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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习练者人球合一,可利用身体的任何部分发出功力运撑旋转石球,可以做任何高难度动作,石球方佛在习练者身上就如绵絮做成的球一般,一套高境段套路演绎下来,石球就会被习练者发出的均匀柔和劲力震透而自然裂成数大块,这是一套独步武林的旷世神功,难怪剑南虹与众多武林高手交手时,随意化起几道劲圈,看似平平的招式,却能将对方强劲的攻势化于无形,更难怪剑南虹对五虎僧人说,玩弄石球你们玩不过自己,因为自己就是在最高深的玩石球技艺中磨练过来的,无独有偶,偏偏五虎联珠阵遇到他,可谓自认栽倒。

    普海怔怔望着石球,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目眸中已经消失去傲慢与杀机,充满一种羞愧的神情,二十年来呕心沥血,费尽心机练成的劲阵没有想到居然让一个毛头小子轻而易举地就给毁了,而且毁得无声无息,普海猛然一声长叹,仰天直呼道;“天意啊!天意不让贫僧灭仇家,先师在天有灵,徒儿们已经尽力啦!”

    “大师!”’剑南虹忙抱拳对普海解释道;“贵寺与柳公府之间其实就是一场误会,既然天意澄明,大师何不放下嫌隙,化敌为友。”

    普海满脸悲戚神色,知道自己不是这个年青公子的敌手,心中暗忖;‘自己此生含恨练功,并将先师的虎胆神珠发扬光大,练成到今天这样的虎胆劲阵,原想此次出山离寺来金陵城,应该很顺利地为先师报仇雪耻,再扬名天下,驰骋武林,没有想到很容易就败落给一个少年公子,而且很明显,少年公子的功力技艺要高出自己好多,真是不可思议。’想到些,普海百感交集,凄怆欲泣,一腔复仇的念头顿时烟消云散,看起来此生报仇已经无望,说来也怪,他报仇的念头卸去,一身反而觉得轻松起来,原来仇恨这些年来把他压得太重了。

    普海满脸沮丧颓废的样子,但是目光已经出现一种和平的神色,姜夙愿见状,知道他此时的心态恢复到平常状态,赶紧不失时机地越步上前,抱拳对普海行礼道;“大师有德有望,应该明白事理,柳盟主与贵寺之间毫无任何过结,切磋武功的胜败也在情理中,以柳盟主的为人决不会暗施杀手,令先师自谓目空一切,不慎战败,过不了自己的心结才忧郁烦闷而终疾,令先师和很多习武者一样,把武功看得高于一切,所以才酿成苦果。”

    普海心态恢复到平常后,脑海灵台明亮起来,这才听得进别人的话,细想当初先师战败给柳盟主后回到寺里的一些细节,也觉得对方的话不无道理,他掉头看看其他的几个师弟,此时倒在地面上的俩个师弟已经由另俩个师兄掺搀起来,他们大家一起看着大师兄,普海在他们的眼神中也读懂了他们的心思,他们此时的心思都和自己一样。

    普海再掉头过来望着眼前的白衣少年公子,长长吐出一口气,双手合什道;“阿米陀佛!少施主神功盖世,贫僧钦佩,敝寺与柳施主之间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说完,掉头对其他四位虎僧吩咐道;“咱们走吧。”

    剑南虹见普海答应与柳盟主之间的过结从此了结,不由喜形于色,忙躬身对普海恭行大礼道;“多谢大师明白事理,既然一切误会冰释前嫌,大师何不留下来浅赏几杯薄酒。”

    姜夙愿也附合着挽留道;“我佛大肚广容天下事,大师的睿智和气度令在下们佩服万分,在下诚恳地请求五位大师留下来,咱们交个朋友吧。”

    普海摇摇头,苦涩地笑笑道;“江湖上出现少施主这等年青的新秀,武林将告以平安,贫僧足慰矣。”言毕,他又转身对剑南虹道;“武当派不愧堂堂名门,少施主的内家神技更是威慑乾坤,贫僧真没有料到,少施主这么年青就身负如此深厚精湛的神功,唉,日后定当另择期地再与少施主结缘,贫僧告辞。”说完,准备带着其他四僧离去。

    普海先前对这个白衣少年公子心存芥蒂,以为他是柳公府什么人,那夜偷窥自己的劲阵或许是奉了师门之命,现在才明白他根本不是柳公府人,从他刚才演绎的内家套路上看,分明就是武当派人,而且他的功夫要高出柳叶软剑好多,临别时,不禁深深望了少年公子一眼,这一眼中有充分的肯定和赞赏。

    群雄们也在为普海的话争吵起来,他们中间有很多熟悉武当派的人,甚至还有和武当派中的六大清羽士交过手的人,他们认为武当派还没有人能够将几百斤重的石球运用得如此自若,并用真力无声无息震裂石球,但是大多数人认为武当派中高手云集,藏龙卧虎,平时他们谨慎自谦,没有施展出来,好多人都纷纷上前恭贺剑南虹,并好奇地询问这是什么神奇功夫。

