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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普相信女郎的那一句话,“毕竟天地间,灵灵性性无处不在,只是你个肉眼凡胎,看不出来罢了。”
秦普和女郎,一日里去那项家茶馆用茶,正半上午的时分,那项家茶馆内闲人云集,人头攒动,相应的,也就人声鼎沸了。
来到这里的人们,无不兴致勃勃,他们嘈杂而喧嚣,他们照样是一边喝茶,一边在传播、讲述,或议论发生在莒州府及周围天下的新闻与旧事。
先前就说过,那项家茶馆在莒州府,俨然就是新闻直播间,同时,也是个说书场,呵呵!真不愧是如此说的,你一进入茶馆,你就知道了,它果然的名不虚传,看!那边厢,已有人在讲开了。
那人说,“最近那南山道上,有一个人,穿了一身白色的明晃晃的衣服,那衣服不是袍,不是袄,不是裤子,而象个布袋,通身连在一起,也有腿和胳膊,却不露手和脚,头上还有个象兜一样的帽子(其实,这是后世里的防辐射服),那人穿了这衣服,将身子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只有眼和鼻嘴露在外面,连手脚也在里面,但那人舞起剑来,却象猿猴一样凌利敏捷。”
接着,有人接到,“呵!莫不是来与那张胜比剑的吧!”
于是,又有人接到,“欸!有可能。”
接下来,这人一句,那人一句,有很多人都掺和了进来,谈论也就越来越热闹了,且听。
“那张胜的剑,也够厉害的,如在夜里看,那剑趁月光,先是发白,后是发红,象火一样,好有威力。”
“你见过?”
“呃!没见过,听说过,不过这莒州府内,上了年级的人都知道,他们家那剑是宝剑!早些年,张胜的先辈们,拿着这剑在这街上走一遭,那剑时时的会发光。”
“有这等事?”
“可不吗!”
“那,为个什么?有何机巧?说来听听。”
“据说,那剑里有照妖石。”
“照妖石?”
“对!那剑只要碰到那些邪邪魅魅的东西,就会放光了!”
“天呢!你刚才说,他带着这剑在那街上一走,那剑时时的就会发光,那,这街上该有多少邪邪魅魅呢!”
“多得很!”
“这天下的所有花、鸟、虫、兽,得了天地间的灵气,皆可得道,然后成就一番本事,做仙成神,或作精作灵,在这天地间作一番畅兴,只是你我肉眼凡胎看不出来罢了。”
“哦!天呢!”
“你胡说吧,如真有这么多,他不祸害人吗?”
“欸!你不懂,他与人一样的,你不犯他,他也不犯你。”
“说不定啊,现,你身边就有一个呢。”
“去!少在这儿吓人。”
………
狐女郎听到这儿,与那秦普对了个眼光,两人不由相向一笑。
茶馆的堂倌儿,见两人的茶空了,迅个地跑来,又为两人续上了浓浓的新茶。
这时,女郎用肘碰了秦普一下,小声说:“哎!看那儿的那个人。”
秦普顺女郎的眼神,一眼即看到了一个人。
天呢!世上就有一种人,让人不经意的一看,就再难忘记了,那人即是这样。
那人独自坐在一临窗的位置上。
那人身穿黄色的长袍,头戴黄色的帽子,帽子上飘出一长长的带子。
那人端了一杯茶,杯沿抵着唇,小指微翘,宛如戏台上兰花指。
那人似在细细的品茶,却不看茶,也不看周围的任何人,只将迷离的眼光,瞟向窗外,窗外正深秋时节的莲花湖,湖边杨柳萧瑟,湖上残荷飘零,露出大片大片的水域,秋阳下,那水纯净得可不如蓝宝石一般吗,又波光粼粼。
哦!那水本不是蓝的,无色透明,是蓝天的倒影,将他染成蓝色的,水面上,不时有白色的水鸟飞过,发出啾啾的鸣叫,竟传到了茶馆内,茶馆内虽人声鼎沸,秦普居然也听到了。
哦!如不是那人看湖,秦普也不会看湖,而秦普恨不日日看那湖,唯此时看那湖,才看出那湖的美。
秦普再看向那人,且不说那人的黄衣黄帽而及那人极清秀俊美的眉目,只那人于闹热中极安稳沉静的闲怡,已让秦普,好生羡慕。
哈!说到“闲怡”,一个人不吭不哈,无所事实,闲闲散散,那不叫“闲怡”。
世家子秦普也好不闲闲散散,但他知有一种境界叫“闲怡”,他暂还望尘末及。
女郎常说他懒时慵懒,慌时如慌神,有激情,也颓废,气定神闲少有。
呵!女郎如此说,那你还不离了他!再个,他的性情,还不因是随了你在他身边吗?
秦普,看那人看得出神。
女郎又用肘碰了他一下,小声说:“他是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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