
一段时间之后,老妪见妇人的悲愤似渐渐平息,没的再狂再躁,想必那妇人定是已然想通,不再呈强,也不再争执了,只安份过好以后生活罢了,其实,即已如此,于她倒也是好的。只是妇人精神开始萎靡,面黄肌瘦,嗜睡不醒,隔个三五日便要不吃不喝地昏睡上一天,近些时日更是减了饭量,少了精神、萎萎顿顿,好不的形容憔悴,鉴于上次自己一番好心热情却遭妇人啐骂,所也懒得再管问妇人太多。
见这么宽绰的一处宅院,只住着妇人和老妪,甚显荒凉,没的,地面上的野草疯长,老鸹占据在树上,又处在村口,常有外面的野猫、野狐、野獾、黄鼠狼等,大白天的,也大剌剌的出出没没,老妪初时还惊诧惶惑,对着蓄物儿又赶又撵,后已见惯,也赶撵不动,便习以为常,任由他们自在潇洒。
妇人因身体与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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