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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女郎酣睡不醒,说是在玩装睡游戏,秦普拙逗了她一晌,她仍不醒,不由渐失去了耐心,不由自思,哪有个游戏没有限度的,遂觉这里面必有端倪。
原来女郎有不想让自己知道的的勾当,明明躺在自己身旁, 却不知已跑哪啦?秦普至此才茅塞顿开,不由寻思道,“好哇!妇人,你曾会隐身,明意上不在我身边,而实际就在身边,此次却正好相反,明明在我身边,而实际并没在我身边,天!你在戏弄我,你在骗我,你神神叨叨地想出了装睡游戏, 即是为你下一步骗我铺路的。”
接下来,秦普又想到了另一事。
城南有一木器行,专一从南山上购木料作家私木器,曾购过秦普家的楠木,基本是全城最大的木器行了,做得桌椅板凳、箱柜阁几,结构新奇,样式精美,是很有名的。
一日,一向精明利索的女郎,端了盆水在那盆架上洗头,都洗好了,却将个盆架给弄翻了,待扶起来,却见盆架上一支杈折了,不觉涎涎看向秦普,那秦普嗔道:“蠢材!”女郎也嗔道:“可不蠢材吗?”随之央秦普立马去城南再购得一只回来。那秦普却是懒惰的,不想动,女郎便撒娇撒痴,推着他,让他去了。
那秦普到达城南木器行,由那伙计领着在各作坊内看顾,正看着,依稀听隔壁有人说话,却是木器行的伙计熊力和其它俩人,只听得熊力的一句:“看她装模作样的撇清,只看到秦普便走不动了。”秦普不由停步,又听得熊力说:“说不得的两人拉拉扯扯,在那街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又笑又哭,恁个亲热,没有首尾才怪。”
秦普不由怒不可揭,那脾气上来,一脚便跃至熊力跟前,熊力还不知怎个回事,已被怒神也似的秦普给拎了起来,待看清了是秦普,不免吓得魂飞魄散。不觉感叹,天呢!事情怎恁巧,这真是谁也不会料到的事,自己一个无端地随意唠嗑,鬼使神差一样聊到了秦普,那秦普恨不八百年不来此一趟,却是此一时端端地来了,这一下吓得,却是躲也躲不了的。
那秦普果然没个客气,照着熊力的脸面狠狠地扇了两个耳刮子,怒冲冲道:“听谁说的?”众人见秦普火廷雷神一般,自是劝阻不得,那熊力也不敢吭,秦普又要扬手,那熊力终叫唤道:“大官人,且不要打,我说。”熊力遂将那日尾随小凤的经过说了一遍,又道:“你不来了?我也没做得什么。”
那秦普道:“如,我没来呢,你岂不是要下手了。”那秦普气愤,遂又照着熊力,连连扇了几个耳刮子,之后,指着熊力,一字一顿道:“给我听好了,张胜是我叔、小凤是我妹,我们是亲戚,再听得你对我小凤妹妹胡说八道,我割了你的舌头。”说完将那熊力就地一推,扬长而去。
秦普也没买得盆架,悻悻回至家里,似余怒未消,坐在家里一晌,也没得说话,众人见他这一神色,没人敢问,都躲得远远的,连那女郞也不敢近前。
至晚夕,那秦普无来由想去南山看张胜父女,女郎不觉问:“怎这时起这念头?”那秦普道:“你不知道,有人想欺侮凤儿,幸被我撞见。”
女郎问:“谁?”,秦普道:“熊力”遂将到木器行的一场说了,女郎听得已将那熊力镇住,不觉宽心,道:“如此,他自是不敢再对凤儿打注意了。”
秦普没有再接,仍沉闷生气,不知怎的眼睛就扫到了盆架上了,却见盆架又安然无疡,不由心内一颠,问女郎 :“原来,你已知的熊力对小凤图谋不轨,又知熊力正木器行里编排小凤,遂变着法子,将我引去。”
女郎嗔道:“我哪有那等本事?有那本事,却是不让你去了,也免得你回来生气。”说毕,拾起秦普衣裳,道:“你不去南山吗?”那秦普不接,直瞪向女郞,对那女郎刚才之话半信半疑,女郞却仍一本正经道:“不去也好,天也太晚了,去了,也挠得人家不能歇息。”说毕,掉转身子,收拾床铺去了。
秦普已知那女郎撇清,更确定自己刚才的判断,不由想到,也好,不管怎样,知得小凤有风险,并已除,也算是幸事,遂不再特别烦恼,却一把抓住女郎,涎道:“我去,现在就去,却是你也得去。”
女郎早已看出秦普心情又变化过来,但仍做了一个犹豫状,象在思索,末了,却也涎道:“去!去就去,只要是你让我去的,我就去!现在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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