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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上次来秦家,为的是秦老太的生日。
小凤年年都来为秦老太做生日,一面厢,这是陈年老规矩了,张家与秦家是世交,老辈们不知好了多少代了,而到了这一代,秦家没有女儿,张家女儿便俨然如同秦家的女儿,遇事或逢年过节,该有女儿们出面的场次,张家的女儿们根本用不得张胜再在中间作任何提醒或交待,女儿们自也根本用不得再作任何私下的商议,该出面的,自自然然就出面了。
呃!当初小凤的二姐应的基本就是秦老太的干闺女,然后嫁给了秦老太的娘家侄子,意思即是在当着其他外人时,张家如想与秦家走得亲近些,小凤二姐因是秦老太娘家的人,别人说不出任何。
小凤思来想去,又来为秦老太做生日,一是难不成能因了没有嫁给秦普,而将老辈儿与秦家多年形成的好关系给断了?而以小凤的脾气,这时候更不比平时,那不中间因了媒的事而起波澜了吗,谁说成不得婚姻就一定得成仇家,如此,这就更应该来了。嗐!这凤儿就是个如此的倔强,就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敢不敢再见秦普,所以就又来到了秦家,这也是其二。
那秦老太与秦普见了她,亲切依然如故,但毕竟又有点儿不太一样,老太首先即说:“闺女来了!”而秦普则说:“妹妹来了!”以往,凤儿到了这儿,可都是直说“凤儿来了!”的,从没这样带虚里虚气的称谓的。
听了这样的称呼,凤儿即欣喜,又难受。
那老太与秦普也有些别别扭扭的不自然,特别是那秦普。
书上说“假作真是真亦假”,那秦普见了她,笑得亲切热烈地即象是假的似的。
呵!天地良心可作证,那可是一点儿也不假的,因那秦普是发自内腑地想竭力对凤儿更好些的,凤儿能感觉出。
真个奇怪,凤儿越是无所谓,越个内心如流血。
人说凤儿是最活泼、爱动、喜热闹的,此时的凤儿却是最安生、温娴、腼腆的,连说话也变得柔柔软软的,再没有那往日里那连珠炮似的快声快语了。
唉!只能这样了,天下只一个秦普,秦普只能属于一个人,谁先到谁先得。
秦家的媳子,即女郎,那一天,首次为婆母过生日,那个招待,那个支应,那个无所遗漏的周到,真没的任何挑剔,再个,这女郎长得亦美如天仙,打扮得亦雍容漂亮,而头脑又精细灵透的象个玻璃人似的,这一天,多少人,多少事,千头万绪,千丝万缕,所有问题,置办酒席的,回馈客人的,出钱结账的,打发小厮的,通通只照着她一人,不管谁问起她来,她没个应付不过来的,且始终不慌不急不乱,未说话先笑,笑得又端庄又亲切又热和,唉!人家怎恁个能干呢!人家才象是个大家子的主事的人呢,由不得人人都对她夸奖赞扬。
晚夕,秦老太照样留小凤,秦普娘子则跟着在旁帮腔,小凤以前还敢推辞,现经历了那一场后,小凤也不好推辞了,以恐人说她拿捏、赌气,或者说她对以前耿耿于怀,放不下,呵!如是那样,其实才更不好看呢。
小凤终留了下来,以帮女郎收拾,第二日又和女郎,拿出老太的衣服、被褥进行晾晒、拆洗,缝制。
那日里,秦普一众朋友也来为老太祝寿,秦普畅兴,一想到有女郎在支应,就全权移交给了女郎,只一味地和他的朋友们周旋应付,没的任何顾虑,开怀畅饮,以至饮的多了,那酒席至天明才散,打发了客人后,他便不支了,倒头即睡,及至到了今午后才醒。
秦普醒后,来到了前院,这是十一月里一非常难得的好天气,没有风,金黄的晚菊开得依然灿烂,那阳光也热烈的耀眼,将个庭院照得白花花的,秦普见女郎和凤儿两人在院子里的日头下,铺了个席子,正在为老娘做被子呢,两个女子一人负责缝一个边,一边做,一边不知在谈论什么,谈到高兴处,女郎喜眉笑脸,凤儿却已笑得东倒西歪。
呵!这才是正常的小凤,开朗、活泼、豁达、热烈、奔放。
秦普踱了过去。
两女子却都又不笑了,各埋头做自己的。
秦普不由讪讪的。
老实说,这一时,因了小凤,女郎和秦普亦过得疙疙瘩瘩的一直没个畅顺,那秦普一方面死缠烂打般的恋着女郎,另一方面,又没得任何僻讳地对着山里的凤儿想得露鼻子露眼,人家女郎,还有何看不出的,人家女郎说,让人家走吧,以给凤儿腾个地方,好让他将个可心的凤儿给娶过来,却是他对着人家说,人家也是他极可心的,遂对人家看得更紧了,以前还敢丢下人家,自个儿独自出来狂荡,现,对个人家竟寸步不离了,生怕人家跑了, 因人家毕竟放出了这样的话。
秦普料不到,这两女子到了一起,竟没得任何生分的一团和气。
而两人见了他,倒商量过似的,都不冷不热,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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