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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小姑娘,立即动作麻利的去换各自的舞衣,等大家换好出来后,却发现少了一个人,吃货灵巧。

    “灵巧不会到现在还躲在那里偷吃吧?”芙蓉惊讶道。

    “不会吧,灵巧不会这么不懂事的。”立夏道。

    “大家都别猜了,找到就人清楚了。”炎云惜发话了,现在时间紧迫,与其猜疑,还不如赶紧找人。

    很快,便有人发现了灵巧,她没躲着偷吃,而是躲在房间哭。

    “灵巧,你怎么了,大家都在等你。”平时跟她玩得好的紫馨姑娘问道,见她一个人蹲在墙角,十分不解。

    听见声音,灵巧抬起头,带着哭腔说道,“紫馨,衣服,衣服......”

    “衣服怎么了?”紫馨一脸疑惑。

    “坏了,坏了......”灵巧好像很害怕,语气带着颤抖。她现在确实很恐惧,万一这次献舞的事情因她一个人搞砸,她还不被大家给撕了。

    “灵巧,不是姐妹们说你,你平时只知道吃,粗心大意我们也没说什么,明知道今天比什么都重要,你竟然把舞衣给弄坏了。”听见声音走进房间的芙蓉很愤怒的说道

    ,大步走过去拿起灵巧抱在怀中的舞衣,她这么凶的冲过去,其实只是想看看衣服还能修补不,可当她看见整个袖子都坏了的时候,整张脸都绿了。

    听见风声的姑娘们都走进了房间,包括炎云惜。

    “天啊,都破成这样了还怎么穿。”刚走进来的一个姑娘惊讶道。

    这衣服是定制的,就是算没日没夜赶工,最少也要两天时间才能完成,这衣服每人只有一件,并没多余的,因为成本高,兰姨心疼她的银子。

    “以你的医术,不是很容易?”春蕾不解。

    “你见过女子行医的吗?”

    “这到是少见,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医好你,你帮我宣传,还要一口咬定医好你的是名年轻男子,因为这个国家女子不能考医师证,不知姑娘在舞坊这么多年,是否认识太医院的人,能帮我引荐再好不过。”

    “假冒身份,这事情要是被发现搞不好是死罪。”春蕾犹豫了,她不能因为这事把自己牵连进去,她医好自己腿,她是很感激,但她自己还有事情要做。

    早料到她不可能轻易答应自己,她昨晚便想好了应对的法子。

    “不如我们交换个秘密。”

    交换秘密?春蕾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她心里害怕的是自己如果不答应,她就不帮她治腿了。

    炎云惜有自己的原则,威胁病人的事情她可做不出,不能威胁,那就只能说服,她掏出自己早准备好的画册子递给她。

    春蕾看了看后,一脸惊讶的望着炎云惜,“你怎么会有这个?”

    “不用怀疑,你手中就是惊鸿舞的舞谱没错,醉漫坊应该有你们雪舞坊的细作吧。”

    她说的没错,醉漫坊里确实有雪舞坊安插的细作,还帮他们带回了惊鸿舞,但细作就看过一次,惊鸿舞的步伐和手势跟本记不全。

    “你到底谁?”春蕾不笨,而且相当聪明,开始怀疑她的身份。

    “我认识炎云惜,或者说我就是炎云惜。”炎云惜语气依旧淡淡的。

    “你......”春蕾有些不信,很惊讶。

    炎云惜动手揭了自己纱帽,让自己暴露在她眼前。

    这就是炎云惜的真容?春蕾心里疑惑道。见多了美人,她看这张脸并不出众,说好听点是个清秀佳人,难怪她一直保持神秘,不揭开面纱,在舞坊三年,她比谁都看得明白,世上男子皆是薄幸之人,只爱美人,就算那人舞跳得再好。

    “姑娘看清楚了,是不是也该说说你的秘密。”

    闻言,春蕾愣了一下,只是看着她,并不说话。

    炎云惜只好提醒她,“春蕾姑娘为了比赛可以不顾自己腿伤,却因为腿伤不想活,还真是矛盾,这说明什么,比赛比你命还重要,或者说,进宫献舞比你命还重要,在雪舞坊潜伏三年,或许就为了那一天。”

    听她这话,春蕾慌了,但还是故作镇定,“你到底是谁?”

