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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旭日东升,万丈阳光照耀你我,旧的“王国家天下”埋入历史的尘埃,全新的索卡尔共和国,正式宣告诞生!
是日,阿斯玛平原,青族人架起一座木制高塔,又举火把点燃。? 全族子女排成大树年轮似的一个又一个圈子,围绕着象征光明的火塔欢歌热舞,庆祝国家太平、民族团结。他们清澈地咏唱源远流长,通过象征自由幸福的青鸟,上报苍天,还大地昌荣,赐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中午,酸梅镇。自从歪脖公子死后,全镇的老太婆大多郁郁寡欢。直到今天,镇上举办万人宴,她们才又喜笑颜开地赴会,与镇民乡亲同乐。但依然有几个阿婆在窃窃私语,缅怀那个“霸占”过她们,又让她们过上奢华生活的歪脖公子。婆婆们彼此心照不宣——“他可真是个好人啊!”
15点,水果村。废除掉“一妻多夫制”的好处显著,村里的青年男女各自返乡。今日,他们在村里举办隆重盛大的百人婚礼,与国同喜。不过,还有少数留守家乡的女子因怀念过去的旧风俗而闷闷不乐……
这个被外界讥笑为“贱人村”的村子,还保留几根“贱骨头”尚未完全脱胎换骨,仍需时间和新生代儿女慢慢冲洗,才能剔除那病入膏肓的奴性与堕落。
17点,自然部落,新总统上任的消息传到此地,卡雷尔和波什随即在森林内操办“野果宴会”,召来百兽同欢,共饮了数十桶猴子酿造的“猴儿酒”。这次,卡雷尔初尝宿醉的滋味,波什也度透露,他的故乡就在此处……
19点,翰毕里大学,全校师生在校园广场上点燃9999根蜡烛,纪念为索卡尔带来光明的那根“革命烛火”。然而,这座学府中最著名的教授根·莫里斯,自次电台演讲后便音讯全无,任凭查尔斯他们如何打听找寻,都联系不到他。
总统大选尘埃落定。
新任副总统司徒冠官邸内,父女二人正同座谈心。
小酒心态五味杂陈,既有少女思情的酸涩,又有离乡远行的不舍与憧憬…可以这么说,她满心期待,也怕受伤害:“爸,我想出去旅行,和那个四肢功能障碍者一脉,还有……他。”
“情窦初开啦?”司徒冠替女儿感到高兴,可又有种说不出的酸楚。他初次萌生一位即将嫁出爱女的慈父,那样复杂的心情。
“才没有呢!谁说我爱上消逝了,不管他长得有多帅,我都不会喜欢他…”小酒话说得笃定,面色却羞得绯红,像高烧的病人在连篇地胡言乱语:“婚纱我要粉红色的,房子不用太大,嫁妆拿你九成资产就行,吃穿什么的尽量简单,但要吃得多、吃得饱——啊,我在说什么,浑蛋……”
“呵呵。”老父冷笑了两声,训斥道:“大逆不道啊你!等我殡天,要不要把内裤也归你?”
“我没说要你的内裤,那脏死了的二手货谁要啊?消逝要是嫌恶心,你诈尸都承担不起。”
“好好好,不要就不要。”司徒冠主动帮女儿整理好头,像新娘子的化妆师,弄得细心又贴心。他貌似心情很好,笑得眼角的皱纹叠加:“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你同意了?”小酒眨着大眼睛,内含一波春水。
“你母亲过世得早,我又经常喝酒,没照顾好你。这些年,委屈你了…”老父讲了番心里话,“人站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朝向何方。如果选择了,就要勇敢走下去。”他把握女儿的小手,给她打气,自己却老泪纵横。
次日,一脉、消逝和司徒小酒抵达都机场,准备搭机飞往索卡尔的邻国哈多利,寻找第二名结界师。据小酒称,此人离他们最近。
他们到机场后十分钟,查尔斯如约而至,朝他们摇手:“诚信至上,我没爽约。”
一脉嬉笑招手,欢迎前王子入团。
“索卡尔共和国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后方有人大声斥问。
四人反顾——果然是一心!他领着副总统、包大人以及青族众领,前来为一脉他们送行。
“叔叔,您就放过我们吧。不是说好‘十万块赎身’的吗?”一脉装得楚楚可怜,反过来戏弄新总统。会意的人,全笑了。
唐突莽撞地,一心两个箭步上来,搂住侄儿:“不让叔叔亲一下,就别想走。”他嘟着一张嘴,像章鱼似的狠狠地吻住一脉的脸颊。
“够了,我已经‘从良’了,别再玷污我身子。”一脉妙语连珠,友人们笑得更厉害了。
大好的欢声笑语中,查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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