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心躺在车上的这位先生会不会给我们制造更大的麻烦,所以就开枪了,抱歉。”
查尔斯心脏一沉。刚与他联手作战的陌生少年,令人忧虑:“您杀人时都是如此从容?”
“对于恶徒,我向来不手软。杀一独夫,而救万人,这才是真正地大慈大悲行径。”
查尔斯好像深有感悟,不再追究,转问一脉:“您是一心先生的侄子吧?我曾听他提起过您,传闻神手一脉曾‘秒杀独眼巨人’,‘智擒连续杀人魔’,‘剿灭恶名昭彰的盗贼集团’。
“此等扬名国际的光荣事迹,在下深深仰慕。今晚有幸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王子主动跟新朋友握手。一脉也笑嘻嘻地伸手与查尔斯相握,道:“你的作风不像个王者,倒像位仁侠。王霸无双,仁者无敌,你的质量稀奇可贵。
“话说回来,查尔斯王子竟然是位‘美人’,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让您见笑了,为避贼人,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王子解释道。
“相见恨晚。”
“我也有同感。走,我们一起去拜访司徒先生。”查尔斯拉上一脉,步入司徒冠家。
一脉和查尔斯联手除掉聚合帮两名堂主,踏入前文化大臣司徒冠家中。
司徒冠常年保持一项习惯,那就是家里的大门无论白天黑夜均不关闭。查尔斯和一脉双双入内,即闻到满屋浓浓的酒气——玄关上的高阳酒徒早就驻足等候。他年约五旬,颌底有撮山羊胡,下巴长如饭勺,貌似恭候已久。
“老臣司徒冠,参见王子殿下。”山羊胡毕恭毕敬地向查尔斯行人臣之礼。
“司徒先生不必多礼,这位是……”查尔斯先为司徒冠引介了一脉。
听闻一心的侄儿不远万里而来,司徒冠不亦乐乎:“哎呀呀,我刚在窗户正纳闷是谁有这么棒的身手,原来是一心的爱侄来了……”他搂着一脉,称赞他们此前的打斗比欣赏动作大片还过瘾。
一脉忧心:阿叔找的这都是些什么人?难不成是酗酒过度被单位开除,才图谋造反的吧?而他眼中的“下岗官员”可不这么看他:“自古英雄出少年,两位快快请进。”
彼此略微寒暄问候,司徒客客气气地领着客人来到宽敞明亮的客厅。吊灯下,摆了套干净舒适的布制沙。主人请客人就坐,并召来仆人,吩咐他:“卡鲁,把酒柜里的好酒通通拿出来,咱们要为王子出宫好生庆贺!”
查尔斯素闻这家主人好酒且豪饮不醉,今夜一见,果真不减当年。一脉对酒不感兴趣,一门心思观察环境:这家装潢均以白色为主色调,不管墙壁或是沙皆如此,地板一尘不染,光可鉴人,可见主人或多或少存在洁癖。
他的注意力从屋子转到屋主,第一印象有所改观:其人纵使已喝得满脸通红,行为谈吐还算得体。是酒精壮胆,还是真的不怕?他似乎不把屋外刚生的那场生死大战放在心上。
一脉防止先入为主的观感过深,借由对话逐步试探:“司徒先生好生潇洒。”
查尔斯相应而笑,进而应时应景地开了他那位忘年之交一个玩笑:“司徒先生是出了名的好酒,生个女儿名字都叫小酒。”
司徒冠陪坐在侧,大笑:“哈哈哈,让殿下取笑了。”他的笑容里有泪光,那是矛盾、自责、悲哀、无奈的混合体。
三人正谈笑风生,彼间司徒的仆人已从酒柜里取出数瓶红酒跟酒杯,用托盘端着走进客厅。仆人同样年近五十,衣着整洁,两眼焦虑愁苦,看来没半分精神。他熟练地把各人的酒杯一一倒上红酒,分别摆到面前,然后退到旁边站立,听候差遣。
“别光站着啊,卡鲁。”司徒冠手上举杯示意客人畅饮,嘴里招呼他的老仆人,“酒桌之上不分尊卑大小,咱俩虽名为主仆,实际上亲若兄弟,只管坐下一块喝。”
卡鲁不好推辞主人美意,遂坐下共饮。只不过他的神色就没放松过,貌似心里堵得慌。一脉和查尔斯本就不好酒,所以单纯做做样子,光让司徒一人唱独角戏……
酒酣耳热之后,司徒冠感慨万千:“世道乱啊,好似酒水浑浊。亿万国民皆各自为己、冷漠麻木,象是行尸走肉的活着。本该浑浑噩噩的酒徒反倒清醒,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啊!”司徒冠举杯一饮而尽,又持瓶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