    “刚才不是说了,我是炎云惜。”炎云惜道,她的的确确就是炎云惜,实话,信不信由她。

    听她如此说,春蕾换了种问法,“炎云惜是什么人?”

    “炎云惜真是身份就是名医生,不对,你们这里是说大夫。”

    这次春蕾抓住了重点,“你不是大顺皇朝的人?”

    “怎么说呢,是也不是。”她说的都是大实话,毫无半点虚假,但春蕾并不太相信她,可又怕她不再帮自己治腿,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抉择。

    其实她担心多余的,只要炎云惜经手过的病人,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中途放弃治疗。但是春蕾并不清楚这个,害怕也正常反映。

    “说出你的秘密,说不定我能帮你。”会说这话,是因为她会进宫,而她猜测她当初目的也是为了进宫。

    “你帮不了,因为我要杀一个人。”春蕾脱口而出,反正她腿要是好不了话她活着的希望也全没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杀人?炎云惜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这个她确实帮不了,也不会帮,她向来只会帮死人完成心愿,活人的事从不管,不过她还是好奇她杀谁,因为她感觉春蕾身上不止有杀气死更有滔天怨恨。

    春蕾突然笑了,“如果我说了,恐怕你不敢再跟我谈话。”

    “是么?”她这样说,炎云惜更是好奇了。

    “因为我要杀这个人是大顺皇朝现任皇帝。”

    杀皇帝?这妹子真是艺高人胆大,估计还没近身就被大卸八块。

    春蕾以为自己说出这话,她会害怕,可瞧她神色跟刚才无差,都怀疑她是不是没听见。

    “原来这就是你不顾腿伤坚持要参加比赛的原因。”炎云惜一副明白了的表情,只是她的淡然让春蕾很不解,她说杀人已经很可怕,而且她要杀的不是普通人,是皇帝,她怎么毫无反应,忍不住问道,“你不害怕?”

    “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杀的人又不是我。”炎云惜语气依旧淡淡的,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世上任何事任何人都与她无关一样。

    春蕾不懂了,不对,应该说她从头到尾都没看懂她现在眼前这名女子,自认为这几年阅人无数,可从来没有遇见这样的,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这人不在尘世中一样。

    “你很特别。”这是她现在唯一想到的四个字。

    “算是夸奖吗?”炎云惜反问道,别人如何看她,她从来不在乎。“你为何要杀皇帝?”这个问题她到有些兴趣。

    “报仇。”

    “找皇帝报仇?”炎云惜左看右看,她不过是个小姑娘,比现在的她都还要小一岁,她猜测,“家仇?”

    春蕾没说话,算是默认了。炎云惜会这么猜,是因为想到这个时代动不动满门抄斩,就像她刚才路上听见的那个镇国公府一样,真正的罪人没到,全族人反而先被问斩了。

    “好巧,我进宫也是有目的。”

    闻言,春蕾抬起头,一脸希冀的望着她。

    炎云惜秒懂她的表情,“不要乱猜,我进宫是为了查案。”

    心中所猜破灭,她有些泄气,不过还是配合的问道,“查什么案?”

