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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之尤,贪赃枉法,**透顶,天理难容!这些人完全系因害怕受到国家法律的制裁,所以煽动蛊惑他人造反……其中,负责牵线搭桥的一心和司徒冠,被抹黑得最为不堪。
媒体公布了一心在国内外多处莫须有的豪宅,里面金银珠宝堆积如山;又请他以前的同事出来指责他当警政署长时的“罪行”,如“纵容下属剥削百姓”,“草菅人命”,“秘密组建专门暗杀忠臣的部队”,“包庇裙带关系者的不法行为”……
其所言种种,均为不可饶恕的弥天大罪;更有自称一心情妇的美女,出来大曝一心的丑事,要让老百姓对他深恶痛绝!
司徒方面,说他终日酗酒,早年逼死妻子,后来侵犯女儿,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又说他人格变态,有恋童癖,长期糟蹋幼 女。什么“派人四处求仙问道,修炼采阴补阳的房中术,妄想延年益寿”,说得会声会影。电视上,居然真有女童出来作证,大批受害家属声泪俱下地痛诉司徒不是人!
关于造谣诋毁丈夫的视频,伊丽莎白抵死不愿拍摄,算是帮一心保留了点颜面。而司徒的女儿则在不知主要内容的情形下,出面指责父亲爱喝酒,在全国观众面前大大的露了回脸。往后有很长一段时间,观众都在讨论她怎么被生父侵犯还那么开心?
第六日,国会全票通过讨伐14分部的叛军的议案。同日,西北和东南两地接二连三生大规模暴乱,有地方军队参与叛变;邻国又派兵占领两国中间一块聚合帮用来贩售极乐粉的地盘。无名的中央军受到牵制,只能分散作战。
在这紧要关头,众多地方军阀无视中央命令,坐山观虎斗。相的嫡系部队多地用兵、多面受敌,大大的延误了他全力扑灭14军的战略。
酸梅镇,历来由酸梅堂堂主一人独大,大事小事一概是他说了算。
堂主视反对他的学生为眼中钉,多次谋划根治的方法。今日,他一改此前“大手抓豆子”的做法,转而策反学生组织内部成员,威逼利诱要一些人当内奸。个别学生经受不住考验,于凌晨出卖了同志,供出领头人物的名单。
堂主一大早便驱使镇长,派人逮捕了一帮核心分子。他们有的不是学生、也不参与游行运动,暗中出谋划策、出钱出力,被官府一方称作“幕后黑手”。
学生组织中负责联络的成员,为此竞相奔走,四处通知同志。事先不知情的游行学生,将噩耗传达给民众,马上又有一大堆学生到酸梅堂口和地方治安分局抗议示威。
学生跟黑帮成员以及防暴中队爆激烈冲突,很多人挂了彩。有些学生被黑帮分子拽住双腿,两三人合力拖着走,仍不屈服!他们头下脚上,大哭大闹,双手抓扯栏杆、石柱等支撑物,手指拉开长长的血痕……
暴动的全程给人拍下来,公布到网络或印制成宣传单广为散布。堂主还在自家气派的办公室内养尊处优,置之不理。他称:学生们组成的游行乃至抗议队伍,光是场面大,就像一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耐不住推敲,成不了大气候。抗争也貌似不了了之:镇民们表面上慷慨附议,骨子里藏的还是泥古不化的奴性,一捏就软。
这天,一脉与消逝看过游行演讲,便在镇上的一家宾馆中就餐,歇息了一宿。
隔天早晨,他们想找镇民询问通往阿斯玛平原的捷径,却瞧见街上有几户人家背着包袱貌似要出门远行。这些人全挂着一副愁容,半点打不起精神来。
一脉选中人群里的长者,凑过去问他:“老人家,冒昧的问一句,你们这是怎么了?我看各位不像外出省亲,倒像要避祸逃难啊。”
“哎呀,我们就是在跑路。再待在这里早晚连皮都被扒走。”应话的老人干皱的脸皮写满了无奈,手里拄地拐杖快让背上背地包袱压垮了。
“这平白无故的,为何待不下去了?里头保准有蹊跷。”一脉内心有底,明知故问。
“两位外地人吧?想还隔了老远,才没听过我们镇的民情。在这当家的不是镇长,是黑社会的堂主。那位堂主老爷忒怪,他们父子都有变态怪癖——”老头打住句子,跟做贼似的东张西望,见无异状了才小声坦白:“他儿子年纪轻轻却喜欢老太婆,够怪了吧?
“老子每个周末都要举办一场吃酸梅比赛,镇里每户必须派出一人做代表参赛。规则是:在限定时间内吃得最多的冠军,尽揽奖金;其余参赛者不分名次高低全要罚钱;不参加者以弃权论处,要罚双倍钱。
“前几天,我的老伴被堂主的儿子抢走了,我们这几户人家也快让酸梅大赛搞得破产了,再不走,怕是要卖儿卖女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