    柳一公在座椅上用手轻轻理捋项下的胡须,极力镇定自己的情绪,一颗高悬的心终于落下来,五虎联珠阵实再凶狠猛烈,先前大弟子黄彦在联珠阵中与五虎僧人过招时,他看得清楚,自忖就是自己进劲阵也没有胜算的把握,只怕更会激怒五位虎僧的杀性,如果再倒回十年也许还能勉强支撑,如今毕竟年岁已高,身子骨不如从前灵活,好在这个南秀公子一出场,轻而易举地将五虎联珠阵折卸,同时用暗劲真力震毁了石球,五虎联珠阵被毁去石球,自然无从发力教劲,不攻自破,南秀公子一边运展石球演绎套路,一边巧妙躲避五位虎僧的攻击,他所展示出来的柔技难度和灵动,就算自己也自愧不如,他内心不得不承认,世上新人超旧人,南秀公子用神功降服五位虎僧,化解了飞来峰虎啸寺与自己之间的一段宿怨,柳一公心里对这位南秀公子的大家气度和胸襟充满感激之情。

    大门外家丁又高声报道;“武当派六大清羽士中玄叶,紫云道长驾到!”

    众人闻声,纷纷掉头往大门处望去,群雄们刚才目睹过武当派的神功,自然对武当派的人肃然起敬,何况是武当派中的佼佼者六大清羽士,柳一公,李卧龙,纪天麟,雷经天等人赶紧整整衣衫迎上前去。

    俩个身穿浅灰色劲束道装,粗麻芒鞋,背插长剑,胸前都绣有太极图案,大踏步走进场来,前面一个道士,发髻高挽,留有三绺胡须,迎风飘扬,容貌清奇俊朗,后面一个道士,身段纤秀,条脸清癯,剑眉横展,一双星目深藏睿智,清秀的儒雅大家风度中又透着傲岸严谨的神情,俩位道士不愧武当派紫霄宫的六大清羽士,超凡脱俗,飘飘然若云空清鹤。

    柳一公率众人上前迎接住俩位道长,抱拳行礼道;“六大清羽士大驾光临,使江南天地增色,风振林木有声,柳某等人未曾远迎大驾,望道长莫怪。”

    前面的胡须道长展颜露笑,单臂立什稽礼道;“无量天尊,盟主华诞大寿延比南山,贫道迢迢来迟恭贺,盟主不当惩罚才是,还有诸位英雄,些许日子不见,更是容姿焕发,宝刀还春。”

    纪天麟也上前笑呵呵地道;“老夫风烛残年,垂暮西山之人,哪里还谈得上焕发还春?玄叶道长说笑了,快请!”说时,侧身摆手做一个请的姿式,继续道;“刚才贵派的年青新秀已经崭露头角,让老夫与众位英雄大开眼界,领略了贵派的武技风采。”

    玄叶道长名排紫霄六大清羽士之五,他身后的年青道长紫云名排六大清羽士第六,紫字辈在武当派系中要比玄字辈低一辈,原来六大清羽士之首玄真道长在十年前截击天魔神秘宫时,丧身在魔宫的魔爪下,六大清羽士中就欠一人,武当派为保持六大清羽士在武林江湖上名誉,决定补足一人,玄字辈中的其他道士武功太较之相差悬殊,而当时紫字辈中的掌门弟子紫云天资神慧,勤奋刻苦,武功异常杰出,并不低于上辈中的五大清羽士,紫霄宫就破格提拔他升至六大清羽士之末,凑足六大清羽士人数。

    玄叶道长听纪天麟说有他们门派中的人在此显露身手,略感惊诧,但转念想;‘或许是俗家弟子,目前门派声势旺盛,俗家弟子中也是人才辈出。’当下不禁问道;“纪老见笑了,一定是敝派的俗家弟子在此献丑。”

    纪天麟随势用手指着场中站立的剑南虹道;“就是这位少侠,神功震骇江南,连飞来峰虎啸寺的五虎联珠阵都轻易地败在贵派的神功前,而且他又名排天下四大公子中,怎不叫人钦佩万分。”

    剑南虹抱拳遥遥对玄叶道长揖礼道;“道长安好!学生剑南虹有礼了。”

    玄叶道长看看剑南虹,再看看他身旁的几个魁悟粗壮,但是满脸神情沮丧的僧人,立刻明白了刚才这里一定发生过一场激战,飞来峰虎啸寺的几位僧人战败给眼前的少年公子,而少年公子正是自己门派中的俗家弟子,心里不勉纳闷起来;‘飞来峰虎啸寺在江湖上也有一席之位,而且是以凶猛力沉,套路古怪稀罕见长,几大虎僧怎么就轻易败给这位少年?这少年又怎么会是什么天下四大公子中人,本门中好像没有人名排四大公子中?’但是转念又想;‘之中也许有些夸张,但是这些俗家弟子毕竟为本门争光。’想到这里,脸上不免露出几分骄傲得意之色,和蔼地问少年道;“你是那个堂口的弟子,家师何称?”