    “我是授人所托,他的死跟宫里有关。”

    “死人托你查案?”春雷有些震惊。

    炎云惜答道,“可以这么说。”若果不是死人,她才不会废这么大力气。什么时候她有这个帮死人完成心愿的习惯,她都快忘记了。活人可以拒绝,但死人她无法决绝。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善也,死人不会说谎,他们最后所托之事,都是心底的善与爱。

    “现在我们都说出了自己的秘密,你考虑帮我吗?”炎云惜突然问道。

    “可以,但我有条件。”

    “说说看。”反正还有时间,她听听也无妨。

    “你帮我进宫。”

    “抱歉,这个我办不到。”

    “你可以的,你可以安排我进宫献舞。”春蕾急切的说道。

    “你想过没有,你以献舞的名义进宫当刺客会连累整个醉漫坊,当然也包括雪舞坊,还有你的腿在献舞前也无法完全行动。”炎云惜语气难得变了下。

    不过春蕾根本听不进去,她现在满脑子只有报仇,这三年她只为报仇而活。怨念似的对炎云惜吼道,“你不懂,你不是我。”

    “你要报仇我无话可说,但报仇前,也请你想清楚你会不会连累他人。”

    “我不会连累别人,求你帮帮我,你们都是被我欺骗的,不知道我目的。”春蕾哀求道。

    “如果你说什么人家都信,我想你也不会有什么家仇。”她不知道春蕾有什么天大的仇,也不想知道。让她说出心底的秘密,一是因为好奇,二是想牵制她为自己所用。如果她执意要以此为条件,她考虑换个人。

    像是炎云惜的话让她想到了什么,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好一会才止住眼泪,像是想清楚了,抬头看着炎云惜问道,“我答应你刚才所说,但我也不能白做,你教我医术。”

    “你想学医。”这下轮到炎云惜惊讶了。

    “对,其实多年前我学过一点,因为我母亲没嫁给我父亲之前是名女大夫。”

    “原来如此,不过你学医是为了进宫?”

    被她猜到,她也不否认。这确实是她的目的,当初之所以来雪舞坊,不过是为了结实达官贵人,让她有机会见到狗皇帝,但是等了这么多年都没等到,好不容易有进宫的机会,却又出了这事。

    “进宫做医女是要有户籍,而且家世清白。”炎云惜提醒她。

    “这个我自然办法。”

    看来她多此一问了。

    “如果你同意,我便答应你所说的任何事情。”

    炎云惜考虑了下说道,“行,我同意。”

    见她同意得这么爽快,春蕾心里有些怀疑,“你不怕我会连累你。”

    “如果你被人发现,不说出是我教你医术,不就连累不到我。”炎云惜如此解释。

    “你就不怕我万一说出去。”

    “我相信你不会说。”听见她说相信自己,春蕾有些感动,没想到炎云惜接着又补了一句,“因为你没必要说。”

    这人还真是不懂得如何收买人心。春蕾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如果炎云惜能听到,估计会说三个字,无所谓,从来都是别人求她,她还从没求过人。如果让她开口求人,那事肯定比她命还要重要,她想不可能会有那么一天,可这事谁说得准呢,说不定将来某天就让她给碰到了。

    事情谈妥,炎云惜便没在久留,跟花月交待了几句就离开了。

    花月一听见春蕾说自己的腿有反应了,激动得冲了上去,开始打算亲自送炎云惜出门的,到最后也给忘记。

    离开雪舞坊后,炎云惜便赶回醉漫坊,快到时,却看见醉漫坊门口站着三名官差,顿时觉得奇怪,便没走大门,绕道了后院的小门。

    京城各大舞坊比舞的场地定在离京兆府不远的空地上,评审团队是礼部的人,以及宫廷教坊司的人,主赛人自然是提出这个点子的荣郡王玉无忧,可最爱看热闹的他今天却没有来。

    比赛顺序是抽签决定,醉漫坊却抽到个倒数第二名,可以说运气非常不好,等她们上场,估计这些评审员太多昏昏欲睡了。传说中的老年老二,运气果然够二的。

    不过炎云惜并不担心,因为她从来没输过,她相信这次也一样。况且她听说就在比赛前一天晚上永远压醉漫坊一截的音漓坊的春蕾姑娘跳舞的时候扭伤了脚,说是半个月不能跳舞。是天意,还是人为,这事没有答案。

