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真假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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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仁杰在房间并没有见到烟头，有点疑惑，难道凶手真的很细心，什么线索都不给自己留下？”郭仁杰让这个小青年给自己拿了一摸一样的烟，点燃了一根抽起来，并让他继续说。小青年也不想事情牵连到自己，就说，“她们买了烟，还说我长的挺帅的，介不介意留个电话号码，于是我把我的电话号码就告诉了她们。”郭仁杰抽了三口就将烟踩灭，“这烟与其它的烟不同，有点涩，抽起来味道很重。不过就有人喜欢抽这种猛烟，建议你以后别卖假烟了，既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假烟的焦油量太浓，对人的身体不好。你也抽烟吧，你还年轻，少抽点。”小青年当然不愿意戒烟，不过嘴上说道：“是，是，警察同志我一定改。”郭仁杰将他买的烟与打火机装进口袋，说：“你说吧，然后呢？”小青年摸了一下头，“没有然后了，然后她们两人进去，出来的时候就只有那个年纪大的女人出来了。不过后来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不要把见到她们的事情告诉别人，说给我一千元的封口费，第二天早晨会有人给我送来，结果第二天早晨真的有人送来了现金1000元。”郭仁杰气道：“遇到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报警呢？如果你的存在严重影响了她们的利益，我想你的小命就没了。”小青年赶紧说，“是，是，是！警察同志我错了，我把1000元上交，我真的一分都没动。”“行了，这事等会说，你上过学应该会画画吧？把她们的画像画出来，越细致越好！还有，给你送钱的人的模样也画出来。”小青年笑了笑，“是不是，我画了出来，就可以不追究我知情不报的罪过？”郭仁杰笑了笑，“你要真有那个本事画的像，可以不追究，我说了算。”小青年笑笑，“我学的就是艺术专业，美术可是我的长项！其实我见过的美女不少，她们真的非常漂亮，其实不瞒警察同志，她们的画像我早画好了，不信我给你拿出来看！”郭仁杰有点惊喜，“快去拿出来，等破了案，那一千元就是你的奖励。”小青年很快拿出了两幅用红线系住还没有装裱的画像。郭仁杰随手打开一副一看，不由惊呆了！第一，就是眼前的这个小青年真有画画的天赋。第二，这个小青年的记忆力特别好，一笔一墨，恰到好处，画的比真人还好看！第三，画中的少女，正是失踪的五位少女中的一位！画是好画，人是美人。原本美好的一切，却因为人性的贪婪，欺诈，丑陋的一面显示出来后，就会一点一点吞噬固有的美丽，甚至最后酿成悲剧。而吴钥影，就是现在悲剧中的女主人公。这位女孩的资料，郭仁杰记得很清楚，农村出身，很文静的一位女孩，要不是他的男朋友报案，谁会相信她已经不在人世了？望着画像中的女孩子，郭仁杰轻轻叹了一口气，有点惋惜。接着郭仁杰打开另一副画，顿时皱皱眉头。画像中的女人很明显两眼有隐藏的杀气，不过她的本来面貌也隐藏了。郭仁杰的心顿时一慌，他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惊慌。因为，他联想到了一位故友。她的死，之所以没有破案，就是因为凶手太狡猾了。画像中的女人是有几分风韵，不过真的不是她的本来面貌，郭仁杰凭着多年的侦探经验可以判定，这个女人戴着人皮面具！这个人皮面具寻常人自然是发现不了，怪就怪这个小青年画的太像了。就因为太像了，反而暴露了破绽。因为寻常人的笑容都很自然，而这个女人的笑容，却很僵硬。即便是整过容的女人，笑起来也没有她的那般僵硬。也就是说，这个人皮面具戴在高手的脸上，自然找不到破绽，发现不了异常。很可惜这个女人她不是高手，能瞒过一般人的眼睛，却瞒不过郭仁杰的眼睛。郭仁杰感觉到，这个女人的背后，肯定还有人，至于是什么样的大人物，郭仁杰不敢，也不好去推测。虽然他隶属公安局刑侦厅的重要人员，对于有些大人物的调查，还是要上级的命令。权限是来自于人民，但是有限制的。郭仁杰将两幅画收了起来，对这个开店的小青年说：“这两幅画先借用一下，完了还你。”小青年巴不得讨好郭仁杰，像他这种聪明，记忆力惊人的另类，实在世上罕见。说实在小青年就不在乎这两幅画，他要想画，完全可以凭着记忆力再画个十幅八幅的，问题是给他个胆他也不敢画了，已经牵涉到自身利益的事，小青年当然不会做对他不利的事。郭仁杰见小青年点点首，就说，“这几天你不要乱跑，完了我还要你的证词。还有一件事，给你送钱的是个男的吧，把他画出来，要尽快！最后我还回找你，口风严实点，我知道你是聪明人。我的名片在这里，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小青年接过郭仁杰的名片觉得很有面子，连声说好，毕竟像郭仁杰这样的刑警，能得到他的名片可真不容易。望着郭仁杰的背影，小青年似乎还有话要说。但郭仁杰已经走远了，他动动嘴唇，欲言又止。郭仁杰来到房子里，问正在忙活的阎青与魏小七，“有什么新的线索没有？”魏小七抬起首来，她正在检查死者的伤痕。听到郭仁杰的问话，她开了个玩笑，“我说郭队，你什么时候跟个幽灵似得，走路都没有声音。这样子怪吓人的，不过我胆子大，经常跟尸体打交道。死者告诉我，她死的很冤，她是被人击断喉管而死，这是最致命的。经过还原她的面貌，死者正是失踪的五个年轻女孩子中的一位，是吴钥影！”郭仁杰若有所思，并没有认真去听魏小七所讲的，他只是条件反应地点头。最后回过神来，问魏小七，“你刚刚说什么？”魏小七皱皱眉头，“我说死者是吴钥影，她是被人击断喉管而死。”郭仁杰并没有惊讶的意思，“就这些吗？”魏小七回答道:“目前就这些，不过这个房子很古怪，有点怪怪的味道，至于什么味道，我却说不上来。反正这个房子是女人住过，不排除有男性来过。我和阎队在卫生间的地上发现了一根头发，根据我的经验，是男性的。我要回去继续进行技术鉴定。”郭仁杰说：“好的，尸体先运会局里做进一步鉴定。有了答案尽快回复我。阎青，秦璐与韩玉还没有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