    剑南虹略为疑迟片刻,才回答道;“回禀道长,家师名号暂时不便相告,但是学生确实与道长是同门宗脉。”

    这话不爱听,玄叶道长听后难免有几分生气,本道为嫡宗总宫的六大清羽士中人,任何各地的俗家堂口恭迎都还来不及,那有这样愣头愣脑回答的,正待要发火再次责问他,不料身后的紫云道长一眼发现了场中地面上裂开成数大块的石球,上前端祥察看一阵,忽然惊讶问道;“这好像是一个石球,裂碎成了几大块?”

    普海大师在一旁瞪了紫云道长一眼,没好气地道;“不错,这是敝寺五虎联珠阵的虎胆神珠,被贵派的神功真力震裂碎,贫僧惭愧,贵派确实为华夏名门,系武林之牛耳,贫僧败在贵派手里,心服口服,虽败犹荣。”

    紫云道长闻言更加诧异,再次问道;“这偌大的石球,重量恐怕有四五百斤,被敝派的人用真力震裂碎?”内心轰然震动,不禁想到;‘就算家师一代掌门恐怕也没有这么深厚的罡元真力。’

    柳一公见状,忙上前对紫云道长解释道;“道长,贵派中南秀公子为化解柳某与虎啸寺之间的误会,确实用神功真力无声无息震裂了石球,而且他还演绎出了贵派的精湛柔技套路,使柳某与众位英雄们大天眼界,方才相信天外有天。”说完,微笑着用手指指剑南虹。

    紫云道长转头看着剑南虹,瞳孔微收,睛珠射出锐利的寒芒直逼对方,他根本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对方一个弱冠书生,凭什么运展得动四五百斤重的石球?凭什么能有深厚的罡元真力来震裂石球?他是掌门弟子,也是师门中精选出来揭开‘如意玲珑功’奇迹奥妙的人,目前他的‘如意玲珑功’也练到中段境界,手托四五百斤重的石球运展一般套路还运用自若,但是跃身腾起,卧地翻滚也还显得有些吃力,怎么会相信眼前的事实,用真力震裂这偌大的石球,谈何容易?他逼视着对方,冷冷发话问道;“你说你是敝门弟子?”

    剑南虹仍然抱拳揖礼回答道;“学生与道长乃同门同宗脉,只是这中间有些曲折嫌误,学生三言两语难以澄清,咱们另找一个地方,容学生细细禀告。”

    紫云道长两只星目闪射如电,盛气凌人,他猛然一声轻叱道;“贫道就是武当派正宗弟子,你这小子不知用什么旁门左道之术在这里蛊惑人心,居然敢冒充本门弟子?”

    众人没有料到紫云道长会口出此言,群雄们皆是一愣,纪天麟忙解释道;“少公子所使出的武功路数确实是贵派的武功,莫不是你们中间有什么误会?”

    这时,方凌走出人群前,冲着紫云道长抱拳行礼道;“在下北俊天龙公子方凌,道长说得不错,这偌大的石球,有五六百斤重,要用阴柔的罡元真力渗透将它震碎裂,这份修为恐怕非一般年青人所能达到,道长不妨再察看一下石球,看看有没有什么嫌疑,以求证实?”

    对方毕竟是天下四大公子中人,而且英姿飒爽,粗犷雄秀,倒有一些四大公子的气度,哪像那个什么南秀公子,弱不禁风的样子,紫云道长只好单臂立什,以作回礼,对方的话也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他果然走上前去,对裂开成数大块的石球再仔细察看。

    察看一阵,紫云道长一脸的茫然,剑南虹抱拳再次向紫云道长解释道;“道长,它确实是被我武当派的‘如意玲珑功’真力震裂,之后学生另择地方会向你仔细禀明一切的。”

    剑南虹不提‘如意玲珑功’也罢,他一提,紫云道长怒火中烧,自己就是在修练‘如意玲珑功’,旁人不明白,自己还不清楚,就算‘如意玲珑功’有这等威力,那也得有数十年功力,岂是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所能?这小子分明不知使用的什么诈术,在这里冒充武当门人,妖言惑众,念头闪过,紫云道长猛然一个旋身,一声剑簧轻响,他手中已经多出一支长剑,剑光霍霍,耀眼夺目,直逼剑南虹,他切齿道;“你是不是本门弟子?贫道就叫你原形毕露!”话音未落,长剑直取剑南虹。

