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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金吾走了,他骑在一头黑犍驴身上,身后跟着一位背着包袱仆从模样的人,这个人叫谢三,是谢金吾一个未出五服的哥哥,是谢老爹花银子雇来陪着谢金吾去山东定陶赴那县令任的。
谢金吾骑着黑犍驴,恋恋不舍的走出东京汴梁城的万寿门,他要沿此一路东行,去定陶县。
此时的谢金吾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前日那种意气风发少年得志的样子了,换上的是一副愁眉不展,垂头丧气的面孔,他不知道此去什么时候还能回这他从小没离开半步的东京汴梁城。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谙然神伤,苦笑着摇了摇头。
没有谁前来为他送行,这与前日自己金榜题名时,谢家大院门庭若市的情景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举目四顾,只有前方黄土茫茫,左右两则树林摇曳,身后是突兀高大灰土土城墙。
突然谢金吾心头涌现出了一种仰面天大笑出门出,辈岂是蓬蒿人的感觉,伸手就要去拍黑犍驴的屁股,想尽快离开这给给他憧憬,给他苦恼,使他快乐,使他忧愁的京城。
忽然听到有人高喊道:“谢兄弟,停一停,我们来了。”
谢金吾扭头一看,只见丁犍、陈琅正气喘吁吁的向这边跑来,丁犍的手里拎着一件黑色的大披风,陈琅的手里则提着一只羊皮回袋。
谢金吾从黑犍驴的背上跳了下来。
两个大步来到了谢金吾面前。
丁犍累得蹲那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陈琅则指着谢金吾结结巴巴的道:“谢……谢金吾……你真可以……走了,也不告诉……哥们。”这时,丁犍缓过劲来,上前拍了拍谢金吾的肩头道:“唉,兄弟,你这是为何呢,就是去山东定陶赴任也得与我们两人告个别吧!”
谢金吾红着脸喃喃的道:“丁兄,我感觉到自己不是赴任,却似发配,所以……”
丁犍打断他的话道:“是不是,感觉到有些丢人了吧!其实,这有什么丢人的。”
陈琅也道:“是呀,这有什么丢人的呢,在朝庭当官那个不是贬了又提,提了又贬的,那有几个人的仕途能一帆风顺的。你呀,这是才开始,以后习惯就好了。”
谢金吾道:“可是,金吾还从来没听说过有那位状元,还没到职就被就地降级使用了呢。”
陈琅大大咧咧的道:“你没听说过的事情多着呢!我还没听说过那个状元在披红挂彩跨马游街时跑到天波府门前大吵大闹的呢,还将人家的石狮子给砸了。这也就是你小子点赶的好,如今是真宗皇帝坐天下,老杨家不得烟抽了,要是换作当年先帝在位,二话不说早就将你五花大绑到午门一刀卡嚓了。知足吧!”
丁犍道:“就是的,我也听说了早年间那天波府老杨家可是威名赫赫的,这次也幸亏有王老大人,丁老大人从中斡旋,才能有此结果的。”
谢金吾道:“丁兄,这次主要还是多亏了你,在头一天就将事情压了下来,不然事情还不知道如何呢!”
陈琅摆摆手道:“算了,算了,这对你小子来说也是好事,免得你以目空一切,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记住吧!这可是一个沉痛的教训呀!”
谢金吾点了点头道:“陈琅兄请放心,兄弟我一定会牢记这个教训的,今后一定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低着脑袋做事。”
丁犍又拍了拍谢金吾的肩道:“兄弟,这倒不至于的,记住,以后为人行事尽量低调一些就好了。没听过那句话吗,出头的椽子先烂就是这个道理。”
陈琅也道:“对,谢老弟,这树大招风,你到定陶县那个小地方先避避风头也好的,到那里多多勤政爱民,来个东山再起,也是可能的。”
丁犍也鼓励道:“就是就是,是金子到那里都能发光的。”
陈琅拍了拍手里羊皮口袋道:“别站在这里傻呆呆的说话了,我还拿了一袋子葡萄酒呢,咱们三人找到方喝上几口,也算是为谢大状元壮行了。”
丁犍道:“那好,我记得出了万寿门不到五里有一处亭子,咱们就去那儿好好话话别!”
很快几个人就来了那儿,只见路边一处小坡上有着几株柳树,柳树下面果然有一座用竹子搭起的亭子,里面放着一张圆石桌与四只石凳子,这是官府出资修建专门供来往行人,用来休息避风躲雨的。
来到了竹亭子,谢金吾将手里牵着黑犍驴的绳子递到谢三的手里道:“三哥,你将这驴子牵去吃些草。我与两位兄长在这里坐上一会,咱们再赶路。”
谢三点了点头,牵着黑犍驴,向远处的草地走去。
谢金吾、丁犍、陈琅三个来到了亭子里,谢金吾一拱手道:“两位兄长请坐。”
陈琅笑了笑道:“好好,那我们两位兄长就先入座喽。”说着就坐了下来,将手里的羊皮口袋往那石桌子上一扔道:“出来得急忙,也没带只碗或者是杯子来,看来咱们只能对着嘴喝了。”
丁犍抓过口袋道:“男子汉大丈夫不拘于小节,来我先喝第一口。”
陈琅道:“当然是你丁掌柜来第一口的了,谁让咱们三个人中间你的年龄最大呢!”
丁犍道:“那好,我就当仁不让!”说着装口袋向谢金吾、陈琅两人举了举道:“金吾老弟,今日在此我就借口古人一句诗来为你饯行。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说着喝了一大口酒,将口袋遵递给了陈琅。
陈琅接过口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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