    兰姨当时告诉她的时候,她除了一丝诧异,便没什么其他的想法。她受伤与否,跟她要做的事情并无半点关系,因为有她没她结果都一样。

    如果那姑娘受伤是人为,那她也只能说声不幸了。身为医生她只会救治病人,而不会同情病人,因为他们需要的不是无关痛痒的同情,而是一个健康的身体。

    世人说她冷漠,其实是她看得太过透彻。十四岁开始行医,见惯了生死,早就练就了不被浮云遮了眼的本事。

    比赛进行得很顺利,不过抽签抽到前面的都是些小型歌舞坊,她们的表演自然没能激荡出半点水花来。

    当雪舞坊上台表演时,才有些看头。这时炎云惜也见识到了传说中性情孤傲的烟雨姑娘,人美舞美,名不虚传。只是她在台上,其他人全部成了摆设,而且摆得并不怎么好看,给人一种极不和谐的感觉。显得很小家子气了,拉低了整场舞的美感。

    但是比起刚才那些没水花的,还是要好很多,毕竟烟雨姑娘京城第一舞姬的名号不错吹出来的。

    雪舞坊抽到的是第五名,而音离坊抽到的是第六名,就在他们后面。

    看见音离坊的春蕾姑娘上场,在场都颇为惊讶,不是说春蕾姑娘脚受伤了,半月不能跳舞,难道传言有误?

    “她不是脚受伤了,怎么还能上去跳舞?”

    炎云惜身后的那群姑娘叽叽喳喳,她们毕竟还是群小姑娘,一时间不安、愤怒的情绪全部表现在了脸上。面对强大对手,还能坦然处之的也只有她炎云惜了。

    “难道她是故意传出自己受伤,好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一姑娘脑洞大开道。

    其他姑娘跟着附和,“肯定是。”

    “我们才不怕呢?”刚刚一直没搭话的姑娘说道,然后看着炎云惜。

    其他姑娘随着她的目光,也看向炎云惜,心突然平静了,刚才表现出的不安,愤怒突然消失了。有炎师傅在,她们怕什么?经过半个月相处,她们对炎云惜的崇拜接近神。

    炎云惜没关注大家的想法,而是关注看着台上的烟雨,心道:不对,烟雨的脚确实受伤了。她没穿鞋,脚腕处绑着好几圈白色丝带,她没看错的话,那是她是用来遮伤的。

    她跳得很自然,因为她够熟练,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但瞒不过身为医生的炎云惜的眼睛。

    烟雨姑娘的脚或许比传言其中伤得还要重,这场舞结束,说不定受伤的脚会废掉。不出她所料,在这场舞结束前几分钟,烟雨姑娘受伤的脚开始不能点地。

    不!我绝对不会倒下。这是烟雨的心声,她现在每一步,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可不告诉自己绝不能输,绝不能倒下。她很坚强,终于跳完了最后一步。可就在结束那一刻,她倒下了。

    入宫的名额真的那么重要吗?炎云惜眼里闪过一丝不解。身为医生,她最不喜欢看到病人不爱惜自己身体。

    雪舞坊表演结束后,又上台表演了七八家才轮到炎云惜所在醉漫坊。

    不止评委,连她们自己都等得昏昏欲睡了。

    “咚!咚!咚!——接下来上场的是醉漫坊。”台上的锣鼓声响起,而且接连响了三次,像是要故意吵醒在场昏昏欲睡的观众。

    效果还不错,被敲醒的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还以为有啥大事发生,片刻后才反应过来现在还是歌舞坊比赛时间。

    从比赛开始,锣鼓就一直只响一下,而且敲锣鼓的力度很轻,炎云惜猜测敲锣鼓的那个人定是收了什么好处。

    那些人本想继续睡,可就在打算闭眼的时候,瞧见炎云惜她们上台了,最先吸引他们视线的是舞姬所穿的舞衣,这舞衣他们以前见所未见,然后却瞧她们个个带着面纱,一时间勾起了众人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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