    旋风般的剑气和寒芒将柳一公,纪天麟等人和五位虎僧都逼得连连后退。

    群雄们没有想到紫云道长如此不讲道理,说出手就出手,全无一点清羽士的大家风度,众人喧哗起来,曲玲儿也在人群中大叫道;“干柴道人,看不出来你脾气还这么火爆急躁,那可是你的师爷师祖,还不赶快跪下来叩头陪罪!”群雄们也跟着起哄吼叫。

    紫云道长施展出来的是紫霄上乘剑路‘九宫梅花’剑路,锋锷闪烁,飘洒出千点杀位,宛若满空的梅花飞舞,看似轻盈柔和,实则杀机弥漫。

    剑南虹面临九宫奇门的梅花剑杀,沉着冷静应付,他双手不停划起劲圈,身躯轻盈自然旋转起伏运动,他运展出来的就是‘如意玲珑功’套路,只是手中没有石球,但是动作仍然轻翩舒展,凤转鸾旋,煞是柔美好看,他本来的意思是让对方识得‘如意玲珑功’,以此来证明自己确实跟武当派有渊源。

    殊未料到,这一下紫云道长更是怒不可遏,对方小子不知捣的什么鬼,使出的套路居然与自己正在习练的本门秘笈套路相似,当下暗运罡元真力,催动剑势,武当长剑矫若游龙,剑气劲风撕空呼啸。

    ‘九宫梅花’剑路为紫霄武学的上乘剑路,也是饮誉天下武林的名门剑路,它轻灵柔软,剑杀威力却是不可估量,但是紫云道长一连击出十多剑,剑剑均含凌厉杀势,对方居然视若无睹,旁若无人,而且以自己正在习练的秘笈招式自顾演绎,就是伤他不到,其实他只要冷静一些,就应该想到,对方的秘笈套路比自己要娴熟得多,肯定与本门有渊源,可是他在盛怒中,越击不到对方,越是心急爆躁,也难怪,他年纪青青就跻身六大清羽士之中,走遍江湖不管到那里,都是受到隆重的恭维礼遇,自然滋生起傲慢轻狂的骄纵。

    “住手!”柳一公面色骤变,怒声吼叫阻止道,群雄们的不满声也如海潮般掩盖过来。

    众怒难犯,玄叶道长心里也对紫云的傲慢轻狂有些不满,当下就顺势厉声阻止道;“师侄快住手!”

    紫云道长一时拿不下对方,见师叔出声阻止,只好停住身躯,满空剑影顿时收敛,长剑已经插入背后剑鞘里,武当内家真的是收发自若,紫云道长怒目瞪视着剑南虹,显得极不服气。

    群雄们的吼叫声潮渐渐平息下来,柳一公及江南数大门派掌门人的脸上明显的露出不满的责备,玄叶道长左右尴尬为难,当然也自知识趣,只好向柳一公,李卧龙,纪天麟,雷经天等人稽礼道;“贫道告辞!”说完,掉头朝大门外走去,紫云道长也不向众人告辞,掉头跟随师叔而去。

    柳一公,纪天麟也不挽留,只抱拳回礼道;“慢走不送。”

    曲玲儿,慕容骏南大声嘲讽道;“二位道长,眼睛放明亮点,小心门槛!”

    武当派俩个道士走后,场里平静下来,普海五位僧人也告辞而去,剑南虹,姜夙愿苦苦挽留不住,只好随他们而去。

    管家趁机大叫道;“诸位嘉宾,快请入席喝酒!”说罢,前头带路将群雄们领至大堂客厅后面的中厅大堂和各个偏厅,安置宾客入座。

    中厅大堂里面及各个偏厅和外面开阔的草坪上都摆满了海桌,群雄们依序入座,江南乃鱼米之乡,民富物丰,黄猄幼麂,鲜鲑活鲈,熊掌麋腿,海鲍鲨鳍,各种飞离走兽,山珍海味的精致菜肴道道呈上,更有江南的美酒佳酿‘状元红’,‘女儿红’酒,群雄们更是胃口顿开,大喜过望。

    群雄们都举起酒杯来庆贺盟主的华诞大寿,柳一公又回敬群雄们,礼仪完毕,柳一公再到每一桌敬酒,两百来桌酒席敬下来,已经略显醉意。

    群雄们大杯大杯喝着酒,大箸品尝着各种菜肴,开怀畅饮,情趣高涨,又谈论一些江湖武林蜚闻,黑压压的一大片酒桌,混合着男女高低不同,粗细不等的南腔北调,酒宴的气氛异常浓烈。

    纪天麟已经喝得跌跌撞撞,他端着一杯酒来到剑南虹面前,伸手拍拍剑南虹肩膀,大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古英雄出少年,少公子年纪青青就遥领武学百尺之颠,老夫为武林后继有人而高兴,来,满敬公子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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