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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哼哼的说。
早说不就行了，刚才没差点吓死我，还以为村子里咋了。
韩正寰笑笑，牵着我的手进村。
天一亮，我就听着村子后面的地里发出一声声惨叫，村民们尖叫着跑回来，惯性的聚集在祭台周围。
我和白影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慌乱的神情，对视一眼，朝着他们走过去。
刚开始村民们见到我们都是十分愤怒的，甚至有人想要冲上来打人，被白影一瞪，这才消停点。
我笑着说：“那些守护着你们的尸体，破裂了，是吗？”
人群瞬间安静。
片刻后有人小声反驳说：“那不是尸体，是我们的祖先，我们的守护神。”
我点头，“守护神？你们别傻了，我只听说供奉菩萨玉帝和各路仙家当守护神的，哪有像你们这样，弄几具尸体吊着，就说是守护神的。”
白影轻咳一声，扬着头说：“我现在来说几句话，你们先别急着反驳，好好想想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第一，虽说你们历代供奉给河神的女孩本地和外来都可以，但其实这么多年下来，除了前几天那女孩之外，其他的都是村里人，对不对？”
村民面面相觑，有人点头。
“第二，你们明明自家有水井，但族长还是让你们去河里挑水吃，是不是？”
这次点头的更多了。
白影缓缓笑了，“第三，你们村子以前有外面的姑娘敢嫁过来时，大部分姑娘的第一胎都保不住，就算是勉强生下来，也是体弱多病，根本养不大，是不是？”
这次，他们忙不迭的点头。
“最后一句，你们外出赶集买东西的时候，其他村子的人跟你们说话，大多是捂着嘴，或者低着头不看你们的脸，甚至有人根本不跟你们说话，是不是？”
在场的村民们点头如捣蒜。
白影朗声道：“你们真是太善良了，被骗了这么久都不知道仔细想想，族长让你们吃这河里的水，还说那些尸体是你们的守护神，根本就是在害你们。”
善良……
我暗中摇头，这些人是傻，从小就被洗脑，把族长和老头的话当成圣旨一样。
“你们口中的河神就是个邪道，哪有神仙朝人要媳妇的，而且这么多年下来，河水里存着那么多的尸体，水属阴，又有那么多尸体的滋养，这水阴气极重，你们长年累月的饮用这水，早已经遍体阴气。”
碍于这里的人都没什么文化，白影解释的很仔细，“外面的人不是不想跟你们说话，而是被你们身上的尸臭气给熏得，外面嫁过来的姑娘受不了你们这里阴气，第一胎坐不稳，可不是要流产。”
在场的村民满脸震惊，白影这几句话可以说是推翻了他们所有的信念。
我看着族长黑沉着脸正往这边走，我拉了下白影。
她会意，“你们不相信？那就去你们的祠堂看看，或者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就会知道你们身体的各项器官都出了问题。”
有带头要去祠堂，其他人立即跟上，族长在后面喊半天，也没人理他。
我对白影竖了个大拇指，“走，去祠堂，我倒是想要看看那老头的照魂灯到底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