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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爷爷犀利的眼神震住,面孔一红、吐吐舌头不敢继续多嘴……
潘开福却很乐意听我说下去,他一个劲的催促道:“沐风哥儿,你继续说。”
我瞥看了一眼黄三刀肥瞟肉的脸堆满黑线,又听见爷爷习惯性开场白的咳嗽两声。
爷爷的这个习惯有很多人都知道,所以他咳嗽就是要说话了,潘开福跟黄三刀都齐刷刷,安静无声的看向爷爷,等待中……
爷爷的目光一扫两人,视线停滞在黄三刀脸上说道:“说实话,你霉运当头,头罩黑气才会遇到这种事,那都是你自身造成的罪孽。”
“啊……”黄三刀使劲的拍打一下自己的脑袋,看着满脸凝重神态的爷爷跟潘开福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申辩道:“老爷子你这话说得,我黄某人做事,方圆十里的群众都知道,我是做了好事不留名,赊账给人我可是自打卖肉以来头一遭,这就被坑了?收不到账,还得赖上一个讹诈的罪名?”
我不明白,这件事应该很简单的,爷爷也会皱眉头犯愁?他起身去了堂屋,丢下一个深深的叹息“唉!”
“老爷子这是干啥?”潘开福拿不准爷爷的举动和心里想法,看得出,他急切需要爷爷一句公道话,可是他老人家只对黄三刀说了那么一句颇有深意的话,对他的存在就像看透明人那种置之不理。
爷爷从屋里拿出一包碎米递给黄三刀说道:“你把这包碎米带上,如果潘开福的妻子再来赊账买肉,就把碎米挂在猪肉上,切记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才好,如是惊动了她,小心你的狗命。”
黄三刀对我爷爷那是百分之一百的恭敬,不敢违拗一个字。
记得黄三刀的父亲曾经也是屠夫来的,杀生多了,死的时候那才叫个惨!!!
就像被很多可怕的东西掐住脖子,愣是在床上活活折腾了一个月,大呼小叫的就是不断气;要不是我爷爷出手,弄一血盆跟他平素用的杀猪刀摆在床底下,恐怕有他们一家好受的。
话说黄三刀拿走碎米,心下忐忑去了肉铺。
爷爷板起脸,背起手再次进堂屋;出来时,手里多了一张黄符。
潘开福伫立在那,也是心神不宁,他畏惧爷爷,却不敢擅自离开,就那么有一下没一下的拿眼瞄爷爷。
爷爷把符咒递给潘开福,郑重其事叮嘱道:“这个拿回去,贴在门口……”
“老爷子,你真怀疑是我老婆去三刀那赊账的?”
爷爷冷哼了一声道:“如果不是这样,那么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她……”
爷爷瞪了他一眼,无比愤怒道:“你算什么男人?婆娘是因为你的原因死的,死了死了想沾点荤腥,你都不能满足,让她死不瞑目……”爷爷说到这儿,敛住眉头,凝重着嗓子道:“你回家安静的等消息,如果三刀那有问题,我喊沐风来通知你。”
潘开福千恩万谢的揣着那一贴救命符离开了我们家。
我问爷爷“你是不是要开棺验尸?”问出这句话,爷爷一愣,我以为自己又说错话了,不敢再说话,就那么呆愣愣的看着爷爷,心里却在想:可要是平白无故的开棺验尸,要是出幺蛾子怎么办?