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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正确。? ”木工斜眼看墙上照片,诉说往事:“三十年前,我妻子爱上我的至交好友,就是相片上那个畜生!她整天吵着闹着要跟我离婚,后来我成全他们了,却恶心了自个,让人说三道四,当龟孙看……
“呵呵,窝囊日久,我开始放纵自己,有事没事便借酒浇愁,醉了就打骂我的儿子桑杜穆斯出气。可他没抱怨过,有一回我开瓦斯自杀,还是他救了我。
“这样的生活过了十年,命运的天枰终于倾向我这边——岛上盛传库尔人密谋消灭外族,独占十二星联邦,更搬出确凿证据公布在媒体上。为此,联邦爆了大规模的‘反库尔族运动’,我们父子都参加了。
“当时那叫爽啊!众多库尔人死于枪下,我还虐杀过他们的女人,也赔上了一只耳朵。要说有什么败笔,便是残存的几个余孽被什么‘天罡七子’和地…煞门的酒鬼救走。迄今为止,下落不明……妈的!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铃铃铃……一脉手机在此时响起。他接听电话,问:“喂,什么事?”
电话另一头是阿密特的声音:“一脉,我们现结界师了!现人在室女岛大街北边,你动作快一点,再不赶来就只剩下尸体了……”
“怎么回事?”一脉关切地问。
“小酒非要杀了他…详细情况,等你来再说。”
“我马上到。”一脉挂断电话,起身向木工点头致意,“老先生,很抱歉,我有急事必须先走。很高兴能与您一叙,再会。”
一脉迈出屋外,老木工地叫骂声随后而至:“天杀的库尔族!妈的!妈的……”这会,他已醉得状若疯癫!其心头之恨好比酒精的毒素沉淀在心肝里,年复一年不断加深。抓挠不到内脏,他就日日用手磋磨乃至抓扯耳边那道伤疤,却难以抹灭,反而变黑增大。
大街南面,无名烈遍寻不着结界师,双手抱胸,抖脚抱怨:“丫的,那个狗屁韦斯特挖坟把自个埋了不成?埋了也该有个鬼影呀?”
达芙妮一手牵韦福,另一手递了瓶刚买地凉茶给无名烈,安抚他:“消消火,保持耐心,保持耐心。”
“你们要找的人叫韦斯特?”韦福问,“是个黑人男孩?”
无名烈拉开易拉罐的环扣,一口干完,又精准地丢进路边的垃圾桶内,说:“要不是小酒那三八没感应,我一度还以为是你嘞。”
“真巧,我那个分别多年的哥哥也叫韦斯特,可我想你们要找的不会是他,我哥除了泡妞跟说唱,没什么真本事,很难想象他会是你们要找的‘结界师’。”
“我不这么想。”查尔斯反驳,“你胞兄是结界师的几率很高,说不定我们还会因为你,进一步与他建立伙伴关系。”
“就算是又怎样?找不到人有屁用?”无名烈满腹牢骚。
“前面就是佛寺了,我们不妨到那找找。”达芙妮建议。
“随便啦,走就走。”无名烈挺胸朝前。一行人挤过拥挤人潮,到了佛寺门前的广场。此处人头攒动,数以千计的信徒进进出出,或入寺烧香,或在外朝拜。广场中央肃立一尊沙弥铜像,铜像前架了座木柴火堆,周边有近百名打赤膊的男子正往自己身上倒水,排成排6续从燃烧地烈焰上头跳过,为的是“去霉运,求吉利”。
到了这,阿烈就不走了。他关注这帮“跳火男”,想参一脚:“顶呱呱啊,条条都是汉子。”他心里想说:达芙妮快快把衣服脱了,我们也跳!
“我看你似乎也跃跃欲试,为何不付诸行动?”查尔斯问。
“开玩笑,你当我不敢啊?”阿烈傲然道,“像这种小把戏,俺十年前就做过了——光膀子冲进火场的哦,厉害吧?”
韦福朝无名烈竖起大拇指:“这样都烧不死你,更厉害。”
“你这话闻着有股臭酸味…”阿烈俯身按住韦福的脑袋,“你丫对老子意见不小啊?”
“别老欺负孩子。”达芙妮拨开阿烈的手,“你小时候冲进火场干嘛?”
无名烈抓饶屁股,假装回想,偷着捏了个闷屁堵住韦福的嘴,再跟达芙妮讲述历史:“话说十年前,我追打一个高中混混追到他们学校澡堂,恰好天空飘下一件裤衩落在我头顶。
“竟现裤衩里有只幼鸟,似乎还受了伤,根本飞不起来。我心想,索性让它解脱——来个烤全鸟。可那小东西居然不惧刀砍斧劈,火焰也烧它不死。”
“信口雌黄。”查尔斯质疑,“由你嘴里出来的,一般可信度不高。”
“要是骗你,就让爷吃豆腐噎死。”无名烈松开捏屁手,拍胸脯挂保证,“当时,我顿悟到‘是男人就该有鸟’,喜获神鸟是种缘分,也是吉兆。
“于是,我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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